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本加厲,她不知收斂。
她還貪得無厭,想要更多更多。
不過她卻有些輕敵,将人小瞧了,兩人之間的主導權不知不覺間從一人手上轉移到了另外一人的手上,宋桑池陡然落了下風,成了被動的那方。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月亮又再重新露出頭來,見證着這一切。
兩人從玻璃玻璃房子裡走了出來,帶着渾身潮熱的濕氣,房間裡的冷氣也在急速發揮着自己的作用,總算叫人不會覺得過于潮熱。
不多時,房間裡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
“嗡嗡嗡”的聲音驅散了陶酥腦中回蕩的清淩淩的水聲,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尾,用指腹揉搓了一下,覺得幹濕度差不多了,便開口制止了宋桑池的動作:“好了,不用吹了。”
話音落地,吹風機的“嗡嗡”聲響并沒有因此停下,大約是風聲過于吵鬧,将陶酥的聲音掩蓋了下去。
說的沒用,陶酥隻好用自己的行動制止。
她轉過頭來,擡手捉住了宋桑池纖細的手腕。
由于此時的宋桑池是跪坐在床上的,背脊挺得筆直,手裡斜握着吹風機的柄端,以至于兩人的角度就是一高一低,四目相對,宋桑池下意識就按掉了吹風機的開關。
“嗡嗡嗡”的噪聲終于在耳邊消失,整個房間也重新回複了極緻的安靜。
除了彼此起伏的呼吸聲,以及……陶□□腔裡心髒跳動的聲音。
宋桑池拿不準陶酥的意思,也沒有聽到剛剛那句吞沒在一片噪聲裡的話,所以看着對方确定了一遍:“不吹了嗎?”
“已經吹好了,我不喜歡把頭發吹太幹。”陶酥蠕動着雙唇,回答着。
她的臉是微微仰起的,床頭暖黃色的燈光恰好映入她黑色的瞳仁裡,好似浩瀚無邊的宇宙中那唯一閃耀的星辰。星光閃爍,閃進了誰的心裡。
宋桑池沒有放過這個絕佳的角度和機會,她挺直的背脊稍稍松了松,整個人往下沉了沉,便在陶酥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不多時,房間裡最後一盞床頭燈也跟着熄滅。
夜色的黑侵襲而來,她們鑽入了柔軟的被窩裡。
陶酥聽到枕邊傳來一聲令人安心而又輕柔的語調,輕輕落在她的耳畔:“晚安,寶貝。”
分離的時間不算特别久,但宋桑池也不得不承認,今晚是她這差不多半個月以來睡得最為香甜的一個晚上,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人一起入睡。
一夜無夢,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天生的月亮漸漸變成一個模糊的影子開始消失,而太陽也開始從地平線上升起,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半夜睡覺忘記拉上窗簾,于是等到太陽升起到半空中,陽光穿透玻璃灑落床上的時候,兩人漸漸醒轉。
醒轉,不代表就要立刻起床。
不用上班,也沒有其它特别的安排,兩人黏膩着賴在床上親密着,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宋桑池接到了宋雨漪打過來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這個問題,宋桑池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沒有和他們說我在外面陪朋友嗎?”
“說了啊,可是這不都過去一晚上了嗎,陶酥姐姐又不是你男朋友,難不成還二十四小時陪護嗎,這在你媽那可說不過去啊……”宋雨漪回憶着晨間陸曼秋和自己說過的話,将大意轉述了一遍,“再說了,你就回來這麼一周多的時間,過兩天就走了,今天還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你媽問我你晚上會不會回來吃飯。”
“當然了,她也說了,你可以把陶酥姐姐請到家裡來住着,沒必要住酒店。”陸曼秋深知自己女兒的個性,能夠讓宋桑池這樣重視的朋友,定然是及其要好的關系。
女兒要好的朋友,她當然也想見見,這對于家長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不過卻讓宋桑池有些許詫異和無措。
“把……陶酥接到家裡去住嗎?”宋桑池怔了怔,複述了一遍小姑姑話裡的意思,而後偏過頭望向躺在自己身旁正玩手機的女友。
這句話的信息量過于驚人,陶酥也驚了驚,玩手機的動作霎時間頓住,人有些不安地跟着從床上坐了起來。
“反正你家裡地方夠大,京城這邊的酒店價格也不便宜,住酒店确實沒必要,”宋雨漪并不知曉自己的一句話會引起電話那頭的兩人這麼強烈的反應,她的顧慮已然飄到了别處,“……不過你好像沒有和人睡一起的習慣吧?”
小姑姑不愧是小姑姑,她仍舊記得宋桑池對自己的排斥,也記得對方在私人領域這件事情上劃分得多麼嚴格。
所以針對這件事,宋雨漪給出了一個折中的,兩全其美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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