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趙蘭月如今還當她是那個被所謂情分牽絆住的無知少女。
悲自己過去竟真心實意地拿他們當親人看待過。
冉秋緩緩走了兩步,冷笑出聲,“你的意思是當年對我庇護有加,是為恩情,所以我如今也該感恩圖報,将你們一同庇佑在我這王妃的名頭下,對嗎?”
趙蘭月聽到這話,覺得冉秋态度不似冉子初那麼冷硬,忙貼近了些,懇切道,“秋兒,我知當年你對我們有諸多誤會,這些年你定也不容易,如今隻求你救救芷兒,咱們一家子還能團聚,你祖母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咱們這般分崩離析,是不是?”
她想要去拉冉秋的手,冉秋卻退後了一步,語氣冷淡,“你何必說這些,不過還是念着我這人像過去一般心軟好欺罷了。”
趙蘭月伸到空中的手僵住。
“若祖母還在,我确實會猶豫一二。”
冉秋眼中沒了平日的溫善,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但你趙蘭月算個什麼東西?”
“且不說當年的冉府是由我父親起家,本就輪不着你們做主,如今我們兄妹二人苦盡甘來,再度撐起冉家的門第,又與你們有何幹?”
冉秋寒聲道,“用本屬于我們的東西來行慷慨,實則克扣霸占,如今竟還恬不知恥地拿來邀功,将苛待陷害我的種種事情粉飾成款款溫情,倒說得我還欠你們幾分。我當年顧念着祖母,不與你多做計較,你們這群鸠占鵲巢之徒還真拿着自己當冉府的主人,一場夢做到現在還不肯醒!當初既嫌我們拖累,如今還找來做什麼?”
趙蘭月張了張嘴,臉色灰敗地看着冉秋,想要繼續求情,還未張口,就被冉秋打斷了。
“我今日也不與你說這些。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冉芷既為罪臣家屬,自有她的去處,此事與我無關,更不歸王爺管,他豈會插手其他大人主理之事?你休要在此狂言,壞了王爺名聲!”
冉秋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我念着往日情分,已給你留夠了情面,你若再敢糾纏,我可沒這些好話等着你了。”
說完,冉秋不再看她,轉而看向站在周圍的幾個人,勉強笑道,“我今日本是得了空,特來恭賀兄長襲爵升遷一事,卻不想冒出這麼個潑婦來誤了事,叫各位大人取笑了。”
其他人聽她說這話,哪裡敢應,個個拱手謙讓道,“王妃言重了。”
“請諸位先到府上小坐。”冉子初疲憊地捏了捏眉心。他今日剛從宮中回來,碰上了幾個過去的詩友,便相約到府中一叙,卻不想臨到門口,被久候在此的趙蘭月絆住了腳。
好在冉家的事如今也是人盡皆知,衆人看趙蘭月在這裡鬧,也都當看一場笑話,隻苦了冉子初,他早對趙蘭月惱怒至極,卻又無心力去整治一婦人,倒讓她愈發得寸進尺了。
冉子初叫了兩個家丁來,“将此人逐出去,以後莫叫她靠近冉府半分!”
趙蘭月被那兩人拖着離開,見今日鬧了一番無果,臉上那副哀戚之态驟然消失,她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崽子!冉子初,你自己做了大官,卻讓我們一家流落在外,你那些聖賢書都白讀了,你不是個東西!冉秋,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嫁了權勢就翻臉不認人,我呸!你們一對白眼狼......”
她這些歇斯底裡之言不堪入耳,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捂着嘴丢到了無人巷口。
兩個家丁将她狠狠扔在地上,喝道,“住嘴!我家大人和鎮南王妃的名諱也是你這賤人配叫的?”
趙蘭月被摔在地上滾出兩圈,沾了一身的灰,五髒六腑都差點卷出來,她艱難撐着身子,重呼了幾口氣,看向這兩個家丁,擡起手顫抖地指着兩人,“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我是冉府的二夫人,是主子!你們敢這麼跟我說話......啊!”
家丁看她這幅嚣張撒潑的樣子,也是氣惱,上去便抽了她兩個巴掌。
趙蘭月被這重重的力道掀翻在地,她捂着臉,似乎是沒料到這兩個人竟敢對她下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們,卻一下子收了聲,不敢再大喊。
“我家老爺仁慈,不跟你這等賤婦一般見識,識相的就滾遠點!我們這些吃力氣飯的,拳頭可不長眼,你若再敢來,定叫你殘着回去!”
看趙蘭月一臉驚滞恐懼,被吓得不敢再動,兩個家丁啐了她一口,才離去了。
“晦氣東西!”
冉府内,冉子初盡快送走了那一幹人後,才來到後堂尋冉秋。
冉秋方才在外頭站得有些累,此刻正坐在軟榻上休息,阿念怕她不舒服,往她身後墊了好幾個軟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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