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你爸告訴了你沒有?”
覃北盯着濤濤,不知道濤濤說的是什麼。
“你爸花的這些錢是為了救你付出的代價,你要回去也行,你這條命就沒了。”
“你威脅我?”覃北眼神陰郁。
覃守良沒說過這些錢是為了救他付出的代價。
“算不上,我從不威脅别人,也不幹違法的事兒,倒是北哥你,自從撿回來一條命之後讓人刮目相看,不可理喻,好像少了一根筋。”濤濤說着指了指腦袋又道:“不明智,蒙蔽了雙眼,跟我們沒任何關系。”
覃北眯着眼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是咳嗽了一聲:“因為裝不下去了,你知道,一個人在别人面前裝有多可笑,特别是在你面前,你不配讓我裝。”
“這是你的事情,你裝不裝在我眼裡都一樣,從一開始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拿這些借口來掩飾自己的虛僞,你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其實也是一件可笑可悲的事情,你高人一等又能怎麼樣,高人一等的人多了,你算個雞巴毛,自以為是的揭開自己的面具就認為是裝不下去拿來顯擺當資本,不僅可笑,是非常可笑,你的惡心是根深蒂固,是骨子裡帶着的,誰都可以對你說三道四。”
覃北生氣,但是濤濤講的都是實話,他生氣歸生氣,隻能聽着,等濤濤說完,覃北臉黑的能跟鍋底媲美。
“你找死知道嗎,我和覃浩不一樣。”覃北威脅濤濤。
濤濤哈哈大笑,指着覃北:“你這話說的不光可笑,幼稚,還踏馬傻,我就坐在這,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收起你的爪牙,對我沒用,我現在可以高你一等,你敢否認嗎?”
覃北瞪着眼睛,不得不承認濤濤說的是實話,濤濤的身份,濤濤的身價,濤濤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壯大起來,就跟你要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這隻螞蟻竟然是個螞蟻精,誰捏誰還說不準了。
“要不是權哥一再叮囑我不能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和你們覃家糾纏不清,你們就是社會的毒瘤,是這個時代早就該淘汰的産物,自以為是。”濤濤站起身,覺得不過瘾,抓起桌子上一瓶還沒開封的名貴洋酒:“你覃北也就是有個好爹。”
提着酒就走,很有成就感。
出了門,濤濤想起來一件事,又折返回去:“北哥,你還是裝着吧,畢竟露出原形很難看,雖然我是二師兄,總歸是個神仙,你呢,法力無邊也是個妖怪,做妖怪不能太嘚瑟,容易被神仙打死。”
覃北嘭的一聲把手裡的酒杯朝着濤濤砸過來,濤濤早就哈哈大笑着跑了。
濤濤和李忠輝打車來到田原約定的地方,田原都等的黃花菜涼了,見到濤濤和李忠輝進來,招呼道:“來都來了,咋還帶禮物呢。”
濤濤和田原來了一個熊抱,笑道:“打秋風來的。”
“啥酒啊,這看上去也不便宜的樣子。”田原接過洋酒看了半天也不認識。
“看不懂,都是洋文,要是英語我至少能認出是二十幾個字母拼出來的,這洋文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看不懂。”濤濤坐下之後,給兩人散了煙。
“管他呢,看不懂就看不懂,好喝就行。”田原動手把酒打開,給兩人倒了一杯,給自己倒滿了。
三人碰杯,喝給!
“噗……”李忠輝第一個噴出來的,濤濤忍着,田原憋的臉通紅,最後和濤濤一樣,艱難的咽下肚。
“王總,這特麼的是假酒吧。”田原拿出手機在瓶身上掃了一下,也沒見出現啥答案。
“算了,咱們還是太土,喝不慣這玩意。”濤濤換了二鍋頭。
李忠輝忍不住悶悶的笑起來。
“你笑啥?”田原看着李忠輝問。
李忠輝道:“這酒是從覃北那順來的,覃北說王總喝不慣貴的酒,我一開始還以為覃北這是看不起人,沒想到人家說的是實話。”
濤濤黑着臉,這茬就不要說了好吧!
“啥時候畢業?”
“年底考完試就可以了,這上學真是累,再不畢業我估計都要煩死了。”田原叫苦連天,他半路出家當了學生,實在是痛苦不堪。
三人喝到深夜,總算是盡興而散了。
回到酒店,濤濤有點飄,想了想,還是起身洗了澡。
“嗙嗙嗙”敲門聲響起,濤濤渾身一哆嗦。
開了門,果真是高娜,濤濤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幹淨,堵着門不讓高娜進來。
高娜眼睛雪亮,盯着濤濤笑起來:“怎麼,不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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