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槿婳待在店裡,正想着如何調整店鋪布置。
一個衣着十分闊氣的男人領了個打扮得很妖娆的女人到店裡來了。
美人妝每日客來客往,槿婳也不是個個都留意得到的,但這兩位客人一進大門,便引起了槿婳的注意。
一來,那男客衣着雖闊氣,但卻是一臉的橫肉。開門做生意的,最怕地痞流氓來鬧事,槿婳開店的這幾年,也曾和這些人打過交道,而這男人進了店後,臉上雖帶着笑,但給人的感覺就不是個善茬。
二來,他身旁的那個女人身上風塵味太重了,又穿了件緊身的裙子。走路時,胯扭得厲害,别說男人,就是女人見了她那胯也會忍不住多瞧幾眼。
他們進來時,槿婳剛好就站在櫃台旁,便親自去招呼他們。
那男客上下打量了槿婳一番道:“這美人妝是你開的?”
“是。”槿婳點頭道。
“呦……不錯,美人妝美人妝,老闆娘不美都對不起這名字。”他說着,站在他旁邊的女人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男人掐了下她水蛇一般的腰,看向槿婳道:“聽說你這有種叫”玉容膏“的,女人用了後皮膚又白又嫩的,給我來幾盒。”
“好,你稍等。”槿婳見他雖流裡流氣,但看言行是真心要來買東西的,不是來鬧事的,便親自到貨架上取了兩盒玉容膏,包好後,又親自送到了那扭着水蛇腰的女人手裡。
男人很爽快地付了錢,也不多做停留,直接摟着女人的腰走了。
槿婳那時隻當這是樁尋常生意,過後,也沒放在心上。
豈料不出三日,那男人領着那女人又來了。
他領着那女人來時,正是一天裡客流量最多的時候。
槿婳正坐在裡屋休息,聽到外邊一陣騷亂,料是事态不好,不等夥計通報,便急急走到了外邊。
“少奶奶”,一個夥計喊了槿婳一聲。
那男人扭頭便往槿婳這邊看來。
槿婳眼尖,一眼便認出了這男人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幾天前見到的那兩位。
那女人的腰依舊是又長又細的,就是那張臉,不知是怎麼了,又紅又腫的,似是被馬蜂蟄過一般。
男人見槿婳出來了,吐了一口痰,張嘴罵道:“你們這破店賣的什麼破玩意,爺的女人用了你們的東西,臉都毀了……”。
“破店……操。你。娘的破店……操。你。娘的奸商……”
那些到店裡買東西的女客,此時要不躲開,要不離開,隻有幾個膽大的還敢待在一旁默聲圍觀。
槿婳鎮定地走上前來,客氣地對男人道:“我是這的掌櫃,這位客官有什麼事盡管和我說,别吓到了這些姑娘家。”
“呵!爺找的就是你。”男人用力地把女人扯到了槿婳面前,指着女人的臉道:“好好瞪大你的一雙狗眼看看,爺的女人原本長得跟朵花似的,用了你這黑店的玉容膏,現在醜得跟瘌蛤蟆一樣。”
他這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已圍過來了不少人。
槿婳料他是故意來找茬的,不卑不亢道:“這位客官說話可得有憑證,我家的玉容膏賣了這麼長時間,有口皆碑,還從未出現像貴夫人臉上這樣的情況。”
“憑證,爺女人的臉就是憑證,難不成這臉還是假的?”男人又噴着口水道。
槿婳瞅了瞅那女人的臉,的确不像是妝扮上去的。
男人看向了圍觀的人,像展示什麼寶貝一樣,掐着女人的臉忽左忽右,大聲嚷嚷道:“大夥瞅瞅,都瞅瞅,我女人的臉用了這店裡的東西全毀了。”
圍觀的人見那女人臉腫得厲害,有同情的,有害怕的,有猜疑的,也有不以為然地……
正衆說紛纭中,一個圍觀的女人挺身站了出來,尖着嗓子道:“我之前也用過這家店的東西,塗完後臉又紅又癢的,當時還以為是我吃錯了東西,敢情是這家店的貨當真有問題。”
“原來還有人跟我一樣,我也用了後發癢來着,隻是看見别人用了沒事,一直沒往心裡去。”又有一個女人道。
這兩個女人煞有其事地說完後,輿論的風向瞬間一邊倒。
不僅有人開始大聲指責槿婳賣害人的東西,更有人正義凜然地跳出來,說要幫那男人和女人讨回公道,砸了槿婳的黑店。
男人見自己占了上風,洋洋得意地對槿婳道:“聽聽,可不止爺一個人說你這家店的貨有問題,今天你要不給爺一個交待,爺跟你沒完。”
槿婳見狀,心裡更加确定她是被人算計了,剛才說話的那兩個女人八成也是他的同夥。
而那些圍觀的百姓,都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又容易受人煽動,美人妝乍然崛起,眼紅的人不少,裡邊保不準還有同行想趁機落井下石。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你是人間曙光+番外 教授,你認錯O了 穿成娛樂公司總裁+番外 作精美人在戀綜爆紅了 頂流穿成廢物美人+番外 禦書房和我穿七零 宮妃保命手冊[清穿] 穿成錦鯉來養貓 柴桑+番外 精靈之靈光逆行者 法外狂徒隻想當工具人 ABO之以下犯上 和死對頭互換身體了[娛樂圈]+番外 天盡頭 拍攝日記 死對頭弟弟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給我顆糖呗 蝴蝶與鲸魚 穿成惡毒女配該怎麼破? 鎮北王為什麼總要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