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将軍的腳從肩膀上向下滑,一直停到了那雙腿之間,用力的點了一下:&ldo;是麼?&rdo;金世陵雙手抱了他的小腿,低頭答道:&ldo;您不相信我啦?&rdo;趙将軍盯着他瞧了半晌,忽然大笑起來:&ldo;好孩子,我怎能不信你呢?起來吧,今晚不要下樓了,就陪着我睡吧。&rdo;金世陵依舊抱着他的小腿,聽了這話,猶豫着卻不肯回答。趙将軍見了,就問:&ldo;怎麼?你不願意?&rdo;金世陵的臉上漸漸的透出紅暈來:&ldo;在這兒睡一整夜,萬一讓人知道了,那……怪不好的!&rdo;趙将軍又看了他幾眼,慢慢的把腿收回來,随即探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猛然就把他拽起來壓到了床上,氣喘籲籲的笑道:&ldo;從今往後,你在我這裡就算是過了明路了!這兒是我的天下,我說好,誰敢吐出半個壞來?你怕什麼?&rdo;金世陵近距離的觀察着趙将軍的面孔,按照他一貫的審美标準來講,姓趙的算不得什麼好看人物,而且畢竟是不年輕了,縱是保養的好,臉上也多多少少顯出一點老态,瞧着跟自己爸爸是一個歲數的‐‐至少也得是個叔叔。金世陵閉上眼睛,忽然覺得很煩惱,簡直就想一把火燒了這幢别墅,以及身上這個裝模作樣的趙振聲!&ldo;那我就聽您的了。&rdo;他勉強的笑答道。金世陵發起情來,一貫的不分男女。可是女朋友可以公開,男性的相好,則是要掩人耳目,萬萬不能見光的。所以在趙将軍這裡&ldo;過了明路&rdo;之後,他連續好幾天都擡不起頭,總覺着害羞、丢臉。可是後來留意周遭環境,仿佛也并沒有興起什麼流言蜚語。副官群中,都是伺候人的,目标不過是為了名利二字,誰也不比誰清高。衆人的兩隻眼睛隻看到金世陵身上又連着挂了幾個顧問的差事,盡管他都不知道衙門的大門向哪兒開,可是每月月末都會有衙門的聽差往他家中送去兩千多塊錢的薪水。私底下,也有人會意味深長的忽然來一句:&ldo;金處長有本事啊!&rdo;旁人聽了,會意一笑,然後想着按月送到金家的兩千多元款子,也就不由得發自内心的附和一句:&ldo;的确是有本事啊!&rdo;如此又過了一個月,趙将軍終于在山上住的膩煩了,便移居回了城中的公館之内。這可合了金世陵的心意。城内畢竟是交通方便,他也可以偷空溜出來,四處的遊蕩消遣一番。當此初夏時節,不但氣溫适宜,而且風景美好,他這呆不住的人,更要想法設法的往外跑。而趙将軍似乎也是被他完全籠絡住了,縱是找他時不見人,等他回去後撒個嬌,也就罷了。這天中午,因趙将軍正在房内午睡,他便帶着幾名随從出了門,買了一蒲包新鮮水果後,直奔家中。金世流如今因為生活安逸,故而又操了舊業,每天在家中寫來寫去,炮制出一批三流作品四處郵寄,偶爾有那不開眼的雜志報紙,見他這作品除了肉麻之外,情節倒還是動人的,便登載出來。如此次數多了,金世流倒是在婦女與少年讀者中有了一點微名。他在這項不甚成功的事業中自得其樂,很是快活,連自家三弟都不大想念了。而那三弟回到家中,不過是同他歪纏一頓,好像也不是很顧兄弟之情。此刻金世陵到了家,命新近雇來的幾名傭人把水果洗了端上來,自己便坐在金世流旁邊,把一條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自顧自的大吃起來,吃足了之後,又當即高唱了一曲《天涯歌女》,然後掏出金鍊子懷表一看,已是下午兩點鐘,料想老不死的快要起床了,便匆匆起身,就此離去了。金世流手握鋼筆,先聽他咔嚓咔嚓的大嚼,後聽他哼哼呀呀的大唱,對着雪白的道林紙,一個字也沒有寫下去。再說金世陵,回到公館後,就見聽差們踩着凳子,正在門口張燈結彩,為晚上的宴會進行裝飾。原來趙将軍幾個月來第一次下山,要大宴賓客,向城内宣告他老人家又回來了。葛剛毅等人已經換好軍裝,正坐在樓下的副官室内等候差遣,見金世陵進門,便一齊起身笑着問好:&ldo;金處長回來了?将軍剛醒,正找你呢!&rdo;金世陵聽了,趕忙跑到樓上卧室之内,見趙将軍還躺在床上讀報紙,這才松了口氣,在床邊挨着他坐了,笑道:&ldo;将軍,現在外面好熱鬧,您到底是請了多少客人啊?&rdo;趙将軍放下報紙望着他:&ldo;你跑哪兒去了?搬回城裡後,你倒是野了。每次睜開眼睛,都不見你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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