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不在房中!”
李蓮花率先跟着那掌櫃的下了樓,方多病緊跟在李蓮花在身後,張裡正留了兩人在這裡看着,自己也跟了過去。
那牛二就住在樓下的小倉房中,上面正對着的,正是女子投宿的地字号房。
房中也就一床一桌一椅一櫃,東西實在少得可憐,床上被子被人揭到一邊早已沒了溫度,衣櫃門大開着,衣服胡亂的被人扔在了一旁。
李蓮花從那堆散落的衣服中撿起一件灰白色的裡衣,隻見那裡衣的胸前落着幾滴血,顔色鮮亮,血腥味還未完全散盡,顯然是不久前才落上去的。
李蓮花就将這裡衣連同他方才找到的一支珍珠耳環,一同遞給了一旁的張裡正,見房中再搜不到其他可用的東西,衆人又一起回到了那發生命案的地字号房中。
“這件事情呢,其實很簡單,大家來看,這女子衣衫不整,發飾淩亂,唇色青紫,應該是窒息而亡。
但她頸間卻無勒痕,舌向喉間墜落,應是被人捂住口鼻活活悶死,至于這做案的工具嗎……”
李蓮花一低頭,方多病便彎腰将落在地上的軟枕撿起放到了李蓮花手上,李蓮花拿在手上仔細查看一番,然後将沾了唇脂的一面遞到了衆人面前。
“應是這軟枕無疑了!”
将那軟枕放到一旁,又示意張裡正等人看向那女子的指甲。
“這姑娘的的甲縫中,隐見一些新鮮的血肉,應是她在掙紮時抓傷歹人時所留下的。
我和小寶呢,身上并無傷痕,那這姑娘甲縫中的血肉便與我們二人無關。
甚于掌櫃的嗎~~,”
“我也沒有,我過來時,你們可是看到的,那時,她都已經死了!”
“掌櫃的不要激動,我呢,隻是想說,依目前情況來看,想要找到兇手并不是很難,這客棧總供就我們這幾人,隻要看看誰身上有傷就行。
掌櫃的當時若是不着急離去,多看兩眼這女子的情況,恐怕,也就不會讓那牛二趁着你離去時借機逃脫了?”
這掌櫃的見着店裡死了人,當時就吓蒙了,哪還敢留下來查看那女子的情況,被李蓮花被這麼一說,這臉又是羞紅一片。
“那你又怎麼能确定,就一定是我店裡的牛二幹的?”
“那裡衣上的血迹,說明牛二剛好受了傷,而我和小寶還有掌櫃的身上都未見新傷,這便能将我們三人排除在外。
當時,我與小寶聽到聲音出門查看時,看到有人影從樓梯口一閃而過,雖未看清那人容貌,卻瞧見那人身上的青灰色麻木短褂,這也是牛二今日所穿的衣服。
再有,我方才有問過掌櫃的,這姑娘來時,可帶着什麼東西,那掌櫃的不妨在這屋裡找一找,可還能尋到那個花布包裹。”
張裡正聽罷,立馬讓人下樓将牛二的房間又搜了一遍,又讓人在這地字号房中找了一圈,就如李蓮花所說的那樣,那女子的包裹,已不知所蹤。
“這個珍珠耳環呢,是我方才翻牛二的那堆衣服時尋到的,這個呢,是從這位姑娘的頭上掉落的,”
李蓮花取過女子掉落在床邊的珠钗,遞給張裡正讓其将珠钗和那支珍珠耳環放在一起做個比對。
“這珠钗上的纏絲技法與這支耳環的技法一樣,顯然,這珍珠耳環與這珠钗乃是一套,不管這牛二是不是兇手,這件事,他都逃不了幹系。
掌櫃的,可同意我這說法?”
“這,”
“不錯,這位公子分析的很有道理。
隻是,現在牛二逃脫,還無法證實公子的猜測,就隻能勞煩兩位公子在鎮上多留幾日。
等将那牛二抓獲後,證實這一切确實與二位公子無關,老夫到時定當親自送二位公子離開。”
張裡正這心裡顯然已信了李蓮花的話,認定了那牛二是兇手,隻是為防萬一,仍将李蓮花和方多病留了下來。
兩人倒也無所謂,也就答應了下來。
張裡正雖将二人留下,卻也未曾多加限制二人在鎮上的自由,隻讓人在出入小鎮的路上守着就是。
待衆人離去,李蓮花和方多病返身回到了自己房中,推門進去時,卻見屋内空空。
房中那兩個已被他們點了穴道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隻在那鬥篷男方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灘血迹,顯然是此人強行沖開穴道導緻的氣血逆流而制。
折騰了這麼久,天已經大亮,兩人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再去提昨日裡發生的那點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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