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江遠癱坐在床上,下颌壓在了鎖骨上,眼皮沉重得擡不起來,總之是多睡幾分鐘就多睡幾分鐘。
“你前夫也會來觀禮。”小蘿莉壞笑道。
“嗯……不怕。”前夫是誰來着?能吃麼?
楚江遠依舊是沒有睜眼的欲望。
“據說他還會帶着新夫人來送禮。”前任和死敵一塊來觀禮,八成是來鬧事的,想到此處,小蘿莉直咯咯笑。
這會,提着武如英的手松開了,看熱鬧的小蘿莉掉在了被子上,縮成了一團滾了好幾圈這才作罷。
一不留神就跌落在了地上,磕出了紅塊。
武如英氣鼓鼓着白皙小臉,叉腰怒道:“老娘好心好意提醒你起床準備嫁人了,不領情就算了,竟敢戲弄老娘,豈有此理!等會清風小子的青梅竹馬來了,搶了人,你就知道老娘的用心有多良苦了!”
“那小三閑花……不對,哎呀,你個臭小子才是小三!”
像是還沒消氣一般,武如英繼續說:“臭小子,昨晚上那個酒鬼黑胖子一準是個煉器師,趕緊起來去找他打個武器,順便帶點酒去,再晚一會就真的遲了!”
她現在恢複了一點點實力,對付楚江遠這種半吊子水平的人,打個噴嚏能解決好幾個,問題是來者秋心池的小娃娃們個個都不是半吊子。
打了小的,還要擔心老的出來算賬找麻煩。
楚江遠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後閉着眼睛掀開被子着衣,洗漱之後下樓見着了守鶴君還在一個人飲酒,似是千杯不醉。
昨晚回來得匆忙又夾帶着個人的負面情緒,同守鶴君說話也不太客氣。
一時之間,楚江遠幾番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既能表達出自己的歉意又能不丢了臉面。
反倒是守鶴君瞥了他一眼:“呦……林緻先回一劍山公布你們今日大婚的消息去了,至于其他事,你也用不着着急,那小子會為你辦好的。”
他擺了擺手,幾不可聞地歎了歎氣,不知何時起,他都開始插手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自家媳婦還在别人懷裡窩着,距離恢複記憶也不定需要多久時間。
這日子過得沒點意思。
見狀,楚江遠感覺到守鶴君是給自己台階下,或是壓根沒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心境遠遠不是他可想之比較的。不由輕聲笑了笑。
心中的愧疚感因此淡了幾分。
守鶴君撈起一壇酒放在楚江遠的面前,問道:“你小子笑什麼?”
楚江遠愣了下,而後開懷大笑,道:“原先我還想不通為何你和小蘿莉是道侶,從形體上來看也是相差頗大,相處一陣子過後便發覺了異同之處。
明明自己也是年紀輕輕的少年郎,又長得年少,卻喜歡見着人就叫一句「小子」,還都欠揍。”
再有一點則是二人都是面冷心熱之人。
關心的情誼不會常常在口頭上吐露,反而是默默地幫助,無需回報。
一口烈酒飲下,守鶴君挑着眉頭說:“有能力揍我的人沒幾個,隐世老怪多數注重名譽,更犯不着與我一個後輩交手;
而有膽子揍我的人也得思量自己是否能招惹得起我,譬如你小子,若不是有林緻小子罩着,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呃……”他好像問了不該問的事。
守鶴君忽地吸了吸鼻子,嗅着味道挨近了楚江遠,眼神浮現出厭惡之色,頓時也就沒什麼心思喝酒了。
楚江遠可是還記得淩晨被陰煞鬼旗追殺的事情,此時又見守鶴君神色變化幾番,心下也不禁急切了幾分。莫不是那惡心玩意從夢裡的神魂上移接到了這道神魂上?
“怪哉!”守鶴君放下酒杯,全神貫注地琢磨着楚江遠身上的古怪之處。
于是,楚江遠便将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叙述給了守鶴君,不解的是那些根須一般的玩意到底是不是死灰複燃了。
“牛角骷髅頭的圖案,四面旗幟組成了蛛網似的法陣,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荒廢在邪蠻一族的陰煞鬼旗。
那玩意如今已經是廢在了林緻小子的手上,傷上加傷,如履薄冰的鬼東西垂死之際突然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容器,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可那種狀态應當不是我這道神魂體,怎麼會……”僅是一道神魂體還好,沒了有所損傷但是還能再次凝聚,就怕那些根須會順着神魂延伸到現實中的肉體上去。
光是想想自己有可能變得不是自己,被幾面旗幟煉制成傀儡,楚江遠打了個激靈渾身都不舒服。
“守鶴君……”楚江遠頭皮發麻地催促道。
“我窮,幫不了你。”話才出口,守鶴君的神情新添了幾分戲谑,眼底閃過一抹得逞之色,“此事回頭再說也不遲,小子,看在我家娘子認可你的份上,勸你上二樓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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