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夫妻之間的事,郭夫人又那麼兇悍,去攔的不是傻子,就是想吃擀面杖的。”槿婳捂着嘴笑道。
郭友長的婆娘總算是幫她出了一口氣。
小竹不來跟她說,她也猜到郭友長那近日必是要出事的。
之前她利用價格的事挑撥了郭友長和張七之間的關系。
郭友長看在張七姐姐的份上本意是要擡舉張七,讓他發一筆橫财,誰知張七銀子到手了,卻過河拆橋。
郭友長豈能讓他欺到頭上,不僅把張七大罵了一頓,還要張七一個子都不能少的把錢還他。
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哪還有吐出來的道理,張七死不承認自己吞了錢,一口咬定那批貨隻賣出了三百兩,還在郭友長的姘頭,也就是他的寡婦姐姐面前哭天搶地,說郭友長做人太不厚道,連小舅子都敢算計。
張七的姐姐不明所以,受了張七的挑唆,以為郭友長真的坑了他的弟弟,心道:我當初也是一門心思要好好守寡的,你來撩撥我,害我失了名節,又不肯休了那悍婦娶我。這麼多年了,我是連個妾都不如,整日躲在這屋子裡,像隻老鼠一樣見不得天日,如今你還來跟我弟弟過不去,真真是混帳王八。
張七的姐姐竟有了這種想法,少不得要跟郭友長鬧。
郭友長花錢養她,當初就是看中她溫柔體貼,跟家裡的母老虎完全不一樣的,哪知這女人發起潑來,都是差不多了。
郭友長平日裡要受家裡婆娘的氣,如今哪能讓自己受外邊女人的氣。況且他瞅着張七的姐姐年紀也一年比一年大了,有些厭了,張七又是個不靠譜的,狠了狠心,便跟張七的姐姐提出要好聚好散。
張七的姐姐跟了他這麼多年,哪曾想到郭友長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又心想:郭友長,你竟無情休怪我無義。
直接找到了郭家,把她跟郭友長的事告訴了郭友長的婆娘戚氏。
郭友長當年不過就是個窮小子,靠着嶽父的扶持才有今日,戚氏敢在郭友長面前蹬鼻子上臉,就是因為她娘家勢力大呀!
誰知道郭友長吃了雄心豹子膽,表面對她恭順,暗地裡卻背着她養了這麼多年的“野雞”,戚氏氣得炸毛,當即讓人把張七的姐姐打了一頓。
張七的姐姐被打得嗷嗷大叫,滿地打滾。戚氏瞅着仍不解氣,直沖進廚房操起了一根擀面杖,怒火沖天地往鋪裡奔去。
然後,就發生了小竹所說的一幕。
“郭大商人出了這事,臉上又挂了彩,怕是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出來了。”槿婳心舒意暢地道。
“家醜不可外揚,郭友長自認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被自己的婆娘當街毆打,還是因為養姘頭的事,我要是他,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小竹嘻嘻地笑道。
郭友長若不在外邊養姘頭,槿婳一時半刻還無從下手對付他。
可見,亂搞有危險,危害大無邊。
“唉!你讓人留心郭家的事,有别的,再來跟我說。”槿婳交待道。
不怪她幸災樂禍,郭友長耍詭計害得她勞心勞力還折了許多錢,好不容易見他弄得灰頭土臉了,她可不能錯過這麼好的看戲機會。
半個月後,小竹跟她道:“少奶奶,郭友長臉上的傷淡了,但我聽說他婆娘鬧着要跟他和離呢!”
“郭夫人倒是個性情中人,女中豪傑。”槿婳不由得對戚氏生了幾分敬佩之心。
“可不,聽說那姘頭被打成了重傷,她弟弟張七上門讨要醫藥費,不但一分錢沒要到,反也被打了一頓。那張七咬着牙到衙門去告郭家,戚氏沖進了縣衙大門,指着張七又大罵了一頓,不僅張七不敢再吭聲,就連那縣官老爺也被吓破了膽。”
“這是何解?”
“大家說縣官老爺也是個妻管嚴,而戚氏罵人的樣子跟縣官夫人一樣一樣的,縣官老爺見了戚氏就想起了他的夫人,心虛手抖得厲害,哪還做得出做老爺的威風。”
槿婳聽到這話,又是一陣笑。她要是學她們的樣,抖起威風去罵穆子訓,怕是穆子訓也隻有求饒的份。
對比起來,她簡直是無比的溫柔娴熟。
槿婳正沉浸在自我滿意中,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
“哪位?”小竹問道。
“少奶奶,是我,運和。”蘇運和道。
槿婳示意小竹去開門。
蘇運和手裡拿了幾本帳簿走了進來。
槿婳奇怪地道:“蘇先生,這帳簿不是昨兒才來給我過過目嗎?難不成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不,少奶奶,這不是咱們美人妝的帳簿。”蘇運和目露心機,似笑非笑地道。
看他那神情,槿婳就知要有大事發生了。
她請蘇運和坐下,命小竹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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