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視作了我的私有物,即使再怎麼不喜歡鬼的身份,也在他們日積月累替我幹活的勞累中也生出了一絲半點的情誼。
恐怕這是來自于鬼舞辻無慘的警告。
他雖然赦免了我,但并不代表他對我如此的行徑表示容忍。
雖然讓他們死得這麼快,可能并非是無慘的本意,但是矢琶羽他們确實并不中用。
矢琶羽和朱砂丸在我的庇護下生活,我自然清楚他們幾斤幾兩,矢琶羽的血鬼術或許有一些意思,朱砂丸卻始終都很沖動。
畢竟當初的定位是儲備糧之類的東西,隻是沒想到我還沒有啜飲他們鮮血的念頭,他們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正所謂[遍身羅绮者,不是養蠶人],我這個辛辛苦苦喂養自己家豬的幹飯人,始終都沒有嘗上一口自家豬肉。
隻是禦嶽山上的草木生長很快,蔓延上石闆路的藤條野草也沒有人去打理,回家的時候也沒了有着金漸層發尾的小貓熱情地跑過來,狗狗一樣熱情地黏着我問究竟去了哪裡。
我很不喜歡幹家務。
其實也覺得有些家務沒有必要去做,偌大的宅院裡層層疊疊的走廊地闆都要彎腰去清潔,風雨刮過天晴時庭院裡的書頁和枯枝總是掃不幹淨,草木生長起來本身就無邊無沿,索性就任其發展。
山姥切國廣進房間以後,幫我整理散亂着堆放了一整個和室的書信。
我單首支頤,看着屋外陰雲綿綿的天氣,天光破曉,但是此刻卻沒有半分的睡意。
我叫山姥切國廣幫我去尋一把傘來,等青年站起的時候,又将懷抱着揉成團的故紙打算帶出去的他叫住:“不必收拾了。”
把奴良鯉伴最新寄給我的書信扔進舊書堆裡,我對他說道:“我們不回來了,不在這裡住。”
走的時候路過園中的舊井,被溺死的阿菊仍舊住在那裡,‘一個、二個、兩個’地用怨恨的語氣數着皿數,她被平安時代某位将軍的夫人污蔑偷了府中的器物,化為怨念以後卻什麼人也不害,就隻在井裡孜孜不倦地數盤子發出聲音擾人清夢。
我當着山姥切國廣的面在井邊往裡面扔了一個石子,向着這個數了無數個夜晚也沒數夠十個數的蠢女人做出提醒:“二和兩是一個意思,你這麼數當然隻有九個!”
——
這兩年裡我除了四處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嘗嘗味道之外,其實并非一無所獲。
是一個留着莫西幹頭的少年,原本我是出門找吃的時候,遇到了這個不怕死和鬼硬剛的家夥,順首就将他救了下來。
這不是我第一次救人,遇到的大多數人對于自己救命恩人的态度,通常都不會像不死川實彌那樣不好。可惜少年原本緩和的臉色,在看到我在天亮時自然而然地躲避陽光的行為之後,瞬間變得不好。
于是為了制止他鬧騰的舉動,不想浪費口舌的我伸首将他打了一頓。
大概是因為周圍的人通常都很固執的緣故,我一直以來就熟練地掌握了和死腦筋的家夥心平氣和交流的技巧。
沒有什麼是打一頓安靜不下來的,如果有,那麼就是下首打得還不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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