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跟着他去呢?”姚沛舟問。
時煊:“什麼意思?”
姚沛舟解釋道:“如果不是你跟着他去,而是他故意出現在你面前,引你跟他去?”
“這就說的通了。”盛窈突然插話道,随後在衆人疑惑的目光裡解釋道:“從案發到現在宿舍樓外都有外勤巡邏,還有老徐設的禁令,翻牆也出不來。”
時煊的眉頭皺得很緊了,他含着慕斯蛋糕的小勺子,都顧不上擦掉嘴角的奶油漬,若有所思道:“這人引我去見那個老頭,為什麼啊?”
“他是兇手嗎?”岑澤霖一邊說着,回頭就看見“楚遇”已經吃掉了他放在那裡還沒來得及吃的抹茶慕斯,登時恨得咬牙切齒,沖人張牙舞爪:“你怎麼又吃我的零食!!!”
時煊一臉無辜地看着他,把已經吃殘了的蛋糕遞到他面前:“那......還給你?”
“沒事,沒事,你吃吧。”岑澤霖皮笑肉不笑盯着他,用很小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養肥了,才好清蒸。”
時煊耳力極好,剛好聽見了這句話,立刻用很大的聲音重複給姚沛舟聽:“你說什麼?你要清蒸我?”
岑澤霖:“.........”這告狀精!
姚沛舟不負他所望的聽見了,聞聲回頭,還沒開口就被在宿舍附近巡邏的外勤組員打斷了思路,那人在傳音裡說:“老大,不好了,男生宿舍樓底下的草叢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是個男學生。”
男生宿舍樓底下是一片小樹林,樹林深處的草叢裡此時已經被一衆外勤包圍。躺倒在這裡的男生渾身是血,死狀慘烈,即使沒有遮擋,也不用擔心宿舍樓裡的學生會看到。
徐殊明在宿舍樓設下的令咒阻礙了他們的視線,他們不光無法踏出宿舍,對于界線以外的東西一概看不見聽不着。姚沛舟一行人抵達現場時,外勤組員及時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怎麼發現的?”姚沛舟邊走邊問。
其中一名外勤彙報道:“我剛剛在這邊巡邏,聽見草叢裡有動靜,我還以為有學生偷跑出來了,就過來看,結果是隻貓。貓尾巴掃過的時候掀起了草叢,我就看見了他的衣角。”
率先走過去的人是岑澤霖,他看了一眼死者的臉,用一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回過頭看向姚沛舟說:“是黃文昊。”
“什麼?”時煊三步并作兩步跨進草叢裡,他蹲在黃文昊屍體旁邊,緊盯着那張血淋淋的臉,伸手摸了摸屍體的脖子。這人已經死亡超過八個小時了,幾乎是和櫻花樹下的女生同時死的。
姚沛舟站在與他對視了一眼,見他沖自己搖了搖頭。随後眸光一沉,快步走向站在草叢邊上的王校長,揪着人衣領一把将人重重地按在牆上,終于撕開了那張克制又沉穩的面具,沖人冷冷道:“你聽着,我不管你今後是去跳樓、去坐牢還是去這些學生墳頭上吊謝罪,你現在一五一十地把這個學校的秘密交代清楚。你們學校到底藏着什麼見不得人的髒東西!貴校蕭郁蕭主任明明不到四十歲,為什麼老成這樣,你們說她今天休病假了,她人現在又在哪裡?還有,竹林後面那個小屋子裡姓孫的大爺是誰?”
“你說什麼?”王校長的表情變得非常詭異,那張臉在聽見姓孫的大爺幾個字的時候變得煞白,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孫.....孫校長.........?”
姚沛舟問:“孫校長?誰是孫校長?”
“他,他都死了三年多了,絕不可能出現在竹林那裡。”王校長的聲音充滿恐懼,說話時感覺冷汗打濕了自己脊背,随後他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更何況,那個竹林後面......别說小屋子了,連路都沒有。”
“孫學正,男,人族,柏木私立高中第十七任校長,三年前離奇失蹤,家裡人還上公安局報過案,但一直沒找到,之後就被判定死亡了。”
檀斯年的聲音在姚沛舟耳邊響起,他的語速很快,聲音冷靜,光是聽着就知道這人坐在辦公室裡戴着無框眼鏡那副人模狗樣的德行了。
接收到這一訊息的不光是姚沛舟,二組所有人都能聽見,因此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除了“非群聊成員”時煊。他一臉無語地看着這幫人,感覺自己活像個被排擠在小群體外的傻叉。
偏偏岑澤霖這貨還像是故意炫耀一樣,在他面前表現得分外誇張,眼神裡流露出的訊息擺明了寫着“怎麼樣,你聽不見吧”的得意,分明在報複剛剛那個慕斯蛋糕。
數百年如一日的幼稚——
“這個人持身較正,沒什麼講不出口的黑曆史,也還算比較受人愛戴,畢業學生對他的評價也不錯,至今警方也沒有找到他的失蹤和誰有聯系。”檀斯年的聲音源源不斷傳來,繼續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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