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如雪自覺着有些心跳加速。他對金世陵的确是有欲望的,不過這欲望似乎來的過于洶湧了,簡直讓他的行為瀕臨失控。他先前不這樣,都是嗎啡做的祟。可他心裡明明白白的知道這一點,卻是無能為力。&ldo;世陵……&rdo;他恍惚起來:&ldo;我是真喜歡你……隻是這話……不好對人說……&rdo;金世陵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着桂如雪‐‐他發現,同他記憶中的那個形象相比,這人已經發生了大變化。他十七歲那年所遇到的桂如雪,乃是個動人而又帶着點神秘性的漂亮青年。而如今那個桂如雪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前剩下的隻是一具衰弱而病态的軀體,并且軀體内附着個最陰險惡毒的靈魂。金世陵忽然覺得很好笑,自己就被這麼個家夥白玩了四年,然後又被害得家破人亡。不是自己傻,傻也沒有那麼傻‐‐自己是鬼迷心竅了!桂如雪見金世陵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半晌都是一言不發,便站起來走近一步,擡手想要去摟他的腰:&ldo;世陵……&rdo;金世陵向後退了一步,忽然笑了一聲:&ldo;我又沒有拿槍逼着你,你說這些情話幹什麼?&rdo;他這個反應顯然是出乎了桂如雪的意料:&ldo;世陵……我并非是要用這種話來取悅你。&rdo;金世陵歪着腦袋望了他,神情是一種沒心沒肺的俏皮:&ldo;你以為你這種話,能夠取悅我嗎?&rdo;桂如雪沉默下來,直盯着金世陵。而金世陵似乎是滿不在乎,向後靠了一張桌子的邊沿,向桂如雪針鋒相對的回看過去。桂如雪覺着有點心亂。他的心是任性的,而身體更是掙脫了心的控制。心思方起,身體已然提前動作起來。上前一步,他猛然将金世陵攔腰抱起扔到了桌子上。金世陵猝不及防,驚叫一聲掙紮着坐起來想要跳下地去,可是桂如雪緊貼着桌子站定了,又将他的身子扳過來面對了自己:&ldo;世陵……&rdo;金世陵咬牙運足了力氣,沖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腳。這一腳踢的力道十足,桂如雪一聲沒吭,咕咚一聲就坐在了地面上,随即他一手按住了胸口,皺着眉頭站了起來。隻要是打足了嗎啡,他就不畏懼任何痛楚。此時金世陵已經跳下桌子,見桂如雪挨了這樣重的窩心腳,表現的卻是若無其事,就暗暗的有些慌張,臉上卻不顯露出來:&ldo;桂兄,你現在還是放尊重些為好。就算是個婊子,也有從良的時候。何況我并沒有承認我是個婊子,對不對?&rdo;桂如雪揉了揉胸前的痛處,然後微笑起來:&ldo;世陵,寶貝,好,好,你不是婊子,我是。我是婊子還不成嗎?過來,讓我抱抱。&rdo;說到這裡他又向金世陵逼近:&ldo;你恨我幹什麼?我對你不好?哦,對了,我打傷過你……可是世陵,你要知道,我縱是對你不好了,那也是為了你好!&rdo;金世陵聽到這裡,忽然覺着桂如雪有點不對勁兒,言談舉止之間,都隐隐透着點瘋狂的意味,好像精神随時都會崩潰一般。他緊張戒備起來。而桂如雪目光炯炯的向他伸出一隻手:&ldo;來,世陵,其實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你過來,我抱着你,你殺了我,剮了我吧!&rdo;金世陵腦筋一轉,忽然展顔而笑,擡起一隻手放在桂如雪手中:&ldo;桂二,我說我不會殺你,你信不信?&rdo;桂如雪微笑起來,然而笑的又悲哀又疲憊:&ldo;我不信。&rdo;金世陵用指尖在桂如雪的掌心輕輕劃了一下:&ldo;你不信,我信!我願你長命百歲,不得善終!&rdo;桂如雪松松的握住了他的手:&ldo;這樣狠毒?不,你做不出來,你不是這樣的人。&rdo;金世陵把目光射向斜前方,做冥思狀:&ldo;是麼?或許你說的對,我不是那樣的人。可我是什麼樣的人呢?我不知道,你知道麼?&rdo;桂如雪很笃定的點點頭:&ldo;我是旁觀者,我當然知道!&rdo;金世陵聽到&ldo;旁觀者&rdo;三字,若有所感的一笑:&ldo;你若是旁觀者,那我這些年唱的,就是獨角戲了。&rdo;桂如雪漸漸握緊了金世陵的手,而後趁其不備,将他用力拽到了自己懷裡:&ldo;那我們就再合作一次吧!&rdo;在性事上,金世陵永遠受着桂如雪的壓迫。桂如雪說他是個尤物,碰那兒都能發情。其實這評價是很有局限性的‐‐真正能讓他随時發情的,其實也就隻有桂如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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