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鄧布利多教授在做什麼。她偶爾會這樣想。
那些問題都在一個一個地被解決掉,運氣足夠好的話,他們今年就能徹底摧毀伏地魔卷土重來的機會。
哈利還需要死去一次才能擺脫伏地魔嗎?雖然這次沒有伏地魔的血緣關系拉住他,但是佩妮姨媽的保護魔法還在呢。
又或者鄧布利多教授暫時把這些問題放在了一邊。畢竟他們現在的時間沒那麼緊急,他說不定去拜訪自己的老朋友了——那兩位洛哈特的受害者……
某種意義上來說,阿不思·鄧布利多确實在拜訪自己的老朋友。
他站在一座冷峻而漆黑的的塔樓底下,身邊站着奧地利的魔法部部長。年輕的斯蒂芬·戈爾德看着手裡的文件,最後一揮魔杖:“好吧,這些文件确實足夠了。但鄧布利多先生,您确定要進去嗎?”
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我以為我的态度已經很明确了。”
斯蒂芬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突然選擇在近年來拜訪紐蒙迦德……但您是當年擊敗格林德沃的那個人,我想這不會引發什麼問題。”
他走近石塔,用魔杖在一塊平平無奇的石磚上敲擊了三下,随着他的敲擊,石磚上逐漸浮起青色的、水波一樣的紋路,一層層向周圍暈開。
鄧布利多沒有太注意他的動作,他仰起頭,凝視着幾英尺高的地方刻着的那一句英文:“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當他再次低下頭時,那些石磚已經左右移動着挪開了一道拱門,拱門裡黑漆漆的,看起來沒有光線,但鄧布利多知道它通往一道中心的旋轉樓梯,能指引來者前往不同的牢房。
他同時也知道,如今的紐蒙迦德雖然仍是整個歐洲防護最嚴密的監獄之一,但它僅被用于關押一名巫師:它最初的建造者,蓋勒特·格林德沃。
“我會在門口等待您出來。”斯蒂芬說,“格林德沃事關重大,我們必須——”
“——可以理解。”鄧布利多說着,大步踏入了那道拱門。他的背影迅速融化在了漆黑的塔樓中,斯蒂芬停頓了片刻,再次觸動這座監獄的魔法,暫時關閉了塔門。
1993年的紐蒙迦德和1945年的紐蒙迦德顯然相差甚遠。
當年這裡的牢房幾乎是被填滿的,巫粹黨将他們見到的大部分格林德沃的反對者關了進來;而如今這座塔樓僅有頂層住着一個人。
鄧布利多很快走到了階梯的盡頭。那兒隻有一個房間,同時也是整個紐蒙迦德最黑暗的房間。沒有照明,窗戶是黑石塊上極窄的縫隙,頭腦正常的巫師大概很難在這兒待多久。
他的腳步聲顯然和平時的送餐人相差甚遠,躺在石床上的那個身影掀開了薄而破舊的毯子,慢慢坐起身來轉向門口。
石縫中鑽進來的那點光線并不足以照亮這兒,但是這間牢房内外的兩個人顯然都不需要那些光照來認出彼此。
“稀客啊。”蓋勒特·格林德沃坐在自己的石床上,看向阿不思·鄧布利多背後的石柱。他的形容枯瘦幹癟,聲音嘶啞虛弱。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這句話,但格林德沃也不是想要一個回答。他吃力地彎下腰去,從地上撿起一個豁了口的碗。
他端詳了一會兒那隻碗,像是想從空蕩蕩的碗底看出什麼東西來,而後——清水憑空出現了。
格林德沃喝了一口水,咳嗽了兩聲,頭也不擡地譏諷道:“我想你不是來看我為了一碗水而搖尾乞憐的模樣?”
鄧布利多鎮定地回答:“我不是。”
“那麼,是什麼促使你來到這裡?要知道,這裡可什麼都沒有。我身上也什麼都沒有。”
鄧布利多注視着面前的囚犯。
時隔幾十年,格林德沃和當年被送進這兒的時候已經全然不同了。過去的那些光影像是碎片在他的腦海中一掠而過,但它們都已經是毫無意義的泡影。
“我來尋求一些幫助。”他平靜地說。
這句話招緻了一陣大笑。
格林德沃邊笑邊咳嗽,而後又低頭喝了一口碗裡的水。下降的水線很快又浮起來了,他伸出手指敲了敲碗沿。
“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他疲倦地說,“我還能給你提供什麼幫助?我現在隻是個在等死的囚犯,甚至不能變一塊手帕出來投降——你還想要什麼?”
“先知。”鄧布利多輕輕說道,“我曾聽紐特說起,你在巴黎做了一個關于麻瓜的預言。我想知道你在看到那些預言的時候,究竟是怎麼樣的狀态?”
“……啊,斯卡曼德,我記起來了。”格林德沃說,“你的得意門生……”
他略略仰起頭,像是出神似的回憶過去:“這可真是太久了。怎麼,你現在又突然對預言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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