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那搖曳的油燈芯,說道,“這天下哪裡有母親要害兒子的道理。”
舒甜被此信息一時間擊暈了,這女子說母親要害兒子,那便是說這玄天赦是她親生之子。舒甜猛然擡頭,隻驚異于面前這女子藏的如此之深。
可細細想來,她的面容卻與玄天赦有了五六分的相似,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更是眼波流轉間灼灼目光毫無二緻。略顯薄情的嘴唇也是如出一轍,她怎麼開始未曾想到呢。
她許是被這女子的美豔無雙訝異到了,确實未曾想到她竟與那略顯面容平常的玄天赦是為親生母子。
舒甜慌忙之間連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擱置了,隻是顫抖着雙唇問道,“那您……又為何要對他做如此之事?”
女子微微垂下目光,她注視着腳尖許久,這才說道,“我是他母親,但卻并非這一世的母親。我隻有如此這般,才能逼着他曆劫。”
舒甜有些不明就裡,可她也猜測了大概。加之先前就察覺這女子身份不一般,隻更覺得撲朔迷離了起來。她不敢往深裡想,隻顫抖着身子覺得一切事情都太過蹊跷,不是她一屆平凡靈修能夠涉及的。
她默默收回了先前為了玄天赦求饒的姿态,轉而恭敬異常地回複道,“既然如此,願為主子效犬馬之勞。”
舒甜就算是再想為玄天赦求情,也要惜着自己的命。隻能姑且信了那女子說自己是玄天赦親母,并不會害他的事情。
女子見狀,便也将舒甜誇贊了一番,念着她識大體。若是往後有了緣分,自然會提拔她一番。
舒甜低着頭,抿嘴冷笑了一番,她先得活到那個份兒上。
第99章困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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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玄安城城主、四象門弟子玄天赦,勾結魔修,殺人埋屍。今特請見證,斬殺他與魔族,以儆效尤!”
有一仙門之人唱道,他們将玄天赦押解上了高台。
玄天赦手足上皆帶了加了符禁的枷鎖,那禁锢千萬斤重,墜的人不由自主得往前倒去。可是他卻梗着脖子,挺直了脊背。不論身上的枷鎖有多重,他的嚴重都是蔑視與冷漠。
仙門弟子推着他一步步往高台上走的時候,他停頓在了台階之前。玄天赦微微側頭,看向另一個方向,是寒訣。
寒訣被随便丢棄在另一個台子之上,他為了救自己已經失去了全身的氣力,現下像個受人擺布的玩偶一般被随手扔在那裡。他的身邊被置滿了柴火,這些人是想要燒死寒訣,端的卻是用火滅掉天地間的罪孽說辭。
玄天赦冷哼了一聲,押解弟子看見他這有些誇張的表情,不由得啐了一句,“死到臨頭了,還如此這般裝腔作勢。”
玄天赦隻偏頭看了他一眼,朝他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這一笑如同合着無半點血色的面容,可怖的像是個鬼魅一般。
他寬大的黑色紗衣被血漬侵染,透着光,隐約可見上面的一塊塊幹涸。一陣風吹來,弟子的整個鼻腔中都是血腥味。
他隻覺得自己并不是在一個靈修身邊,而是去了阿鼻地獄一般。
弟子不禁打了個哆嗦,不自主地退後了兩步。他掩着鼻子看着面前這個男人,他隻是從旁聽了一耳朵說他殺人無數又勾結魔族,就把他當做了什麼邪魔惡鬼一般對待。
剛開始還對玄天赦有所忌憚,可後來見他已經失去力氣,又被枷鎖困着,便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
弟子面容醜惡,可玄天赦也稱得上俊美。他自與寒訣在一處後,更是多了幾分風情,叫弟子在某些角度看着有些打眼。他便将玄天赦沾滿鮮血的外衫撕了,想要對玄天赦毛手毛腳。
玄天赦輕輕阖上了雙眼,睫羽上有些濕潤地顫動。他掙不開枷鎖,幹脆快走兩步上了高台。
高挑之上有着柱子遮掩,從寒訣的方向是看不見的。玄天赦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嘴唇,不管這些個弟子要對自己做什麼,都莫要叫寒訣瞧見了。
隻要不叫他瞧見自己這死前,還要受了莫大侮辱就好。
高台之上有旁的弟子,他們早已替玄天赦準備好了架子刑法,就連他死也不願意給他個明明白白、痛痛快快。
玄天赦瞄了一眼那架子,上面有兩道鐵鍊。他嗤笑了一聲,卻被方才被他躲開的那名弟子推了個踉跄,罵道,“裝什麼樣子!誰不知道你跟那屠仙宗宗主的醜事,一個求着給人騎的貨,還能叫靈修,還能當城主,我呸!”
那弟子罵的刺耳,玄天赦卻像是沒事兒人一般,隻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押解弟子推着他到了刑架旁邊,一個耳光抽在了玄天赦的臉上。一刹那他的頭便歪在了一側,他細嫩的面頰上瞬間就出現了紅脹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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