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遠自知有錯,吸了口氣說:“抱歉,我隻是想叫醒你,沒想到你會撞到頭。”
這明明是道歉的話,可白錦濃一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笨嗎?”
霍聞遠嘴唇一抿,他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如果你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說完他就轉身,顯然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
白錦濃在後面簡直要氣炸了:“喂!你這是什麼态度?你害的我撞到頭了還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以為你是誰!”
男人置若罔聞地往前走,白錦濃開門下車跟過去。
“喂,你聽到沒有!大叔!”
“大叔!!”
不管白錦濃怎麼喊,霍聞遠都沒有回頭,他邁着長腿,後背的線條寬闊而有力度,像是巍峨的山巒,永遠固執不變,永遠高不可攀。
白錦濃氣得牙癢癢,可他打不過對方,更對男人的沉默束手無策,隻能無聲地擡腳,在男人後面對着空氣踢兩腳解解恨。
回到客廳,霍聞遠把西裝外套脫了挂在衣架上,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解開了一個紐扣,他整個上半身肌肉的輪廓都顯現了出來,事實上,這個男人比剛才看起來更有攻擊性。
他的個子很高,眉峰很犀利,眼神也很冷,燈光一照,跟黑臉的閻羅似的。
白錦濃撇着嘴,眼神跟着對方轉,跟踏進敵人的地盤似的,怪警惕的。
霍聞遠沒管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雙眼睛,他慢步坐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閉着眼睛轉了轉疲憊的脖子,不得不說,他脖子的線條也很硬朗,不說話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散發着禁欲冰冷的氣息,确實是很有魅力的類型。
但是此時在白錦濃的眼裡,這個男人不過是個仗勢欺人脾氣惡劣的老男人罷了。
哼,别以為這樣自己就怕了他。
白錦濃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對面,抓起茶幾上的蘋果就咬了起來,還故意咬得咔擦響。
霍聞遠睜開眼睛看向他,恰好這時劉媽端着兩碗解酒湯過來了:“霍先生,這是我剛熬好的湯,白少爺,這是你的。”
白錦濃壓根沒搭理,霍聞遠松了松眼皮,擺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劉媽觑了眼屋裡的兩人,感受到氣氛不對,把湯放在桌上之後接着就出去了。
白錦濃連看都沒看自己跟前的湯,就拿着蘋果咔咔地啃,就像兔子啃胡蘿蔔一樣,弄得汁水淋漓,不忍直視,純粹是為了膈應人。
霍聞遠撫了撫額頭,似乎并不想耗費時間去理會這種幼稚的挑釁。
他端着湯喝完,接着才往前傾了傾:“湯你可以不喝,但有些話還是要先說清楚的。”
“好啊,你說。”
白錦濃盯着他,也翹起了二郎腿,跟男人優雅安靜的坐姿不同,他不斷晃悠着腿,像是企圖吸引男人的視線般嚣張地展示存在感。
但是霍聞遠似乎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腿上,他隻是盯着他看,他的眼睛和他這個人一樣很有深度,讓人捉摸不透。
而白錦濃顯然沒有多大耐心,他就像隻剛出生的幼崽在成年老虎面前張牙舞爪,但對方隻是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一樣,忒沒意思。
白錦濃把啃幹淨的蘋果核扔進了垃圾桶,接着抱着胳膊揚了揚眉,拿出一副談判的架勢:“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你不說我可說了啊?”
“哦?”男人還是用那種不鹹不淡的眼神看着他,這讓白錦濃極其不爽。
他字正腔圓拔高音量,還伸着手指頭比劃:
“第一,我的任何事你都不要幹涉。”
“第二,不要随便教育我,你不是我爸。”
“第三,不準威脅我。”
白錦濃直視着霍聞遠的眼睛,對方顯然是在認真聽了,隻是他才稍稍滿意了一些,下一秒對方卻冷冰冰地駁回了他的話。
“不好意思,我想你是有什麼誤會。第一,我現在是你的臨時監護人,你的任何事都和我有關,我可以不幹涉你的私事,但是我要保證你的安全,掌握你的基本動向,這一點我不認為是幹涉。”
“第二,我不是你爸,但我是你的長輩,并且在未來的一年裡,你所有的私人消費是從我的賬号劃錢的,所以如果你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懂的話,我想未來的一年你也不會好過。”
“第三,我這不是威脅你,是讓你認清現實,并且做出合理的妥協。”
男人說話有條不紊,完全是端着長輩的語氣,白錦濃頓時愣在了那,還沒計較這個呢,就突然捕捉到其中的某個重要信息,直接激動地跳了起來:“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我要花你的錢?我為什麼要花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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