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且來大笑一聲,去而複返。
已經一甲子沒有退過的他,今天算是遇到一個可堪一戰的對手了。
自己雖誇大了,但三招不行,那就十招,息長川的二品武道也就僅此而已。
“長川翕侯!”
身為怯薛一員的四月拔出腰刀,就要護衛主君。
息長川吞下一口喉間血,擺擺手,“沒事,你照顧好塔娜,别離我太近了。”
李且來背負雙手,不知出于何等心态,朝着塔娜說道:“小娃娃,你的阿爸挺厲害啊。”
牛犢子般的四月背後,塔娜探出頭來,奶聲奶氣,給自己和阿爸壯膽道:“我阿爸自然厲害,他是大端第一高手。”
李且來搖搖頭,“可惜他這等身手,為何要與化外之人為伍……”
息長川抖擻精神,女兒看着呢,可不能太過跌份,他一躍而出,與李且來改換天地,纏作一抟。
……
經脈寸斷,淪為廢人大太監劉喜甯和被剃了光頭喚作“摩豁兒”的太上皇陳符生共處一帳。
此間還有一個表面不通離朝官話的女奴。
這是汗王大阏氏賞賜給摩豁兒的,作為侍寝女奴,也是寸步不離陳符生,負責日常照料。
身披鐐铐的劉喜甯瞬間出現在女奴身後,形若鬼魅,一擊手刀。
女奴癱軟倒地。
陳符生喊道:“劉伴伴,你下手輕點啊,打死了她晚上誰給我暖衾子?”
劉喜甯卻是一臉焦急道:“陛下,那位已經來了,您還不做打算嗎?”
陳符生一歪頭,“做什麼打算?我如今是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覺悟。”
他卸去了皇位,也卸去了那份天家威嚴,此刻随性的像個富家公子、纨袴膏粱。
十幾日囚禁來下,米面未食,卻是吃了許多牛羊肉,整個人非但沒有消瘦,反倒是圓潤了一圈。
看起來精神不錯,都有些年輕富态了。
劉喜甯道:“現在那息長川被李且來所牽制,隻要陛下一聲令下,老奴拼死也要帶着陛下殺出重圍。”
陳符生一挑眉,“劉伴伴,你不是渾身經脈寸斷淪為廢人了嗎?”
劉喜甯以為天符帝擔心是擔心這點,急忙說道:“老奴與那息長川一戰,也算破後而立,《續脈經》已然大成,一身氣機早幾日已經蘊養回來了。”
當時罕有的三品武夫捉對厮殺,自然不止息長川一人有所受益。
陳符生點點頭,問道:“氣機歸氣機,你的實力恢複了幾成?”
劉喜甯不敢欺君,如實道:“七成有餘,但老奴至少有五成把握帶着陛下離開。”
雖說君子趨吉避兇,險地不入,亂地不留,但劉喜甯堅定,即便有隻有一成把握,作為一國之君的陳符生也應當涉險一試。
陳符生想了想,說道:“倒是也夠了,意外之喜。”
劉喜甯以為第陳符生有所意動,也是勸說道:“陛下!此刻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此時不走,便再沒有機會了。”
陳符生不為所動:“别叫我陛下了,聽說我現在已經不是大離皇帝了,我隻是個‘北狩’的太上皇。”
劉喜甯寬慰道:“隻要陛下安然回京,天下有主,即刻複位,臨禦天下。”
“那我那一家稱帝的傻兒子又如何自處呢?神器已定,不可再易,我那傻兒子也算是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獨掌大局,使朝局化危為安。”陳符生笑了笑,“帶着我這個未入品的肉體凡胎劉伴伴都敢說有五成把握,那你若隻身一人,又有誰能留你呢?你走吧,不用管我。”
劉喜甯聞言大驚失色,隻管下跪磕頭,“我知陛下胸有溝壑,老奴雖然蠢笨,卻也明白陛下之決意,無非是以身做餌,引出仙人,将暗鬥化為明争,由那視仙人為化外之魔的李且來出手蕩魔,實則是驅虎吞狼之計,陛下莫要自輕自賤,是老奴護駕不力,緻使龍遊淺水,虎落平陽,老奴痛心疾首,萬死莫屬。”
陳符生一把拉扯起劉喜甯,笑道:“劉伴伴啊,你知道就好,我也從沒打算瞞你,所以我更不能走了,那位的怒火,加之我一人就好,可不能連帶到大離朝堂之上啊,你要記住,是我這個已經不在其位的陳符生把他李且來當槍使,而不是大離朝廷在算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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