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狡辯說什麼你沒有傳播邪|教了——你那神不神鬼不鬼的秘密基地,已經被我們找到具體定位地點了。”
“找、找到了?”
沈愛才瞪大眼睛,剛才還能在警棍面前勉強維持理智的邪|教頭子,在聽聞自己的秘密基地被找到之後,徹底變得瘋癫無理智。
“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要擅自闖入我的家、我的住宅嗎!?
“我不允許——我要告你們!你、你警号多少?我要打電話投訴!”
他的雙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了,兩隻手都背着無法動彈,他隻能用肩膀去撞特警隊長。
前一秒剛兇巴巴地威脅完,态度高得令人莫名其妙,下一秒又哭喪着臉,用肩膀蹭着特警隊長的手臂,苦苦求情。
“你們肯定是誤會了什麼吧?我可是遵紀守法的愛國公民!
“我絕對沒有宣傳什麼邪|教思想,我就是有一些個人的信仰,所以才要做一些特殊的儀式而已——這跟宗教真的沒關系!”
特警輕輕一甩手将沈愛才撞開,根本不說廢話,直接讓特警兄弟們将人帶走。
另一邊,顧從決也在便衣警察叔叔的幫助下,來到了一個名叫“清風雅苑”的小區。這個小區走新中式裝修風格,内部有很多仿古的庭院;這邊的别墅區很奢侈,每一座都會帶一個小小的人造假池塘。
來的路上,便衣警察和顧從決閑聊了幾句,問為什麼覺得“基地”在這個住宅區裡?之前不是說,可能會設置在地下室或閣樓裡嗎?
清風雅苑隻是中高端定位的小區,别墅區的複式别墅樓修得并不精緻,既沒有閣樓也沒有地下室,如何才能滿足沈愛才做法邪|術的需求?
顧從決理了理思路,組織好語言:“因為在監視器裡,沈愛才和芳姨說‘水上’。
“沈愛才受玄學邪說荼毒太久,他的思維模式肯定也異于常人——他肯定不會從尋常人所考慮的‘隐蔽’、‘不好搜尋’角度出發,而是會套他自己的邪門理論。”
古有傳聞說,人死之後的魂魄會先後去城隍廟、陰曹地府報道。地府外有一條長長的河流,名為忘川河;血黃色的河水中除裡會有蟲蛇亂爬外,還會遊蕩着許多不能轉世的孤魂野鬼。
“在神話傳說中,忘川河是地府的地界。跌落河中的人會被蟲蛇吞噬,又或者是變成同樣的孤魂野鬼。所以出殡時家屬要給死者燒錢,因為沒有錢币,死者會無法渡河——無□□回入世。”
顧從決簡單地說了一點神話故事。
他從不關注什麼神話。因為前世的經曆,他對玄幻邪門的東西非常抵觸,就算腦子裡有這部分知識,也會因為抵觸而将它們藏在腦海深處。
如今擺脫心魔、解開前世今生的心結了,顧從決才想起來這個“線索”。
“結合一下忘川河的神話典故,很快就能明白過來:水,在沈愛才這樣迷信愚昧的人眼裡,是有‘禁锢’作用的。
“沈愛才惡毒至極,恨不得能剝削沈言星的所有利用價值。他想哪怕有一天沈言星死了,也要用水牢困住沈言星的魂魄——讓他無法去地府報道入輪回,讓他以為自己就是泡在忘川河裡的孤魂野鬼。”
駕駛座和副駕座的兩個男便衣都聽沉默了。
其中一個緩了很久才道:“由此可見,我國的教育普及率還是有待提高。進入二十一世紀這麼久了,居然還能遇到這種封建餘孽”
另一個警察應了聲“是啊,太離譜了”。
一共來了兩車人,顧從決這車的兩位都是便衣,比較輕裝上陣。後面那車的裝備就齊全多了,防爆服防暴頭盔防爆護盾……工具應有盡有。
顧向二人不好巧,今天都在忙工作。顧從決住院那段時間,他們推了太多太多商業了,積攢了很多工作處理不完;知道要出任務,他們本還想推脫一天,陪着顧從決和沈言星的,但被兩崽子嚴聲拒絕了。
放任這對夫夫随心所欲下去,顧從決真的很怕哪天家裡沒收入了,他們要集體喝西北風。
這會爸媽都在開會,趁着摸魚的空隙給顧從決發來了好多問進度的微信。也就是沈言星現下沒和他在一塊兒,不然他們倆的手機大概要震上一下午都不帶停。
暫沒精力一一回複,顧從決開了靜音,帶上警察給的防暴頭盔和防爆馬甲,在暴力破門之後,進入了那個古色古香的别墅樓。
穿過别墅樓才能進入後院。越是離得近,顧從決就感覺自己越緊張;腎上腺素在瘋狂分泌,後頸和後背上的冷汗也一直狂飙。
那個“小亭”真就和他看到的畫面一樣!
本是搭建在人造池塘上,供人休憩乘涼的小亭子,現在被水泥封得嚴嚴實實!水泥牆很粗糙,一看就是随便請工人給改的,和古色古香的庭院很是不适配;原本和小橋連接的兩端中,一端同樣被封死,另一端則被做成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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