我着實好奇,究竟是哪家姑娘如此有本領竟然讓你着了道?”
景清是真的好奇的心癢癢,自他見到祁筠的第一面起,祁筠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不接受他的銀錢接濟、拒絕他幫忙擡高身份,隻偶爾讓他的暗衛大材小用的幫他揍幾個外強中幹的家丁。
平日裡連書信往來,除了那檔子事外也從不話任何家常。
這還是第一次,祁筠竟主動給自己寫信,内容竟然還是讓他幫忙尋一個姑娘家喜歡的物什。
想他堂堂東宮太子什麼沒見過,那日竟然盯着他的信自顧自的出神了許久。
還生怕自己從他的庫房裡随意找的玉墜什麼的這尊大佛看不上,嘴皮子都快磨破天了這才從母妃那裡讨來了進貢的琉璃白玉镯。
景清覺得他這個太子在祁筠面前當的當真憋屈,真是想想就覺得憋悶的慌。
祁筠見慣了景清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答話。
景清意料之中的吃了癟,心裡竟然格外的順坦,因着本也沒想着能從祁筠這裡套到什麼話,輕松地讓扇子行雲流水般在手中轉了幾下,輕哼一聲,不甘心地道,“不說便不說,我總有法子知曉的。”
景清又坐回椅子上,目光落到祁筠手指上還留有淡淡印記,目光凜了幾分,手指無意摩挲着折扇的扇柄,“上次那個人,已經按你說的處理了。
另外幾個,過兩日估計就會有‘好消息’傳來。不過你那不成器的弟弟,确定不需要我找人收拾一下?”
“不需要。”祁筠答得極快,絲毫沒有考慮,目光幽深,“他們隻能我親自來,不過到那時,便不是揍一頓這麼簡單了還需殿下你日後不要阻我才好。”
景清揚唇泛起一抹不至眼底的哂笑,聳聳肩揚眉挑釁,“那可就不好說了,萬一那時,我非要護着定北侯一家呢?祁大公子當如何?今日便同我反目,站邊景瀝一派?”
祁筠向來樂意陪景清玩這種萬一、倘若的文字遊戲。他有什麼好怕的,索性不過一條命,站邊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隻要最後達到他想要的結果,過程如何他都不在乎,遂也微勾唇角惡劣的笑了一下,“殿下可以試試?”
景清的笑容凝在了唇邊,再一次被祁筠這種笑容晃得心驚。
他這種好似亡命之徒般不要命的氣勢不論多少次,自己都會膽戰心驚,讓景清覺得自己不過隻是一隻渺小的蝼蟻,隻要他祁筠樂意,随時可以另擇賢主,與自己針鋒相對。
氣惱的擺擺手,孩子氣地嘴硬耍賴,“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這樣,無趣至極,無聊至極!”
見兩人聊了這麼久都還沒說到正題,息烽在一旁都替他們着急。
一邊為平時頗有氣勢的主子竟然這麼孩子氣而感到汗顔,一邊還是要負責把兩人扯到正題上,低聲咳了咳,谄笑,“那個,主子,祁公子,要不兩位聊聊那事?”
提到這事,景清方才的輕松模樣瞬間不複存在,正襟危坐,眼神微暗,終于展露出了一些太子的氣勢來。
祁筠的表情倒沒有太過凝重,隻是正經了許多。
“景瀝那小子最近動作大得很,剛拉攏了那個親王還不夠。中州那邊一傳來鬧饑荒,他就巴巴的請旨去安撫人心了,看來還真是想要落一個好名聲,得個人人愛戴的名頭。”
景清明顯對景瀝不齒的緊,說的時候牙齒都在吱吱作響,哂笑冷漠。
“三皇子這趟隻怕是注定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祁筠淡淡地提醒,眼神中露出一抹意味不明,咧嘴露出兩排白花花的牙齒,陰森森的,“中州這次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景清提了興趣,折扇在案幾上敲了敲,百思不得其解,“先生何出此言?中州地處西部,山嶺起伏,南北綿延,降雨也向來比起其他縣城隻多不少,是個收成好的地方,甚至有水城的美譽。
此次突遭橫禍,若不是因為自一年前降雨量便開始減少,百姓種下的莊稼沒有收成,怎麼會淪落至此?”
祁筠垂眸,伸手給景清斟了一杯茶,神情冷淡,“公子别急。不知您可曾想過,中州為何會突然降雨減少?”
景清噤聲,有些遲疑,“降雨少,除卻
天災,還能有何緣由?”
祁筠輕笑,“公子,正如您所說,中州可是個貴地,不會莫名其妙的遭什麼天災,所謂天災,十有八九都是人為。
中州近幾年繁榮至極、勢頭太猛,引去了太多商賈權貴,上面的人也想趁機分得一碗羹。
不管不顧大肆砍伐樹木、開采山脈置辦産業、聖上聽信欽天監那幾個老家夥的讒言派人大肆挖掘運河,武力鎮壓征集百姓做工,連種莊稼的人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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