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恫吓到了,她以一種冷漠又惡恨的眼神望着Mary起身離開,直到店門上的一串鈴铛發出叮鈴咚隆的聲響她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朝着那個緊閉的大門喊道:“你才是那個人人唾棄的小三,我要報複你!”
當一個人在混沌迷惑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旁人不經意的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都會是其選擇的一個觸發點。
Mary的一段話正是起了如此的作用。曼文突然覺得與其找人收拾掉Mary,更不如去對付慕瑾更能刺痛Mary,畢竟為了一個背叛者,Mary可是為他籌劃了十年。在者,她也恨透了慕瑾,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慕瑾造成的,他才是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
其實曼文是個行動力超強的人,當她這樣決定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做的。她沒有多想什麼後果或者途徑,而是單刀直入就用了Mary所說的那樣。
慕瑾是心善軟和的人,他受不得曼文那樣的軟磨硬泡便答應下來,當曼文将他載入新城區小區後面的高山上時,他才驚覺于曼文的舉動,可曼文馬上提出要他來駕駛,他多少有些擔心還是應承了下來,畢竟由他駕駛更安全一些。
“你要跟我說什麼?非要跑到山上來說。”就在換位置的時候,他們雙雙下了車,彼此站在一起,慕瑾這樣問道。
“我覺得你應該去死。”曼文斜睨了他一眼,咧嘴笑了,笑的陰森恐怖。
“你要做......什麼......”曼文斜倚在車門上,阻止慕瑾拉住車把手,她伸手猛力一推,在蜿蜒的山路上,隻有一排磚頭塊凸起當做護欄的坡道上,慕瑾被那磚頭塊絆住不小心失足向後仰去,像隻皮球一樣的滾了下去。
曼文有一時的慌張,可她還是按照原先預想的那樣打了救援電話。因為她不想因此而承擔什麼責任,她隻會說是慕瑾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她一點兒也不怕慕瑾會死,如果死了那是活該該死,如果死不了她也有辦法讓他怪罪不了自己,雖然她的想法、做法都簡單暴力了些,可她想要報複Mary的行為已經做到了,這讓她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慕瑾的傷勢很嚴重,身體多處擦傷也都是小事,關鍵是他的大腿骨折以及他滾下山的時候一塊大石跟着脫落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下腹部,受到了嚴重的重創,導緻腹腔出血,而且他的生殖器也有被傷到,腦袋還磕在了随便堆砌的木樁上,總之現在的慕瑾正在鬼門關上轉悠着。
Mary坐在手術室外的塑料長椅上,一動不動的盯着房門正上方的‘手術中’三個字,她放大的瞳孔以及那呆滞的神情仿佛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一樣,冰冷、僵硬、脆弱着......
聞訊趕來的慕然在和他的母親讨論着事情發生的經過。曼文表現出悲痛的模樣随口回應着兒子的追問。她一張微微上翹的嘴角以及歡快的眼神從未離開過Mary的身上,她心裡暗暗咒罵着,活該,罪有應得!
手術長達十個多小時,曼文早熬不住了,而且她的目的也已達到了,何苦還要委屈了自己跟他們一起耗着?所以,她早早的退了。為此,她最後肆無忌憚的咧開了嘴角看着一副失魂落魄的Mary笑的那樣開懷。
Mary最初是堅強的,可随着手術時間的延長,她那顆懸不到底的心突然失去了一切一般,默默流着淚,内心不斷呼喊慕瑾的名字。
阿木将她攔在他的懷中,像撫拍小孩子睡覺一樣的輕輕拍打着Mary,給予她安慰與力量。
慕然躲在走廊裡默默的抽着煙,躺在手術室中的是自己的父親,坐在外面哭的是Mary。
就此,距離Mary與慕瑾的婚禮還有三天。
假使你要滿足,那麼聚精會神地聽取我的說話。——但丁《神曲》
☆、Chapter35
慕瑾的身體徹底垮掉了,他是在躺了一年之後才恢複的,下半身癱瘓的他隻能坐在輪椅上度過他的餘生。他的神識也混亂了,時而清楚、時而發昏,伴随着他的還有他那顆不堪重負的心髒,還好在那一起事故中,它沒有受到更深的傷害,可他不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他作為一個男人不再完整了。
而伴随着他的出院回家,他的人生當中又增添了一個新的生命。那就是他的另一個兒子出生了。
是Mary與他的兒子,他清楚的時候總是這樣認為。
事情追溯到一年之前,主治醫生将Mary與慕然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讨論慕瑾的二次手術以及術後恢複等問題。
“我很遺憾,他能清醒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于他的生殖器,國内目前......可他不是已經五十八歲了麼!”醫生以一種換個想法去思考問題的态度安慰着Mary,因為他也不知是聽誰說的,Mary要和慕瑾結婚的,“結個婚要個孩子的想法是不可能了。就算是他還好好的,也是很難辦的一件事呐。請你們......”醫生想了想,Mary覺得這個醫生很欠扁、嘴也很賤,她漠然中帶着惡狠狠的表情盯着那個醫生,以至于那個醫生将快到嘴邊的‘節哀’兩字咽了回去,終于說了句人話,“我們會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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