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偶爾阮頌自己也想要。
他對自己在任欽鳴那麼高頻率的攻勢下,居然還能額外保有沖動這件事一直覺得相當不可思議,也摻雜一點小小的羞恥。
隻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和年紀有關,畢竟是十八歲的男高中生。
而阮頌告訴任欽鳴自己想要的唯一方式,就是一瞬不瞬用眼神盯着他。
什麼也不做,盯到任欽鳴看懂為止。
在第一次如此構想之初,阮頌原以為以任欽鳴解函數都能解錯的腦子,肯定需要花很長的時間讀懂。
可事實是魚餌一被扔進湖面,還沒來得及往下沉,魚兒已經争搶着浮上來咬鈎,天雷勾地火。
其中阮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們兩個實在沒忍住,推着搡着進了學校實驗樓廢棄已久的男廁所隔間裡。
阮頌看見他随手就能從口袋裡掏出小方格,臉上燙得火熱:“你有哪一刻是腦子裡不裝這些東西的嗎?”
那也是任欽鳴第一次咬鈎,激動撕着方格手都在抖,啞聲道:“我隻要看見你腦子就隻有這。”
要說阮頌沒點虛榮心那是騙人的。
每次任欽鳴這樣沒臉沒皮,他都又羞又爽,掐着任欽鳴的臉蛋道:“但凡你把這心思挪點到學習上,保準比我成績……啊都說了慢點!”
任欽鳴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擡起他細白修長的腿,嘴上道歉,實際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頌其實就喜歡這樣,隻是要面子,拒絕的話更像打情罵俏。
就連這次也一樣。
明明是阮頌起的意,任欽鳴卻能立刻從包裡找出一個黑布隆冬的化妝包,打開裡面要什麼有什麼。
阮頌隻覺得自己酒都要被氣醒:“參加綜藝帶就算了,這一晚上爬山紮帳篷你都要帶?”
别人都是拼了命給自己背包減負,隻有任欽鳴,多大的人了還和原來一樣傻乎乎望着他說:“萬一呢。”
阮頌鼻子沒由來一酸,拽着他的褲子便猛地翻身,讓兩人調轉方位,變成自己騎在任欽鳴腰上,然後吸了下鼻子惡狠狠扯開他皮帶道:“還記得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吧?”
任欽鳴雙手後撐,仰臉咽着喉結嗓音嘶啞成一片:“……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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