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上課的陳中顯得心不在焉,他知道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但他一直沒有收到gee的郵件信息。這讓他感到焦慮,心思不由得飄走了。
他旁邊的許峰源發現了他的異樣,輕聲提醒道:“看你盯着書發呆好一陣子了,發生什麼事了嗎?”陳中搖搖頭,試圖掩飾内心的焦慮,回應道:“沒事,隻是突然發了下呆。”他努力讓自己專注于課堂内容,但他的思緒仍然在期盼着那封重要的郵件。
......
夜晚的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冷風輕拂,總統府内的一片寂靜和諧。在富麗堂皇的總統辦公室中,總統悠閑地坐在歐式搖椅上,手裡握着一杯紅酒,微微搖晃着酒杯,感受着酒液的色澤和香氣。
他剛剛結束了盛大的慶祝晚會,歡送了支持他的企業家和政客們,然而他的心情依然愉快無比。因為在白天的演講中,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自己在即将到來的選舉中選票遙遙領先競争對手,似乎勝利已經唾手可得。
在辦公室的門外,站着兩位穿着西裝的保镖,他們負責保護總統的安全,整個府邸都布滿了監控攝像頭和保镖的24小時巡邏。一切看似安穩,平靜無比。
突然,總統府上方傳來轟鳴聲,一架飛機在空中低空飛過,打破了夜晚的甯靜。總統從搖椅上站起身,向保镖揮手示意他們去查看情況。
然而,保镖們似乎沒有反應,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總統感到一絲不安,快步走到保镖面前,正要訓斥他們,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總統立刻轉身,向搖椅旁邊的一處隐藏位置跑去,那裡有一個遙控器,可以打開避難通道。但他剛走到一半,一道嗖嗖的聲音劃破空氣,總統猛然停住腳步,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他難以置信地低頭一看,鮮血正從胸口汩汩流出。他試圖轉過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但他的身體漸漸失去力量,在轉到一半時,他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的眼睛凝視着前方,最後停止了動作。
飛枭緩緩走向立陶宛總統的屍體,蹲下輕輕摸了摸他的脖頸,确認他已經沒有了生命迹象。然後,飛枭站起身,向身後的兩名保镖招了招手。這兩名保镖徑直走到總統的屍體前,将屍體擡了出去。
當屍體處理完畢後,一位和總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進來,臉上帶着恭敬的表情,輕聲說道:“飛枭大人,已經處理完畢,準備起飛。”飛枭沒有理會他,隻是淡然地往門外走去。
先前的兩名保镖繼續履行職責,站在原來的位置,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那個長得像總統的替身,坐回了搖椅上,拿起酒杯,繼續喝着紅酒,完全融入了總統的角色。
在遙遠的雪山之巅,一棟木屋内,勞倫正坐在房子的中央,正在與一名白袍男子視頻通話。這名白袍男子戴着黑色面具,面具沒有任何縫隙,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面容。
勞倫的神情顯得十分恭敬,向對方彙報:“目前歐洲還剩下幾個主要國家的總統和政要還沒有按照計劃行動,我們派出去的卧底已經被發現了。
現在我們正在滲透這些國家的情報組織,一旦他們失去情報網,我們的計劃就可以按預期進行。”白袍男子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而是用變聲器冷冷地問了另一個問題:“末日生命體那邊的情況如何?”
勞倫翻開身旁的文件,整理了一會兒,然後回答道:“實驗室正在兩個方向研究。第一是在研究如何控制末日生命體,當前正在解析黑色圓柱體的特性,如果能夠破解這個特性,進度将大大推進。第二個方向是研究末日生命體的生物吞噬特性,不過暫時沒有太大的進展。”
白袍男子思索片刻後說道:“有突破時再通知我,其他大洲的計劃可以逐步進行。”勞倫點頭回應,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急忙補充道:“美國的情報組織最近對我們調查得很勤快,我們有幾個據點都被發現了,雖然我們早有準備,損失并不大。”
白袍男子托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北美洲就從那些貪婪的議員和政客開始吧,之前一直沒怎麼管他們,但他們現在越來越得寸進尺。”勞倫略顯擔憂,問道:“我們之前和他們有過協議,現在怎麼辦?”
白袍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冷冷地說道:“等到我們的計劃接近尾聲,他們就反應不過來了。别擔心,制造混亂不是他們的專利。”說完,他揮了揮手,結束了視頻通話。
勞倫在視頻結束後松了口氣,随後拿起手機撥通了飛枭的電話,簡單而直接地說道:“去北美!
......
在中東地區某城市的警察局的審訊室裡,一個高胖的白人被鎖在椅子上,手腳都被鐵鍊綁住,顯然是重犯。幾名警員正在查看他的護照和身份信息,同時試圖從他口中套取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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