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瞅着這一幕,隐藏在記憶中遠久的戰鬥意識覺醒了,進屋拿了鋤頭就要跟他倆拼了。
蘇林倒是無所畏懼,從随身的錢包裡抽出一沓錢,就直接遞了上去。
我隔着一段距離,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隻覺得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操作,打一巴掌揉三揉?
奶奶愣在原地,鋤頭倒是暫時擱下了,隻是這錢非要接不可嗎,這會不會是什麼陰險的計謀吧。
我是真的有點好奇,蘇林對奶奶說了些什麼,雖然奶奶好似收下了現金,但仍然一臉疑惑。
蘇林他們很快又回到了車上,我們再次啟程了。
我回頭望着阿川和他奶奶家的方向出神……
奶奶謹慎地把錢用塑料袋裝好,又裹上幾個大小不一的布頭,纏繞了幾圈後壓在了衣櫃最底層。她猶豫着交代阿川不要亂跑,好好看着屋子,自己扭頭跑去了蔣夏年家。
“南南,南南在家嗎?”奶奶看看左右兩邊,确認沒有什麼人注意到自己。
“姨婆,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蔣夏年從房間裡走出來,詫異地問道。
“南南,你那個開着車的同學,男孩子。他把我們家樓房的大門踢開了,又給了我一把錢,”奶奶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厚度,具體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錢,畢竟事發突然,她心裡擔心有問題不敢挨個清點,還是得問個明明白白了才好。
“我看了一眼,門也沒壞,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會過兩天又來找我們把錢要回去吧,或許栽贓我們偷拿了他的錢。”奶奶表情陰郁,嘴上越說越亂。
蔣夏年看了一眼遠遠離去的黑點,淡定地寬慰道,“沒事的,他既然給您了,這錢就是您的啦,正好去換個新門,以後就方便進出了。”
“是這樣嗎,”奶奶仍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默默回了家。
……………分隔線………………
車子在路上飛馳着,不曉得其他幾個人都各自到家沒有,反正我倒是眼瞅着,離服裝廠越來越近了。
車子駛進廠内,最近廠裡不忙,員工們也被安排着分批放了假,大部分工友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出去休閑娛樂了,廠内隻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
蘇林喊老陳幫忙拿我的行李,自己則再次抱起了我。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眼瞧着就要分别了,還是讓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也就不再客氣了。
真希望國慶節好好休息,我的腳能盡快好起來,那就不用再麻煩身邊的人了。
老陳放下行李就離開了,蘇林直到進了屋,到了床邊才慢慢放下我。
“真的謝謝你呀,今天這一整天都在照顧我,不愧是’感動中國好同桌’。”我沖他豎了個大拇指。“你也累了,要不我送你下去吧。”我客氣地又從床上站了起來。
“行了吧你,别逞強了,好好坐着。”蘇林一臉無奈地看着我。
“真的沒事,扭到腳能有多大事嘛,你看我動一個給你看,”我一手扶着鐵床的支架,邁步往前走了一步,“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我還能……”
我話還沒說完,蘇林就忽然湊過來攔腰抱住了我。一股暖流靠近我臉頰,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我呼吸暫停,血氣上湧,瞬間滿臉通紅,心跳都漏掉了好幾個節拍。怎麼辦,這是什麼情況?!
“黃栀子,我是第一次問你,請你好好回答我。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毫無負擔地接受我的心意。我喜歡你,從軍訓的第一天遇見,就喜歡上你了。我們在一起吧!我可以……”
“不可以!我不喜歡你,”我鼓起勇氣,打斷他的話,并推開了他,斬釘截鐵地拒絕道,“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把你當成很好的同桌。”
“所以你是,喜歡…蔣夏年的?”蘇林兩隻手握緊我的胳膊,沉默兩三秒後,一挑眉問出了心底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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