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的文她是每篇都看了,寫得很有意思。不說人是怎麼樣,至少孔雯能看出三木是個思想世界非常豐滿的人。
思想世界足夠豐滿,有足夠的見解,才會在往後的人生道路中不随波逐流,才能更好用筆來指路。當然,現在想這些為時尚早。
小勺子在咖啡杯裡攪了兩下,身邊一個同學看着孔雯的頭發:“你燙這麼個發型,回家沒被打?”
孔雯抿着紅唇笑了笑,随後回答同學:“當然是因為我跑得快。”
幾個同學頓時集體笑場。
孔雯喝了一口咖啡,問着他們:“這周的讀書筆記做了麼?我們專門出來一趟,總歸是要聊些正事。聽說下個月新城書店要辦一場讀書會,到時候總不能去了連話都沒有。”
“當然做了。”“我這回看的這本書,可有意思極了。”
文學社有個讀書活動。自己回去看書。碰上好書寫一篇讀書筆記。每周一篇,可以拉上一小群人分享。強求是不強求,但總會有人真的能做到。到了每學期中的時候,就開評選會,評選誰的筆記更有意思。
日積月累的知識儲備,總能為文學創作打下夯實基礎。
一群人就此聊起來。
每個人日子有每個人的過法。桑曉曉不知道首都一群人是怎麼想的。她被催稿催煩了,也不想被人天天找,整理了行李拿着機票跟傅元寶一塊前往機場。
去了首都,别人再找她就往後延吧。
陽城沒有機場,要專門開車到隔壁城市的機場才能去首都。飛機的班次很早,桑曉曉一大早起床,坐在車上很快又睡着。等睡醒的時候,車已經到達機場。
做飛機的人到底是少數,桑曉曉睡得迷糊,也不知道到了機場要做什麼,跟在傅元寶身後。傅元寶發現桑曉曉連踩了兩次他的皮鞋後跟,終于停下将小姑娘從身後拉到前面:“你走前面。”
桑曉曉困了之後,心情更是表達在臉上。她皺眉:“我不要。”
她重新繞到傅元寶身後:“你走。”
傅元寶總共就帶了兩雙鞋出來。一雙皮鞋用于見人,一雙布鞋行走方便。桑曉曉再踩下去,他就得布鞋配西裝。
他側轉身子,對桑曉曉發出了發自内心深處的疑問:“你是不是想要在我每一雙皮鞋上都留下印記?”
桑曉曉低頭看向傅元寶的鞋。
鞋子表面上光滑得很,腳後跟那兒卻微微下陷,還有一圈灰色的印記。連帶着西裝褲後頭下擺處也有這麼一點灰色印記。
這印記太明顯。
桑曉曉重新仰起頭:“那你背我。”
現在他們擁有兩個手上提着的行李箱,桑曉曉身上還背着一個塞滿文具的書包。行李箱是都他拎着,再加上一個桑曉曉就等同于兩人所有的行李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傅元寶都不用算就知道有多沉。他看着桑曉曉好笑問她:“你是覺得我不會累?”
桑曉曉抿唇:“連背我都不行。沒用。”
傅元寶既不想被說沒用,也不想鞋子再被踩。他不想和桑曉曉争這個,轉過身:“你自己跳上來。我盡力。”
桑曉曉看傅元寶真的同意了,心情一下子好起來。她拍了拍傅元寶的後背,輕微一跳,伸手去勾傅元寶的脖子。
傅元寶感覺身上一沉。這跳的高度不夠高,桑曉曉勾住他脖子和要他命似的,勒得緊還有要下滑的趨勢。他忙将人往上掂了掂,雙手在拎着行李的情況下,勉強穩住桑曉曉的雙腿。
大夏天的,人溫度瞬間傳遞過來。
傅元寶感覺背上背着是沉重的棉花。重是真的重,柔軟也是真的柔軟。小姑娘的散發落在他脖子邊上,勾得他脖子癢心也癢。
他不作聲,默默去值機。
桑曉曉也能感受到傅元寶身上的溫度。天氣熱,本來稍一貼就容易出汗,可她是半點沒覺得不舒服。反而傅元寶身上肥皂的香味惹得她昏昏欲睡。
又想要睡覺。
可惜到了要登機的地方,各種證件全在桑曉曉包裡。她想睡也沒有辦法睡。交了機票,上了飛機。桑曉曉回到座位上才重新得以閉眼。
這時坐飛機的人基本都有公務在身。大家夥幾乎全是成年多年的有為人士。他們見到桑曉曉都不由詫異了一下。太年輕了,不像是已經有在事業打拼的模樣。
有一位妝容精緻的女士見桑曉曉閉眼就睡,小聲和傅元寶說了聲:“得蓋個,這樣睡冷。”
傅元寶朝着她點頭:“謝謝。”
桑曉曉聽見了這個動靜,不過沒睜開眼,很快再次進入睡。這是一場沒有做夢的覺。等桑曉曉睡足夠睜開眼,發現穿着比陽城時髦一萬倍的空姐正把水果盤端到他們面前,而就在邊上還有一個空間,正給乘客倒着茅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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