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侄子家哪來的醫藥箱樓下有藥店,好了好了馬上來,我這還有病人呢。”
文琪大步出了門全然沒有注意到浴室裡閃動的人影,李止白僵直着身子站在浴室裡,此時他全身赤裸握着手機顫抖着指尖給趙笙發消息。
“趙笙是有朋友來你家嗎?我聽見門外有聲音。”他大氣不敢出一下,貼着門聽外頭的動靜。
“哦是我小姑姑的病人,沒事的。”趙笙擔心李止白一個人在會覺得不自在,他拿着就被坐立不安迫切地想要出門卻被老頭子一個眼神釘死在沙發上,隻能繼續和那些所謂的商業巨鳄虛與委蛇。
有了趙笙的話李止白才放松下來,倒也是小偷怎麼可能大搖大擺地進來。
李止白擦幹身子套上白T恤,半濕的頭發滴着水珠,他走出淋浴區環顧四周才發現把新毛巾忘在在床上了。
大床上的男人一身規整的黑西裝黑皮鞋,即使沉睡着臉上的慘白和陰郁也遮掩不住,西裝似乎并不十分合身松松垮垮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更削瘦了些,李止白小心地走了過去:“先生,先生?”他的毛巾俨然壓在男人的身下。
第54章
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但似乎一直在掙紮着想要清醒過來,緊閉的雙眼讓睫毛顫抖得更加厲害,李止白看着他難受又痛苦的表情心頭猛地一怔。
“先生,快醒醒你怎麼了。”李止白輕聲地喚着,他始終保持着安全距離隻是出于擔心和禮貌而微微彎下腰來。
男人應該是聽到了呼聲,他單薄的胸膛上下起伏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修長白皙的手攥着襯衫壓在心口上,骨節處用力地泛白從袖口露出的一截小臂上青筋畢露。
李止白頓時慌了神,他伸手握住男人壓在心口的那隻手腕輕輕搖晃:“先生,您快醒醒。”他不敢握得用力,即使這人躺着也能看得出來他的身量應該是高大的類型,可是當他伸手去圈男人的手腕時卻發現,那腕子細得跟他這個一米七幾的差不了多少,未免瘦得過頭了。
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黑紗,連天邊的彎月都灰得黯淡了。
海風和水浪的聲音,項書墨睜大了眼睛環顧四周。
好眼熟,這裡是……
項書墨伸手想要掀開眼前的紗,卻發現所觸及的東西都成了煙霧穿過了他的指縫,“砰——”是什麼落下的聲音,他循聲低頭看去。
原本漂亮甯靜的面容因為高處墜落的撞擊變得面目全非,項書墨渾身的血液都被冰凍了,在大腦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是誰後,他發覺他的心髒脹得快要炸開了血液直湧上頭腦,那一瞬間四肢發軟全身冰涼,項書墨不自覺就跪在了沙灘上,手掌沾滿了鮮血和沙礫,疼得要命。
母親纖細柔軟的指尖變得冰涼,她顫巍巍地伸去勾住項書墨的小指。
“唔——”李止白疼得悶哼了一聲,臉頰毫無保留地沖撞上陌生男人的胸前和肩頭,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熟睡着還骨瘦如柴的人能有這樣強勢的力氣。
沉重的胳膊即刻壓上了李止白的後背,他被壓得氣悶卻怎麼都掙紮不出來,不單單是不敢用力更多的是男人的臂彎像鐵做一樣根本掙紮不開。
“你終于來了,樓下藥店關門了害得我跑了兩條街。”文琪手提着袋子站在電梯門口,看見身側走來的趙伽他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
“我這剛從北京飛過來剛接待完一個病人呢,不是說好了過兩天在診所見嗎,我話都沒說完呢就急匆匆挂掉了……”趙伽單手插在駝色大衣裡,栗色長卷發随意地搭在胸前,她有些頭痛地捏了捏眉心。
“您辛苦您辛苦,”文琪臉上浮起笑意伸手按了樓層,“也是沒辦法我那朋友脾氣古怪得很,本來還不知道怎麼開口騙他來呢,這不今天去了墓地好端端的就暈了好不容易給他扛過來的。”
“得了吧,”趙伽隻能無奈地揮了揮手,“既然如此就等他精神狀态稍好一些吧目前的情況我也很難做出判斷,隻是這公寓是我侄子的人家朋友還住在裡面呢,病人現在需要一個不會受到刺激和打擾的環境以避免情緒波動。”
“等他醒了再說吧,也是公墓離這兒最近不然我就不帶項書墨到這等你了,再說他家現在遍地都是他媽媽的照片,都暈過去一次了我可不敢再給他帶回去了。”文琪敷衍地點了點頭,看向不停震動的手機。
“啊……”文琪靠在電梯側哀嚎了一聲,“經紀人忽然找我,估計是為了上個星期那檔綜藝的事。”
趙伽側目嘲笑道:“你又嘴上沒把門了,這次是八婆了女明星還是毒舌了‘老幹部’?”
“叮”電梯到達了樓層,文琪狠狠地瞪了趙伽一眼,将手裡裝了碘伏的袋子塞給她:“趕緊的,我等晚上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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