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害哪門子羞啊!快點,我要喊人了。”
不等枳畫反應,直接走到簾子前輕聲喚了幾聲富察侍衛。
裡面很快有了聲男人的回應,眼前厚重的幔簾也随即被掀起。富察傅恒身着绛色褂袍,五官俊朗,身闆端正高挑,整一身浩然正氣的英俊少年。
他看見尋他的竟然是顧芗,臉上滿是疑惑神情,禮貌地詢問了一聲。
“顧芗姑娘來尋我可是姐姐有何事?”
“唉,娘娘安好無事,奴才是來送這個給您的。”
顧芗餘光瞥了眼藏在帳側的枳畫恨鐵不成鋼的歎口氣,直接将手中那枚香包遞給富察傅恒。不料眼前的富察傅恒竟然神色慌張,顯然是被顧芗這突然地舉動弄得手足無措,瞪大眼睛。
“你可莫要生了誤會,我啊隻是個跑腿的,某人的心意啊可全都在這裡。”
傅恒低頭看着被放在自己手裡的香包微微一愣神,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擡頭沖顧芗點了點頭。
顧芗這回看了看富察傅恒,也大緻明白了他的心思,笑着咳了咳大聲說了句。
“任務完成我也該回去了,某位暗處的小鹌鹑也趕緊跟我走吧。”
富察傅恒也聽見了帳篷暗處角落的動靜,側身隻能瞧見一個落荒而逃的绛色背影。他回身對着顧芗點頭示意,“多謝姑娘辛苦跑這一趟。”
“小事小事。”
說着也笑着跟上枳畫的腳步,還招呼喊着:“你等等我,跑什麼啊!”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了帳篷,枳畫一個人氣沖沖地生悶氣去了,動靜太大還惹得别的小宮女們擔心的看着後來的顧芗。顧芗偷笑着擺擺手,示意并無大事,她們才放下心來繼續整理着帶來的杯盤碗盅。
這邊的顧芗一個人正偷樂着枳畫,殊不知自己也因這麼一回的香包被記了一筆。
富察傅恒詳細的打量着枳畫繡的玉蓮香包,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住。
“喲!傅恒你這笑不對勁啊,手裡拿的什麼,給我看看!”
身邊進來的同僚一打眼就知道富察大少爺的反常,伸手裝着要去搶,卻被傅恒穩穩地擋住連碰都不讓碰一下,徑自把香包挂在腰間。
“這麼寶貝,行行行,不碰總行了吧。不鬧了,該你當值了,趕緊去吧。”
索羅侍衛臉上挂着壞笑看着傅恒,心裡也明了這香包來曆定是不凡。
傅恒壓根不理好友的調侃,帶上涼帽出了絨帳,立在皇帝的龍帳外。卻遠遠兒的瞧見戴着藤子紅櫻冠,穿蘭甯綢薄巡幸袍,紅青緞巡幸褂,栓繡花折金線珊瑚雲大荷包的皇帝竟是從外面走來。
傅恒單膝跪地打千,可皇帝似乎是直沖着自己而來,兩步到了跟前。
“奴才參見皇上。”
“傅恒。”
皇帝應了一聲,擡臂将手搭在傅恒肩上。
“朕瞧你這新挂上的香包倒是形制别緻,從前朕倒是未曾見你佩過這些。”
傅恒靜觀皇帝龍顔,有些摸不透皇上所言之意,隻得老老實實回話。
“這香包乃奴才今日新得,恰好上頭所繡的紋案正是奴才最喜的蓮花,這才貼身佩戴。”
誰知皇帝的臉色似乎越聽越黑,隐隐有怒意掩不住似的,神色極為複雜。
弘曆隻覺得從内裡一股無名火燃起,自己方才是親眼見着那笑顔明媚的人親手将小巧的香囊放進富察傅恒的手裡,一轉眼這傅恒便将香囊貼身挂起,此時的弘曆越看越覺得刺眼,怒氣沖沖地扭身進了皇帳,隻留下毫不知情的富察傅恒以及對情況摸不透的李玉。
李玉瞧着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奉上素日裡皇帝最喜歡的三清茶,然而上好的青瓷茶盞剛遞上就被随手一砸成了碎片。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龍體才最要緊啊。”
李玉驚得冷汗如注,也不知聖上為何突然起了怒,眼觀鼻鼻觀心才驚覺自家聖上的異常是方才見了富察侍衛與一宮女後才起的。李玉隔得太遠看不清楚,隻能遠遠的看見一個墨藍色身影,現下裡看着皇帝這番舉動心裡也明了了剛才的人物究竟是誰,畢竟李玉侍奉主子多年能讓皇帝這樣反常的主兒也就是長春宮的那一位了。
這邊的顧芗仍然是傻樂嘲笑着枳畫,整頓完事務已近傍晚,富察昭婉早早用過膳已經歇下了。閑不住的性子作祟,顧芗給當值的枳畫打過招呼便扯上小桂子去了駐紮營地後面的一片空闊草原學騎馬去了。
“哎呦我的好姐姐,您慢些,娘娘都說了不急這一時,何必這麼急着拉我過來。”
“那帳子裡面又窄又悶,好容易出來一回怎得還得把自己圏在裡面,出來透透氣也是好的。”
小桂子在馬廄裡仔細尋了一匹溫馴的小馬,顧芗頭一回這麼近的接觸到馬,伸手輕輕摸了摸它的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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