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漫初隻是斜靠在圓木桌上,漫不經心地擺弄着指甲,唔,養了一段時間,看起來确實是白了不少。
孫裕斌看着紀漫初這幅漫不經心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五十兩,買你這個小破館子綽綽有餘了。”
紀漫初這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總有一些人,普通且自信,明明自己像個泥溝裡的老鼠一樣,還妄圖翻身做主人。
“怎麼,要買不也是我買你的小破館子嗎?”紀漫初的聲音凍得像冰渣子一樣,嘲諷的回了一句。
“看您這也不像是有生意的樣子吧,既然沒有酒客那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酒爛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誰給你的狗膽啊?”紀漫初戲谑地看了一眼孫裕斌的肚子:“是你那懷胎十月的肚子嗎?”
“你……你……”孫裕斌指着紀漫初的手都在顫抖,“你給我等着!”
說罷了便怒氣沖沖地往外走。
要紀漫初說,這人檔次也太低了,上來就說買下酒館,真以為所有人都能順着他的意來嗎?未免也太幼稚了。
紀漫初躺在藤織的靠椅上,閉着眼睛想該如何應對。
像這種眼皮子欠的無非就是做一些栽贓誣陷的事,現在買酒館不成,他必然會想方設法來抹黑自己,然後再來談這件事。
這種小伎倆紀漫初見的多了。
不過,既然有人招惹她,她總得禮尚往來啊,不然太沒禮貌了。
紀漫初點了點自己的喜愛值,目前還有一千三。這幾天賣的基本上都是單酒,作為一個調酒師而言,這根本就無法發揮她的特長。再說,過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調酒,她的手也癢癢。
紀漫初算了算買下調酒工具、朗姆酒和冰塊的價錢,剛剛好!
她最近的選酒基本上都是圍繞夏日,以清爽可口為主,太烈的酒不太适合現在喝。
紀漫初又去街上溜達了一圈,買了好些綠茶,明天的供應酒就做薄荷綠茶朗姆。
清爽的薄荷配上清香的朗姆酒,輔以清新的綠茶,喝來反而少了那股烈酒味道,多了幾分清香綿長,是夏日的最佳選擇。
朗姆酒味道微甜,口感清香,即使是單喝,也很不錯。但是既然是夏日,那她便做的可口些。
系統給的調酒工具十分齊全,SHAKER、各種度量的量酒器、吧勺、濾餅網,一應俱全,基本上她要用到的都給全了。
但是明日的薄荷綠茶朗姆倒也不用這麼多工具,隻需要簡簡單單的幾樣就好。
明天對她來說,才是真正開酒館的一天。畢竟,調酒才是酒吧的精華縮在。
“大夫,我身體可有什麼問題。”溫钰禮左手搭在腿上,食指下意識地敲着,明明是極為簡單的動作,偏生他做來卻威壓滿滿。
大夫擦擦臉上的汗,壓下了心中的不安:“并無大礙。”
京城中無人不識執金吾,談及他下意識的心口一縮。今天這執金吾卻叫來了自己把脈,不知是何意圖。大夫穩了穩心神,又細細地把了一遍脈,真正确定無礙了,才敢禀報。
溫钰禮放下袖子,臉上的神色依舊平淡,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今天之事……”
“今天并無任何事發聲。”大夫心裡都懂,自然不會嘴碎說出去。
執金吾是京城中最為重要的存在,若是被人知曉執金吾身體抱恙,難免會有人生出些壞心思。
溫钰禮揉着腦袋,揮了揮手,那大夫便聽話地退下了。
雖然大夫說并無不妥,但是近來發生的事情難免不會放他多想。明明他記得自己在追擊逃犯,但卻無緣無故過了那麼多天,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沒有一分一毫的記憶,就連怎麼到的那個小院,他都已經不記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的時日,仿佛被另一個人偷走了一般。
紀漫初泡了整整一大壺綠茶,就是怕到時候會手忙腳亂,畢竟人太多了。但是冰塊什麼的,隻能從系統空間裡面現取了。
紀漫初将盛着薄荷的換邊小籃子放在一旁,青翠之中混雜着一些碎碎的花花,看着便令人心情大好。
從前幾天的一片混亂,但現在的秩序井然,紀漫初松了一大口氣。她之前開酒吧的時候是雇傭調酒師,她自己酒喝喝小酒,數數小錢,過的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前幾日的那種擁擠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
“老闆娘,今天提供的是什麼酒?”之前他們看紀漫初不過以為她就是一個剛剛及笄的姑娘,這幾日相處下來,紀漫初的雷厲風行倒是讓他們不敢小瞧她了。
紀漫初繞着手上的吧勺,一派遊刃有餘:“綠茶薄荷朗姆。”
紀漫初拍醒了兩片薄荷,将它放進直升杯中,右手旋轉着一個三十毫升的量酒杯,沙漏型的量杯在她手中像是一隻翩飛的蝴蝶一般,看得一旁的人瞪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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