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逐想了想,說:“那你先喊他,我這邊畫畫完了就過去找你們。”
“好!”
程逐重新回到客廳的沙發旁,爺爺奶奶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就等着她回來繼續畫。
程逐忍不住笑起來,稍微又完善了一下畫上的細節,然後宣布他們可以活動了。
爺爺奶奶舒了一口氣,動動脖子動動腦袋,問程逐說:“你們學校裡的模特是不是都有酬勞的,這還挺累的。”
程逐撕着膠帶,“有的,時薪幾十塊吧,最近好像漲了點。”
她把畫收好就去找潘曉婷和許周了,許周是前兩天才回村裡,看到程逐今年也回來了表示很驚訝,說下一次如果回村的話可以兩人一起,程逐應下來了。
三個人穿的都是拖鞋,慢悠悠地在小路上走着,晚上不算很熱,三個人都很閑适。
天空将暗未暗,這時候的天色最為美麗,落日的餘晖像少女的臉頰帶着羞澀的色彩,把整個棠村照得好像世外桃源。
潘曉婷聽說許周在大學混得不好,一點驚訝都沒有,她說:“許周,你要自然一點,和别人相處就像和我們一樣就可以了,我都怕你以後找不到對象。”
對潘曉婷來說,交友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因為她熱情大方,不斤斤計較,想認識誰就去認識誰,不會有交際的煩惱。
但許周不一樣,他從小就因為瘦弱被人欺負,即使後來有程逐和潘曉婷的幫助,但的确是已經造成了心理上的陰影,原本就不願意貼近人群,更加上他性格原來就内向,導緻他在同齡人裡總是一個人,隻對程逐和潘曉婷有下意識的親近信任行為。
程逐替許周解釋:“他也有很多人追的,你放心。”
性格是一回事,但許周的确長得好看,在很多人眼裡他的性格反而是萌點,在學校,許周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有女生來要過聯系方式。
潘曉婷露出壞笑:“真的嗎?可以啊,我們許周出息了!”她撞了撞他。
許周晃了晃,站穩後無奈歎氣:“不要再說我了。”
他問:“程逐,你今年怎麼忽然回來了?”
許周每年夏天都會和父母一起回村裡,從來沒見到過程逐,今年他和父母拖着行李回村,路過程家大院看到程逐的時候十分驚訝,他父母都沒認出程逐,是他喊了程逐一聲,他們才反應過來。
“就回來看看爺爺奶奶。”程逐沒說實話。
“那下次回來可以和我說,我們可以一起回來。”
程逐看着許周笑道:“好,明年提前和你說,我們一起。”
落日降得着急,每一秒看向天空都是不同的景象,粉紅的夕陽變得暗沉,像是村裡姑娘出嫁時塗的胭脂,山光水色都被潑紅,在某一個瞬間,太陽毫不猶豫埋入地平線,天邊隻剩一條紅線,又泯滅,棠村又浸在暗夜中了。
潘曉婷蹦蹦跳跳地和他們說着今年村裡發生的一些事情,不斷分享着自己的開心與不開心,卻沒注意腳下,當着程逐和許周的面硬生生栽進了田裡。
“啊!!!”
程逐、許周:“………………”
畫面實在是太好笑,他們倆憋笑憋得面紅耳赤。
潘曉婷在下面哀嚎:“你們看着幹什麼!快拉我一把!”
程逐憋着笑,蹲下身想拉她,冷不防看見潘曉婷背後還站了個人,程逐被吓到,跌靠在許周腿邊,被他拉了起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是李征洲,正冷着臉看他們幾個。
他們當然認出了他是村長兒子,潘曉婷也才發現自己是栽進了村長家的那塊地兒。
她苦着臉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摔進來了,腳扭道了,要不然你先扶我一把呗。”
他看了潘曉婷一眼,又看了她的腳一眼,停了兩秒,面無表情地把她扛了起來,從田裡上來之後,他們才發現潘曉婷的腿腫得像個饅頭。
靜悄悄的夜晚,程逐和許周還是忍不住想笑,最後反而是李征洲把潘曉婷送到了鎮上的診所看腳,然後又把她送回家裡。
為了感謝李征洲,潘曉婷父母第二天就給村長家送了不少東西,不過據說後來都被退了回來。
這天過後,程逐發現她的生活變得更加鬧騰,因為潘曉婷崴了腳不能出門,嫌無聊,便一直給程逐打電話找她聊天,或者讓程逐來她家找她。
程逐隻去過一次,帶了一些補品,然後無情地把不方便動彈的潘曉婷當做人體模特,畫完一張畫就離開了,完全無視潘曉婷憤恨的譴責。
又過了幾天,潘曉婷終于不鬧騰了,因為李征洲天天帶着東西去看她,她每天要應付李征洲,分不出精力騷擾程逐。
也是這幾天,程逐聯系了孫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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