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好奇:“那像他這樣的執行人都不見報嗎?什麼财經雜志之類的?”
沈仲柏笑道:“又不是電影明星,況且他應該隻是代林老先生執行或審閱某些工作,會務高層。林家那麼多高層,我真正見過的,也隻有相關産業鍊的兩三個而已。”
沈南星點了點頭,隻能理解為圈子不同,雖然都是商人,但也要細分産業和關系,并非誰和誰都認識,誰和誰都能說得上話。
父子兩人一直閑聊,唯有易風辭一個人沉默不語。從剛剛進門開始,沈南星就覺易風辭怪怪的,又一次問他怎麼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說是頭疼。
兩人回家之後還沒有吃飯,忙活了半天,已經到了晚上八點鐘。
雖然王姨早就把飯菜做好了,但見他們幾個坐書房讨論公事,也沒有上來打擾。
沈南星見他面色不好,确實像不舒服,習慣性地擡起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發現不是發燒,剛想讓他回房休息,就猛地想起兩人還在沈仲柏的書房,趕緊把手藏起來,偷偷地瞥了一眼父親。
沈仲柏倒是注意到他做了什麼,隻是靜靜地看了他們半晌,起身說:“先去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郁岚依舊沒有下樓,李嬸說她剛剛醒來吃了點兒藥,這會兒又睡下了。
郁岚頭疼的時候最怕吵鬧,沈南星和易風辭一起吃過晚飯,偷偷地去房間看了看她,沒出聲,又走了出去。
能夠得到林小姐的幫助,屬實讓家裡的事情得到了巨大的轉機。
沈南星由于完全沒有接觸過家裡生意,趁着今天跟父親要來一些項目相關的文字資料,趴在床上認真地研究起來。畢竟他是要去找别人幫忙,别到時人見到了,連自家的項目内容都說不出來,且不是浪費别人的時間?
易風辭吃過晚飯之後面色好了很多,同樣拿着從沈仲柏那裡拿來的資料研究起來。
這個項目本來就是兩家公司内部拟定的合約,不屬于公司内部高層人員根本看不到,大體情況就是承安集團在合作期間物色到了更好的合作對象,第一季度合作結束之後突然對沈家全面撤資,使得沈家無法立刻尋得最優質的合作方,隻能一邊自行運轉一邊尋找新合作對象。被撤資的情況又不能大張旗鼓地大肆張揚,畢竟如果被外界知道是這種情況,在尋找新的合作方時,必定會遭到空前打壓。
易風辭雖然知道沈家要和承安結束合作關系,卻不知道承安其實早就對沈家撤資。沈南星更不用說,平時連自家公司有幾個大門都不清楚,更不可能知道這些合作上面的細節。
這次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公司材料,一邊看一邊悄悄歎氣。
易風辭坐在床身附近單人沙發上,早已經看完手上的内容,正拿着手機編輯短信。
短信對話框最頂部的備注是“嚴恒”兩個字,剛剛給他發過信息,仔細看,像是某些工作安排。
易風辭簡單掃了一眼,正在回複的内容,卻與這些工作無關。
這時,沈南星又歎了口氣,從一堆文件裡面爬起來,坐在床上,略有些為難地看着易風辭。
易風辭先停下編輯短信動作,問道:“怎麼了?”
沈南星的眼角不自覺下垂,擔心地問:“你說,那個執行人會不會,不願意見我?”
易風辭眨了下眼。
“他要是不願意見我可怎麼辦?林小姐說他那個人很難搞。我爸也說,咱們跟林家差那麼多。他憑什麼要在百忙之中見我一面?幫我這個忙?”
沈南星越說越覺得沒底氣,随手抱過床上的枕頭,下巴陷入軟綿綿的羽絨裡。
易風辭見他打不起精神,看了一眼輸入框裡的内容,内容寫道:“周一沈南星會給你打電話,婉拒他的要求。”
這句話明顯已經說完了,正準備發送出去。
易風辭的手指在發送鍵徘徊幾秒,看到沈南星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猶豫半晌,把“婉拒他的要求”變為“幫他約好會面時間,安排一間休息室。”
編輯完沒再猶豫,立刻發了過去。
幾秒後,嚴恒回複:“沈先生周一要來找您嗎?”
易風辭:“嗯”
嚴恒沒有多問,隻是說:“好,我會幫忙安排。還有,周一上午9點,需要您過來開會,西裝已經熨燙平整幫您放在辦公室了。”
易風辭倒是忘了這件事,又看了看嚴恒給他發來的工作安排,死寂般地沉默下來。
沈南星見他一直不說話,面容還前所未有的嚴肅,不禁抱着枕頭往床邊蹭了蹭,距離他近一些,可憐兮兮地說:“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會見我?”
易風辭與他目光相對,順手删了他和嚴恒之間的對話,把手機扔到一邊,起身走到沈南星身邊,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頭發,“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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