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讓一個孩子經曆這些。”姚沛舟回憶起霍長甯的模樣,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嚴肅,那隻小狐狸與姚泊舟的眉眼極為相似,活潑起來眼神裡閃着光。
姚沛舟低頭看着奄奄一息的霍知眠,手裡握着的長槍緊了緊,回憶起這些日子裡所發生的事情,即使他再不舍也要做出一個決斷。
“霍知眠,我不想讓長甯再失去母親了,但是我不得不阻止你。”姚沛舟面無表情地畫出一道咒語,頃刻間金光乍洩,刺得霍知眠眼睛生疼。
半空中的姚沛舟渾身散發着金光,頭發迅速增長,蛻變成雪白。他的眼角和眉心印出了純白色的紋路,連接在一起成了一片圖騰,襯得他皮膚格外白皙。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霍知眠擡頭看着姚沛舟,無所畏懼地閉上了雙眼,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隻等着死亡的到來。
砰——
一個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承接住了姚沛舟的一擊,霍知眠迅速睜開眼,被擋在她前面的身影驚呆了。
“你......”霍知眠呆呆地看着眼前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僅僅是他,就連站在對面的姚沛舟也呆住了,手裡的神力瞬間散去,他被一股沖擊力彈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這個人,不,這并非一個真實的人,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他隻是一道虛影。他穩穩落地,擋在霍知眠面前靜靜地微笑着,看着對面這個和他擁有着一模一樣面容的男人。
“沛舟,好久不見。”他笑盈盈地說。
姚沛舟一時間百感交集,張了張嘴,随後又閉上,反複好幾次以後才用極為沙啞的聲音緩緩道:“大哥......”
“小許啊,都下班了,你怎麼還沒走呢?”走廊裡,青年叼着一根棒棒糖路過,看着辦公室還亮着燈,側着身子探出一個腦袋,目光定格在伏案工作的許瀾清身上。
許瀾清眼前攤開了一大堆資料,堆得比他個頭還高,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鏡仔仔細細地讀着,旁邊還做滿了詳細批注,聽見聲音隻含糊地應了一聲:“嗯,我再等等。”
“那我可下班了哈,别怪哥們兒不等你。”青年見他興趣缺缺,一副勢要伏案工作到天亮的架勢,也就不招惹他了,邁着輕快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大樓。
走到門口,被迎面而至的一陣風吹出一個哆嗦,隻覺得這風似乎陰氣逼人。他抖了抖腿,回頭看了大樓一眼,忽然覺得昔日偉岸森嚴的公安局辦公樓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什麼鬼......”青年嘀咕了一句,随後邁下辦公樓台階,去停車場取車。他戴着頭盔騎着小電驢路過保安亭,隻覺得亭子裡的燈光格外晃眼。
他也沒多看,徑直拐出大門離開了。
直到他走遠後,保安亭的那一陣光才褪去,映出了倒在亭子裡的保安慘白的臉,臉龐上滿是血痕,雙眼寫滿了恐懼。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許瀾清抓了抓頭,原本蓬松柔軟的發被抓成了一個雞窩,他盯着資料裡薛廣平的照片,幾乎要把這張照片盯出一個洞來。
薛廣平今年有五十多了,但從他的照片和本人來看,這人不過二十五六,說許瀾清所見的這個人是薛廣平的兒子恐怕都有人信,而且薛廣平身上那股不協調感實在太明顯了,但是許瀾清又說不出他究竟是哪裡有問題。
砰砰砰——
窗外的風拼命拍打着窗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樓裡這聲音顯得格外空曠。局裡值夜班的人并不在這一棟樓裡,因此此時這裡就隻剩下許瀾清一個人了。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隻覺得渾身一陣發涼,連頭皮都在發麻。許瀾清咽了咽口水,目光慢慢移動到了發出響動的窗戶那頭,隻看見有風不停拍打着窗戶,發出陣陣聲響。
他舒了一口氣,起身走到窗邊,伸手把窗戶關上,正要轉身就被一隻冰冷的手從背後鉗制住了脖頸。
那人的聲音抵着他的頸部傳來,氣息裡都帶着寒冬時節才有的冰冷,那人說:“别動,再動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吸,吸血鬼???!
許瀾清研究了這麼多天的吸血鬼,聽見這句話突然就在腦子裡蹦出這個詞,他隻覺得一陣腳軟,頓時覺得自己在警校裡學的擒拿格鬥都是無用功,面對背後這位不速之客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那...那個......”許瀾清結結巴巴地開口提醒道:“這裡,可是公安局,你最好别亂來啊!”
“可是現在這裡隻有你一個活人了,我想做什麼不是随我心意嗎?”那人冷笑了一聲,語氣裡不帶絲毫溫度:“聽着,如果你沒有查薛廣平的事情,你也不會有這個下場,所以要怪就怪你的好奇心吧,因為它真的會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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