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在是葉寒舟的指導老師,同時也是将他撫養長大的人,說是他的父親也不為過。
張在見她又乖又漂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歡迎歡迎,實驗室裡挺無聊的,可以讓寒舟給你介紹我們最近在進行的研究。”
蒲心笑出雪白的牙齒,張在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臉上的神情更加滿意了,葉寒舟直覺已經造成了不可逆轉的誤會,他扶了扶額,無奈道:“老師,我們先進去了,您忙。”
回頭再解釋,現在解釋沒準小蒲公英又要變成小哭包了。
蒲心又揮揮手和張在告别,後者目送幾人往實驗室走去,斂下笑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正要往外走,忽然看見從外面走來穿着白大褂、戴着藍色口罩和衛生帽的男人。
他皺了皺眉,“你怎麼過來了?”
男人上挑起狐狸眼,聲音蒙在口罩後,“教授,刻意回避我有意思嗎?”
話落,他目光放遠,看着葉寒舟消失的背影,雙手抱胸靠在牆壁上,“也對,我不過是個失敗的作品,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别人面前?”
他頗有指代的話惹怒了張在,“别給我惹事生非,馬上滾!”
男人并不在意他的怒火,他伸出手上下擺了擺,“答應給我的藥劑呢?非要我親自來拿?”
在随時可能有研究人員出入的走廊裡被男人索要藥劑,張在心頭的怒火又疊了一層,但男人隻是看着他,大有‘你不給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架勢。
到底還是不想引人注目,張在低聲道:“27号街區的酒館裡,找一個叫馬洛的人。”
男人不太滿意,挑起狐狸眼,“我都親自來了,你還讓我去找别人?現在就給我。”
張在被他的态度氣的血壓都要往上飙,他飛快看了眼前後的走廊,确定沒人後,咬牙切齒道:“那種違禁物品你覺得我敢帶在身上?”
“那可說不定,你都敢制造了,還不敢帶身上嗎?”男人不吃這一套。
張在還欲說話,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男人拉了拉口罩,琥珀色的瞳孔注視着他,似乎在說‘有人來了你還要繼續拖延時間嗎’。
空曠的走廊裡,腳步聲越來越近,張在咬了咬牙,将空間包扔給男人,做了個滾的嘴型。
男人将空間包放進白大褂裡,比了個OK的手勢,大搖大擺出了實驗室。
-
蒲心專注看着培養台上一個個培養皿裡的小生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在緩慢的生長,并且充滿勃勃的生機,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在孕育生命。
葉寒舟給她介紹自己做的實驗,小蒲公英雖然半懂不懂,但是聽得很認真。
她能從葉寒舟的話語裡,感受到他對研究的熱愛,談起他培育的小家夥,他的雙眼都在發光,蒲心也聽得目光晶亮,區别是前者喜歡研究,她喜歡崽崽。
突然,她注意到某個培養台上米粒大小的生物,立刻挪動步伐走過去。
小家夥還很小很小,甚至非常虛弱,如果不是緩慢呼吸的行為告訴蒲心它還活着,恐怕她會認為葉寒舟對它的培育已經失敗了。
葉寒舟見她盯着培養皿裡的小東西,想了想說道:“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在地下實驗室裡遇到的那個人?”
蒲心點點頭,繼而想到了什麼立刻搖搖頭,她的舉動讓葉寒舟轉頭看她,她又乖乖點了點頭。
“你說起他幹嘛?”小蒲公英小心翼翼的試探,她還記得那天和阿七的約定,不可以把他和他的名字告訴别人。
葉寒舟沒發現她藏着的小秘密,指着培養皿道:“這就是我那天在他摔壞的試劑瓶中采集到的樣本,本以為是死的,我……我加入了培養液後發現它又活了……”
話說到一半時,他頓了頓,改了後面要說的話。
蒲心微微皺眉,那天她感覺的很清楚,那個小東西有微弱的她的種子的氣息,但沒有任何生機,葉寒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讓死的東西成活。
葉寒舟沒給她思考的時間,說道:“不是要做DNA鑒定嗎?我親自做。”
蒲心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乖乖伸出手腕遞給葉寒舟,抽血的過程很順利,羅特也有些緊張,他得了亞爾修斯的吩咐,出結果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葉寒舟倒是挺平靜的,給蒲心抽了血後,取出自己的基因樣本,準備做鑒定。
期間張在抱着厚厚的資料進來取了實驗樣本,他正好看到這一幕,順口道:“你們在幹嘛?寒舟,你可别把人家小姑娘騙來我們實驗室做不該做的實驗啊!”
他的語氣裡充滿調侃,明顯是在開玩笑。
蒲心摁着棉簽,笑得美滋滋,“我要和舟舟做DNA鑒定。”
對人類來說,做DNA鑒定是為了确定親子關系,舟舟願意和她做親子鑒定,說明願意接受她成為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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