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殺戮就像舞會中交融的華爾茲,血薔薇在盤旋的半身綻放。
獵人已經準備退走,他們回到窗邊,卻駭然發現預留的套繩早已一一隔斷。
回過神來,一名防護服壯漢才發現自己已經矮了一截,想趨使着腳步後退,卻發現下肢毫無反應,自己不斷變矮,低頭才發現自己腹部蜿蜒的血線,接觸地面的時候腸道一陣冰涼。擡頭,視野平視出去正是自己傾倒過來的雙腿。
後知後覺傳來熱辣辣的灼痛。
身邊,女人揮着短弧刀,煙霧對其幾乎沒有限制。獵人們隻來得及愣愣地對上她的面容,飄飄長發似乎拂面而過,才發現那雙眼睛根本看不到任何内容,白色的布條沾染點點血色,然後,雙眼不可抑制地愈發沉重,跌落不起。
女人矮身錯開身形,在人群中來回穿梭。
幾個呼吸間,獵人隻能看着自己左邊的夥伴胸前濺血;感受到右邊的夥伴悶聲倒下;左前方的機槍突然跌落;聽着右後方的小刀叮鈴落地;側方轉頭的人,腦袋再也沒有擰回去;再回過神,眼前是白色布條,長發飄飄。
刺啦——
刀光血影。
獵人面罩裂縫湧出鮮血,頹然倒下。
這場突襲,由于傲慢的加入,幾乎是瞬間就形成一邊倒的屠戮。
獵人成了獵物。
她就像這場奇襲中飒血的女皇,短弧刀所過之處,刀刀緻命。
而獵人們精良的火器、信賴的防護服、仰仗的拳腳功夫、傲人的異能,全無用武之地。
僅存的獵人被燃山堂幫衆團團圍住。
顯然要抓活的。
“哈哈,哈哈哈哈!”
面罩裡,男人的聲音猖狂一笑,猛地敞開防護迷彩,裡面的導火索已經點燃,肋間穿插着無數的炸藥,透過面罩,可以看見男人與炸藥一同亮起的雙眼:
“一起——下地獄吧!”
殉爆的火光像擴散的波動,瞬間将黑夜點亮。
整座索爾德大酒店的玻璃窗,同時炸響。
“砰!”
燃燒的布條飄零,像一陣火雨,諸多燃山堂的幫衆被爆炸的沖擊波沖散,連着倒地的獵人屍骸,一同化作焦黑的炭火。
小寺将躲在底下看着這一切,死死咬着牙,雙目充血。
他看見七宗罪的衆人走出來,毫發無傷,唯獨有動龍馬被兩人架着,嘴角咯血。
殘存的異鬼在火焰中拼命挑揀着沒有燒焦的肉塊,嘴角糊着血沫子,趁亂刨着。
他沒來由有了底氣,壓抑在心中的憤怒噴薄而出,沖着有動龍馬嘶吼:
“你看看!這就是異鬼和人類的現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憑什麼食物也敢在我們面前撒野,隻不過是區區人類,還敢以下犯上,異鬼和人類,是捕殺與被捕的關系!不可能改變!不可能!”
他怒吼着,指着火堆:“鷹鹫永遠不可能與野雞為伍!你要是指望着做和平相處的美夢,那就等着被人割掉腦袋吧!”
發福男人扯着嗓子,雙目欲裂,油背頭已經不複整潔,臉上抹着黑墨,憤怒地跺腳。
有動龍馬迷迷糊糊地,腹中有一團火在燒,那是爆炸沖擊的餘波。臨爆炸的時候,他為身形單薄的色欲擋住了焚燒的烈火。
他擡了擡眼眸,卻愈發沉重,雙手架在妒忌和暴怒肩膀,昏迷過去。
七宗罪的衆人沒有理會小寺将,寒着眼,徑直帶着有動龍馬離開火場。
剩下傲慢靜靜地站在烈焰裡,弧刀收挂手中,血液沿刀鋒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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