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神秘種今天穿着寬松的工裝褲,上半身套了韋斯特的工作外套,正抱着一隻香槟色的豬崽玩耍,那隻不大的豬崽發出“吱吱”的尖利叫聲,用盡全身力氣般扭動着,像一條剛剛上岸的魚。魅魔眼看着它要從自己的手裡掙脫,連忙抽了幾根觸手來捆住它的四蹄,這讓豬崽更加恐懼,它爆發出一陣尖叫,将母豬喚醒了。那頭巨獸呼出熱氣,敵意地與魅魔對視,随時準備上前攻擊。
韋斯特手疾眼快地将魅魔從豬圈裡抱出來,保護了瘦弱的魅魔,也防止自己的豬被觸手紮個透心涼。他從魅魔的手中接過豬崽,放回母豬身旁。接着,他率先轉身出門,邊走邊摘下手套塞到口袋裡,“别玩了,先回去吃飯。”
飯後,趁着魅魔還在洗碗。韋斯特去了魅魔閣樓上的小房間。這裡曾是他的書屋的一部分,存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神秘種怪談,他隐約記得這裡就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第十三章太殘暴了
【以後老實點】
“簌簌”的流水聲從廚房傳來,伴着晚飯的香氣與魅魔“哒哒”的腳步聲。從閣樓的書架上翻出那本奇聞怪事錄後,韋斯特重新回到餐廳,靠在餐桌旁一邊陪魅魔洗碗,一邊翻着筆記。
豐收,或是生命力,或者是畜牲的飼養……這到底是什麼能力?擁有這種能力的又是怎樣的神秘種?韋斯特少有地皺了皺鼻子,有些煩躁地轉着手中的筆。
他曾懷疑過魅魔是否有家庭守護神的血統,比如壁爐精靈等等。這些家庭守護神往往與家庭收入挂鈎,用它來解釋豬崽的豐收顯得相當合适。但這些守護神往往以和善的面貌出現,比如矮小的婦女或者挺着肚腩的小矮人。而魅魔……韋斯特探出頭看了一眼魅魔的側臉:即便撇去它那4隻滴溜溜轉着的眼珠子不談,它的側臉還生長着魚鰓般不斷開阖的裂縫。更别提那蒼白的皮膚與不生指甲的手爪。這一切都讓這隻幼生期神秘種顯得冷血而邪惡,與家庭守護神那溫馨、安甯的氣質完全不符。
話說回來,獵魔人一度對那些小小的裂縫有極強的好奇心——他想看看魅魔到底把什麼結構藏在了裡面。但還沒等他手賤地實施自己的計劃,魅魔便自己給出了答案。
就在這周的某個夜晚,半夜給母豬接生完的韋斯特癱在客廳喪心病狂地通宵遊戲。快天亮時,魅魔從閣樓的小卧室中摸到了客廳,想要提前來點早餐。這時的韋斯特卡關卡得心煩意亂,極度不爽。于是他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們說好了三天一次。”
魅魔做出一副有點可憐的樣子:“可是我餓了。”平時的獵魔人雖少言寡語,但混熟之後卻意外地好說話。時間原蟲事件之後的韋斯特對自己更是關照有加,魅魔稍微求一求就能喝到一點血。它已經熟悉這一套流程了。
但今天的韋斯特顯然不太好說話。他展開身邊的薄毯子,“你可以進來睡覺,睡到天亮就不餓了。”
眼看着韋斯特又拿起手柄昏昏沉沉地打遊戲,魅魔撇了撇嘴,用蒼白的指爪拉開臉上的裂縫,挖出幾顆金色的眼珠子遞給韋斯特:“我的眼睛可以給渡鴉附魔,我能用它和你換點血嗎?”
它金色的眼睛與韋斯特對視,其中蘊含着一些複雜的感情。
魅魔并沒有餓到發昏。神秘種皮實得很,半個月不吃飯也還是一條好漢。魅魔隻是覺得不痛快:它以為他們已經是朋友了,而朋友代表着它可以向韋斯特提出一些要求。不必是很艱巨的任務或重要的事件,它隻是想從韋斯特身上得到一點小小的好處。而這當然不是為了占便宜,隻是為了确定韋斯特喜歡它,為了确認“我是韋斯特的朋友”這個事實。
但韋斯特拒絕了,就好像他們從未成為朋友一般。這令魅魔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它有些難受地想:好吧,那我和你換一點血吧。神秘種的世界就是這樣,如果它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
于是,帶着被拒絕的不滿和羞恥,它将三顆金黃色的眼珠送到韋斯特的手心。月光下,魅魔臉上的裂縫被自己撐開,一時間難以愈合,詭異地張着口,露出粉色的肉,像一道深深的傷疤。
“你在發什麼瘋?昨天剛喂了一頓,今天怎麼突然餓成這樣了……”韋斯特扔開手柄,将垂着眼睛的魅魔拉到自己的正對面坐下。疲憊的獵魔人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看着手裡的眼珠子,“還能放回去麼?”
“韋斯特,我餓了。”将指爪搭在獵魔人結實的小臂上,魅魔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韋斯特捏着手裡的眼珠,本想沖它發作,但看到縮成一團裹着毯子的魅魔後還是屈服了。他把手心裡金色的、玻璃珠一般的眼球放到一旁,然後将低着頭的魅魔攬到自己的肩膀上,“咬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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