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蘊純話出口立馬反應過來,暗道不好。但她沒辦法把話收回。她忐忑地看着許蘊靈。
“為什麼不能讓别人看?”許蘊靈故作莫名,“我都不怕,為何你一個受害者害怕别人看酒壺?莫不是——”
許蘊靈眯了眯眼,用懷疑的口吻說,“你是不是其實知道什麼?”
空氣有片刻凝固。
眼見旁人投過來的目光變得疑信參半。許蘊純的後背出了層冷汗,她咬緊牙關,點頭說:“可以。就讓其餘小姐看看,你的手段有多厲害。”
許蘊靈微微一笑,絲毫不露怯意。
壺的确是許蘊純的酒壺,雖然是半路換的,但大多數時間其實用的全是她這個。而且她在動手時,可能沒有注意到,這個酒壺的壺口和手柄處有兩道刮痕。尤其手柄的地方握上去會有明顯的磨砺感。
果然,有幾位貴女握住手柄後,遲疑着又握了幾回,慢慢确定下來。其中就有謝端宜。
謝端宜與許蘊純關系不錯,在事情發生時,她第一個反應便是許蘊靈害人。但此刻,她試完酒壺,這個念頭變得不确定起來。
她很想幫許蘊純,可酒壺并未作假。她握的次數最多,感覺最深。
謝端宜抿緊唇,不情不願地說:“酒壺是真的。”
“你看見了。”許蘊靈轉身面對許蘊純,不緊不慢道,“我沒有作假,酒壺是真的。”
許蘊純面色慘白,本就沾滿淚水的臉龐看着越發狼狽。她内心慌亂,有些六神無主,下意識去看紫鵑。紫鵑正好看過來,眼裡充滿害怕和難以置信。
“哎,許蘊純,這個酒壺是真的。”秦臻臻清亮的嗓音響起,直白道,“你方才說是許姐姐在壺裡下了藥,想來這裡面還有殘餘酒液,不如叫人驗證一番。也好證明你沒有冤枉許姐姐!”
衆人點頭。周夫人也颔首:“秦姑娘說得有道理。許家兩位姑娘,你們既然各執一詞,不如檢查一下酒壺,看看大姑娘是否在酒裡設下機關下藥?”
許蘊靈不疑有他,痛快地點頭:“好。我同意。”
說完,她看向遲疑不決的許蘊純,“妹妹,你呢?”
“我……”許蘊純呼吸變得緊張,她若是不答應,看起來反倒她有鬼。許蘊純強忍心虛,嘴硬說,“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夫人請您一定要查明真相,嚴懲兇手。”
許蘊純義正辭嚴,周夫人卻莫名瞥了眼趙長淵。
趙長淵後面沒再怎麼說話,看着也不像幫許蘊靈解圍。可他不出聲就站在許蘊靈身邊,誰都沒法忽視。許蘊純說要嚴懲兇手,若真是許大姑娘,這位王爺能同意麼?周夫人不敢保證。
周夫人作為周家人,沒有立場幫兩邊,她的話自然是最公允的。方才送出去的老大夫尚未走遠,周夫人叫人又請了回來。
許蘊純的春|藥是老大夫解的,他最清楚酒壺中是否有同樣的藥。過了不到一刻鐘,老大夫面露疑惑,神情看起來十分不解。
周夫人連忙問:“大夫,酒可是有什麼問題?”
老大夫百思不得其解:“這酒雖然是陰陽兩壺,但兩邊壺裡殘剩的酒液是一樣的。酒裡面并沒有問題。不存在剛才那位姑娘中的烈性春|藥。”
“什麼!”
老大夫的話剛說完,許蘊純便喊了出來。
所有人看向她。
許蘊純後退,已經亂了陣腳。她本以為提前将自己做的事推到許蘊靈的頭上,坐實她的罪名,結果現實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她到底是怎麼中的藥?
許蘊靈毫不意外看到許蘊純一副被雷劈的神情。
謝端宜讓許蘊純去倒酒,估計誰都不會料到,她在倒酒的途中,将酒壺換成了藏藥的陰陽壺。若不是蝶影趁她不備,悄悄将藥換了,恐怕這會兒許蘊純位置上的人就是她。
至于許蘊純如何中招,許蘊靈不清楚,蝶影并未告知她。她也是在換衣服的時候,才從蝶影口中知曉了來龍去脈,并且知道許蘊純讓人在她的門上系了紅繩。
許蘊靈不是菩薩心腸,做不到什麼都沒發生。于是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蝶影把紅繩系到了許蘊純的門上。
至于後續的發展,也算是許蘊純自食其果。
“所以不是許姐姐下的藥?”秦臻臻眨巴眼睛,“酒裡沒有藥,那為什麼二姑娘口口聲聲說是中了裡面的毒啊。大家都不清楚怎麼會發生,但好像隻有二姑娘一清二楚哦。”
“二姑娘,這件事的真相,會不會是有人想害許姐姐,結果陰差陽錯,有人害了自己啊。”秦臻臻沒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明白,她在暗示許蘊純自導自演。
細想之下,大家毛骨悚然,覺得這種情況不是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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