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霆被她問的啞口無言,有些犯難地撓了撓頭。
“我看戶籍檔案記載,蔣女士是三年前來到這裡定居的,對嗎?”時煊接過話茬,語氣溫和,眉眼間還透着幾分笑意。
也許是他長得嫩,蔣雲岫與他四目相對時,表情也放緩了許多,順着他的話輕輕一點頭,答:“對,三年前的清明,那天也下着大雨,和今天差不多。”
“一個人?”時煊問她。
蔣雲岫點頭:“是的,一個人。”
“那就奇怪了,蔣女士既沒有家人在這兒,又未婚,聽說連男朋友都沒有...哦,所裡的小宋警官說的——如果是其他人得知這個消息,跑到現場想找找失蹤的家人倒也說得過去,可蔣女士,”時煊始終保持着笑眯眯地态度,單手撐着面前的桌子,指尖有節奏地敲着桌面:“您一個獨身且漂亮的柔弱姑娘,應該不會為了普通朋友深夜不睡覺跑到兇險血腥的案發現場來吧?畢竟那個地方,都快成萬人坑了。”
蔣雲岫維持着端莊的坐姿,如果有人見過白天的她就會發現經過了整整一夜,她的發型、衣服甚至連妝容都沒有絲毫變化,即使狂風驟雨也沒能影響她分毫。她靜靜注視着時煊,片刻後揚唇一笑,說:“可我,就是去了現場,就當我好奇吧。”
時煊定定地看着她,兩人之間仿佛産生了一股無形的氣場互相抵抗着,片刻後,他松懈下來,笑着說道:“聽說,蔣女士的店生意非常好,前段時間還上了岚城十大網紅店的推薦,有不少知名美食博主都來探店測評過?”
“承蒙擡愛。”蔣雲岫笑答。
“今天會營業嗎?我想去嘗嘗傳說中十大網紅店的是什麼味道。”時煊繼續問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神往。
“當然。”蔣雲岫拍了拍裙擺上的褶皺,從容不迫地回應道:“警官想喝點什麼?”
時煊說:“您最拿手的。”
“老大——!過來過來!”大雨裡,岑澤霖沖一旁的姚沛舟拼命招手,生怕被雨幕阻擋着對方看不見。
姚沛舟迅速走近,在他面前站穩:“發現什麼了?”
“你看這個!”岑澤霖指了指被雨水沖刷過的地面,那上頭的泥被沖掉了,露出半塊石碑來,隐約可見一道青色的符咒。他擡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眸子格外清亮:“這不符咒,不是窈姐常畫的嗎?”
姚沛舟表情凝重,蹲下來把石碑上的泥抹幹淨,擰着眉頭認真端詳了一會兒。泥土徹底被清除後,那青色的符咒完全呈現在他們眼前——赫然是一條盤錯的青蛇。
海灘上,盛窈穿着比基尼躺在沙灘椅上,一頭大波浪卷發随意垂落至腰間,若隐若現地遮擋住胸前的一片春光。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着,吸引了來往行人的目光,而她卻像是渾然不覺一般,戴着遮住半張臉的大墨鏡,目空一切,直到耳邊傳來了姚沛舟的聲音,她才坐端正了些。
“你說什麼?松平縣?”盛窈問道。
“對,就是松平。”姚沛舟的聲音裡夾雜着淅淅瀝瀝的雨聲,與盛窈這頭燦爛明媚的陽光形成鮮明對比,他說:“我們在這個河堤附近發現了你的封印。”
“老大,你不會是故意搞我吧?”盛窈把墨鏡往頭頂一推,迎着陽光微微眯起眼:“我好不容易享受一個假期,你就這麼算計着把我拽回來搬磚?”
姚沛舟聲音冷冷:“沒搞你,是你的封印,看微信。”
盛窈滿臉寫着不耐煩,摸過一旁的手機劃開,點了姚沛舟發來的照片。不看還好,一看她發現這好像真的是她的封印。
他們這些人但凡鎮壓了某隻兇獸或者惡靈,就必定會在那裡留下自己的封印,相當于告訴其他人這下面鎮着一隻不太好對付的玩意兒,封印是我打的,别擅動,出了問題當心我找你麻煩。
當年時煊鎮壓相柳的地方原本也有一塊石碑,刻着他的封印,隻可惜被趕去殺人的姚沛舟不慎毀壞了,現在估計隻剩石頭渣子了。
“你要這麼說,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盛窈沉思了片刻,随後說道:“那得是......”
姚沛舟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她:“那就收拾收拾,你的假期結束了。”
“我......”盛窈瞪圓了眼睛,掐斷了夾在耳朵邊的那朵雞蛋花,敢怒不敢言:“無良上司,你大爺。”
她一個快渡劫的人,趁着現在享受一下陽光沙灘海浪都不行嗎?!
過了午後,雨小了不少,時煊走到蔣雲岫的奶茶店時,也就基本上停了。他收了傘,站在店鋪前擡頭沖着人笑:“我來了,蔣女士。”
蔣雲岫換了身衣服,重新梳妝打扮過了,此時的她系着圍裙看上去居家又溫婉,擡頭看向時煊露出一抹清淺的笑:“雲中君,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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