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的意識重新回到醒時世界的命體,夢境中因未知密傳而得知的秘密仍然殘留在腦海中。
可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不為人知的秘密似是不适應漫宿外的環境,如同冰塊暴露在烈日陽光下正在快速地消融……
他立馬拉開床頭櫃抽屜,這間高級病房早已考慮到患者或許在住院期間也需要忙碌于管理公司的事務,配備有鋼筆和白紙。
沃森趁着秘密尚未完全退散之前,飛快地在白紙寫下重要的信息:
“格洛弗父子公司,奧爾登,阿萊克西斯·肯尼迪。”
在他記錄下這三個信息以後,腦海中的秘密似乎也察覺到已完成自己的使命,顫栗着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像是被某位偉大的存在收回,徒留下一瞬轉告即逝的追憶。
而沃森将這一切統統遺忘幹淨,隻是依稀記得自己似乎在林地中帶回了某些……某些什麼來着?
他一頭霧水地看着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白紙,隻見上面寫着三個名字,字迹極為熟悉正是出自己似乎與之前福爾摩斯收集的案宗有所關聯,且筆畫極為熟悉疑似是自己的筆迹。
“這是我寫的?”
“我為什麼要寫下三個名字?”
“我寫下這三個名字是打算幹什麼?”
這段時間沃森與神秘界有過多次的接觸,花園街的燈間鬼影,畸變如蟲的巡警蘭斯,離奇的司辰志,自稱刃之學徒的埃爾森,混亂的蛾之密傳,蛻衣俱樂部的奇韻舞蹈,肢體增生的哈裡斯……
這些經曆看似離奇,但實際在沃森親身體驗下來,感覺也不過爾爾……所謂的密傳會緻人癫狂不過是些性情上的小變化,所謂的密傳會緻人畸變也不過是槍械就能擊敗的怪物。
表面上沃森還力勸自己必須保持警醒,但實際他的内心便是已經不由自主地膨脹驕傲。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需要不斷提醒自己要小心謹慎,那是理性敏銳察覺得内心自大而發出來的警告……
但此刻他面對又一次詭異消失的記憶,心中陡然生起一陣蒼白的無力感,隐隐感到後怕。
“我原本以為自已接連習得兩種密傳,已經是相當了不得,未曾想還是無計可施……”
“隐秘世界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啊!!!”
“但是!也正因如此,我反而要更加深入了解神秘界,更加努力精進密傳啊!”
沃森于心底一字一頓地說道:
“必須……要變得更強,強大得足以掌控自己的命運!”
他看着紙上的地址,心想雖然已記不清緣由,但這三個名字必定與神秘界有所牽連……或許是新的機會。
隻不過,近段時間是抽不出身去調查了——雖然自己從哈裡斯處習得杯之密傳,杯的神秘力量使他重煥精力,但也僅限于精力,并不像是蛾的饋贈治愈了所有傷勢,他這次是真的得在醫院等待傷勢自愈。
…………
清早,夏洛特·福爾摩斯搭乘馬車來到城内,但卻不是趕往貝克街,而是前往昨夜納塔利亞博士告訴她的地址——防剿局總部。
防剿局總部作為調查危險的神秘犯罪的特殊部門,并沒有像恐怖小說裡寫的那般,坐落在群山和密林之間的無人問津地帶。
而是直接坐落在内城與外城交彙處的交通便利地段,既方便出城探索離奇,也方便進城彙報工作。
夏洛特擡頭仰望面前這棟四層高的建築,方方正正如切割過的面包,僅有的幾扇窗戶也是蓋着密不通風的漆黑窗簾,建築四角升起瞭望塔,裡頭站着負責警戒的士兵,樓頂位置也有荷槍實彈的士兵在巡邏,就像是一座建造在倫敦城裡的軍事堡壘。
走下馬車站在堅實如銀行金庫防盜大門前,她能感應到四周圍看似匆匆行過的路人紛紛向自己投來隐蔽的目光,看來都是暗哨。
夏洛特用力地敲了敲鋼鐵大門,悶沉的回響過後,門闆邊緣開出一道狹窄僅能呈現雙眼的口子,一道銳利的目光如探照燈般落在女偵探身上。
“訪問原因?”
夏洛特從懷裡掏出一封印有特殊紋章符号的書信,“确認協作關系。”
那雙碧綠樣的眼睛在書信上仔仔細細地來回掃視着,一聲不哼就關合上小門。
片刻之後,門裡傳來微微的齒輪轉動咔嚓聲響,兩道大門緩緩地向外敞開。
内裡是一條筆直寬敞的長廊,兩側安裝有鏡面玻璃,方才為她開啟大門的人已經不見蹤影。
夏洛特剛走進建築内,身後大門如有人操控般嘭一聲自行關閉。
她沿着灰白色的走廊前行,看着鏡中反射出來的高挑倩影,猜測這應該是單面鏡子,背後或許有安保人員正在注視着自己。
走廊盡頭是個圓弧型的工作前台,潔白的桌台後站着一位挂着淺淺微笑的金發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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