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了一笑,也準備下樓準備點吃的。
倆人沒打擾鄰居們的意思,悄悄的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吃完後就在這密林裡逛了起來。
他們是想往更遠的地方輻射開去,如果能碰到一些人,打探到一些消息就更好了。
他們邊逛邊走,林清婉在林子裡發現了不少的菌菇,看着似乎是能吃,就下手采摘。
易寒知道她愛吃這個,就拿出一個大籃子來盛放,倆人就這麼手牽着手往前走,附近沒什麼值得他們欣賞的風景和感興趣的東西時就往前跨一大步,不過眨眼就走出了二三裡。
出于禮貌,他們保持着在地球的良好習慣,隻把神識放在周身附近,不會跑出去太遠。
畢竟地球人太多,神識一出去就容易“看”到人,萬一撞見人的隐私什麼的就不好了。
這也是修真者協會曾經發布的地方性規定,是修士禮貌行為之一。
因此,再一跨步,出現在一個鬥毆現場時,三方人員全都一靜。
沒人相信易寒和林清婉是偶爾一跨步就來到這裡,之前沒看到他們。
因為正在激戰的兩方早在易寒和林清婉還在二裡之外時就發現他們了,見他們徑直走過來,說他們不是故意的,誰信呐?
被圍在中間,顯然受了重傷的是一名元嬰修士,而将他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元嬰三個金丹。
此時,圍人的四人正眯着眼睛盯着易寒和林清婉,目中有些疑惑,“兩位道友要插一手?”
易寒和林清婉現在壓了修為,看着隻有金丹圓滿,被圍在中間的元嬰不在意的掃了他們一眼,忍不住嘲諷的哈哈大笑,滿眼憤恨的懷視衆人,“老夫叱咤修界三百餘年,好容易修煉飛升,本以為上界是仙界,自有更多的資源,更好的師長輔助,卻沒想到盡是你們這等蠅營狗苟之輩,都已經修煉到了金丹與元嬰,竟然還做這種打家劫舍之事。”
正想表示誤會離開的易寒和林清婉一頓,立即去看那三個金丹和元嬰。
在認人方面,林清婉不比易寒,掃了他們一眼後看向易寒,易寒微微一側身,将林清婉擋在身後,目光落在正中間元嬰身上,輕笑道:“看前輩說的,這是剛飛升上界?”
元嬰顯然誤會了易寒的意思,怒目而視,“不錯,要早知道上界全是你們這樣的無恥之徒,我是斷不可能飛升的。”
易寒左手輕輕地握了一下林清婉的,輕笑着取出自己的劍,“這麼巧,我也是!”
本土元嬰想也不想,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對着三個金丹大吼:“跑!”
三個金丹轉身也跑,突然他們身前身後出現了兩張星盤,三人急刹住腳步,就要飛遁離開,卻見頭頂也出現了一張星盤。
易寒早已經提劍去追那元嬰,不過是瞬息之間就到了他面前,回身拔劍刺去。
本土元嬰瞳孔一縮,感受到他劍意的凜冽,飛快的側身躲開,然後回擊。
他攻多防少,隻想把易寒打退一步就飛遁離開。
他看出來了,易寒是劍修!
法修對上劍修,往往隻有被虐的命。
受了重傷的元嬰對于這個發展目瞪口呆,林清婉遊刃有餘的留下三個金丹,瞥了他一眼道:“飛升台那邊還有很多元嬰,道友如果不想我們都死在這裡的話,最好留下那個元嬰。”
元嬰一激靈,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就沖着那個本土元嬰沖去。
有他加入,易寒更加遊刃有餘了,本土元嬰氣死了,身上接連見血,最後當機立斷,吐出一口心口血,幹脆的血遁。
他全然不顧身後,就中了那元嬰的一掌,眼見着他血遁,元嬰的眼睛都氣紅了,卻見易寒動作不停,提着劍跨入一張飛轉而來的星盤之中,瞬時消失。
元嬰一愣,就見林清婉手一揮,一張星盤出現在她身旁,不過片刻,易寒便又從星盤中踏步而出,手中正束縛着一個小小的元嬰。
元嬰身死,顯然隻剩下一個元嬰了。
正躲避着星盤的攻擊,想要逃走的三個金丹見了,吓得魂飛魄散。
那個飛升上來的元嬰見了,再不猶豫,很幹脆的把三個金丹都殺了。
他目光沉沉,轉身看向易寒和林清婉,拱手道:“今日多謝兩位道友相助了。”
易寒道:“不必客氣,說是救道友,其實也是自救。在下和内子也是前不久才飛升的,後來好容易逃脫,既然他們是狩獵飛升上來的修士,那肯定也是認識我二人的。”
易寒低頭看着還在張牙舞爪嘶吼的小元嬰,問道:“我說的沒錯吧,這位道友?”
本土元嬰顯然氣得不輕,同時也是害怕,他利誘易寒,“這位道友,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天你們落地我們可是沒動手。而且我們也不是壞人,全因這人飛升落地後桀骜不馴,出口不遜,我們奉上之令捉拿他而已,什麼劫不劫的,完全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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