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單文在離開前的那段時間總是看到軍艦上的恐龍神經兮兮,他們那麼害怕,肯定是打不過這個星球的恐龍,但願那些恐龍能找到辦法加入這個星球的部落,而不是全都成為原着居民的食物。
“怎麼,你擔心他們?”
“唉,都是這個時代的”人”,到底不忍心看見他們自相殘殺。”而且是把對方當成食物吃掉,這比自相殘殺更殘忍。
“那個軍艦上有你喜歡的夥伴嗎,叫什麼名字?”
“沒……你想幹什麼?”話說一半突然改變方向,莫單文意識到伊尼不是單純的問問題,而是在計劃什麼!
“真沒有?”伊尼不答反問。
“真沒有!我說過了,我是從别的世界來的,醒來就在那個軍艦上,那裡的恐龍都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追求我,天知道我被吓得夠嗆的,唯二的兩個據說和是同性的omega卻因為我是高級omega的原因仇視我,最後還在我逃跑的時候捅刀子,我才沒有那樣的夥伴。要說和他們之間有什麼,那也是隻有仇!”莫單文氣勢洶洶地瞪着伊尼,“你要給我報仇嗎?”
“如果你想報仇,我就幫你。”伊尼認真道。
顯然,伊尼把莫單文後面的玩笑當真了。
“我開玩笑的,你别當真!”吓尿了,不會真去報仇吧。
莫單文覺得遇上一個太過認真的人實在太可怕他,因為他會把他一切的玩笑都真!
嗚嗚嗚~不敢再跟伊尼開玩笑了。
對于愛開玩笑的莫單文,不能開玩笑還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重點是,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模式,要改過來才是最痛苦的。
“哦,這笑話不好笑。”
莫單文:“……”再好笑的笑話遇上伊尼也隻會變成冷笑話!
不過幸好伊尼有把人說話當真的習慣,他說是開玩笑的,伊尼也馬上信了,否則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口水才能把伊尼的想法糾正過來。
接下來幾天的生活對莫單文來說很好,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孩子們學會的知識越來越多、奧賽的腳正在逐漸康複中、水稻越長越高。
要說不好的就是當初被孩子們拔掉的小小棵水稻幼苗移植進空間後,雖然沒死掉也有長高,但是一直萎萎的,好像随時要挂掉的樣子,莫單文已經不對它們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期間莫單文也弄懂一件事,明明是同一種水稻,外面種植的水稻漲勢不如空間的水稻,差距幾乎是一倍。比如種植在空間的水稻由幼苗到長高、成熟下大米雨需要花費十五天的時間,那在外面的水稻就要花三十天的時間。
當然,這個差距是莫單文從這幾天的觀察中估測出來的,外面的水稻高度似乎一直隻有空間水稻高度的一半,因此莫單文覺得外面種植水稻花費的時間應該會是空間水稻的一倍。
就在莫單文對伊尼說了那番話的第五天,森林某處傳來恐龍的怒吼聲、哀嚎聲,響徹整個森林。
山洞這邊也聽得很清楚,孩子們吓得趴伏在莫單文和伊尼的大腿上,就算莫單文和伊尼緊緊抱住他們或是幫他們捂住耳朵都沒辦法讓他們恐懼得發抖的身體停止顫抖。
甚至連好奇心旺盛的蛋撻也隻顧着害怕和顫抖,并未問莫單文這是怎麼回事。
奧賽早先已經從莫單文那裡得知該是這幾天會發生的事了,但是在得知這件事終于到來後,他也有些不忍心。
“說實話,我現在也開始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搶别人的東西,為什麼要把别的恐龍當成食物。”
奧賽崇敬莫單文,是莫單文說的他都願意服從,因此也是受莫單文影響最大的。
短短十一天,他就被莫單文徹底洗腦了,覺得以同類為食物是比自相殘殺更殘忍的一種手段,一想到現在森林某處在進行大屠殺和多處小屠殺,他就忍不住心裡發寒。
莫單文一邊輕輕拍着小恐龍們的頭安撫着,一邊對奧賽說:“或許是我的想法才是奇怪的,我們那裡曾經有個侏羅紀時期,那時候是恐龍肆虐的時代,恐龍之間也像這裡一樣弱肉強食。”
“後來這個觀念是怎麼樣改變的?”既然莫單文的想法改變,那他們那裡的觀念一樣也改變了。
“後來恐龍滅絕了呀,好像是說因為某種原因地底熔漿噴發造成恐龍滅絕了。”對恐龍說這個話題是不是太傷感了?
“滅絕了?”奧賽皺了眉頭,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
“你給孩子們講故事吧,他們專心聽你講故事就不會害怕了。”伊尼對莫單文道,故意轉移話題。
看來奧賽和莫單文還沒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莫單文那個世界的恐龍滅絕了,那麼莫單文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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