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玉使勁搖頭,“我回屋躺會,捎帶看着樂樂。”說完就進屋去了,她沒想到原主跟她一樣也是會有痛經的毛病。
樂樂還在睡着,她躺回到樂樂身邊,看着嬰兒睡的一臉滿足,肚子的疼痛都漸漸減輕。
幾個孩子吃完午飯也回來睡午覺,季晨把她們都照顧好,這才悄摸摸地來到院子裡,把水缸裡的水裝滿,還有在集市上買的糖果。
忘記給孩子們吃了,他把糖果收起來,趁着嚴溫玉醒來時,打定主意跟她說一聲,孩子們如果鬧得不成樣子,可以給她們糖果吃。
嚴溫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起床時天色已經黑下去了,外面有大人和小孩的聲音,朝着外面看去,什麼也看不見。
隻能看到院子裡那棵柳樹沙沙響,偶爾會有一束亮光掠過,她有點擔心,黑漆漆的環境,又沒看見樂樂……
抹黑來到院子裡,聽見季晨和孩子們都在院子裡,大大小小的聲音混合着,不時地在說:“小姨夫,你耍賴。”
嚴溫玉朝着那束光走過去,看見季晨和三個孩子正在打撲克,玩的很是開心。
“樂樂呢?”嚴溫玉蹲下來低聲問正專心玩撲克的季晨。
“在西邊卧室,剛喂飽了,這會睡着了。”他看了眼嚴溫玉,黑色的環境中,那眼神更顯得更加敏銳了。
嚴溫玉把手邊另外一個手電筒打開,院子裡瞬間變亮了很多。
這裡幾乎每天都在停電,家家戶戶都備着蠟燭,他們家也不例外,蠟燭有很多,要為長期沒電做準備。
她忽然間想到明天季晨還要去上班,又把手電筒關上輕聲說:“你明天不是要去上班?”
季晨嗯了一聲,“現在還早。”那意思是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候。
嚴溫玉正要反駁他,現在已經九點了,他不睡孩子們也得睡了。
按照常識,嚴溫玉一直覺得身高和睡眠有很大的關系,她自身就是在睡眠上吃虧了,小時候睡的不夠,導緻自己身高僅163公分。
“孩子們還要睡。”嚴溫玉又低聲說了一句,那語氣裡包含了抱怨。
安安聽到了,“小姨,我們再玩一會就去睡覺了。”柔柔的聲音令嚴溫玉也放松下來。
這會肚子又有點痛了,她站起來疾步跑向廁所,咚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季晨擔心地看着那身影,沒再說話,心說還是得吃點藥的。
院子裡很涼快,嚴溫玉揉着肚子,正要摸過衛生紙,這會才反應過來,好像沒紙?
習慣了家裡衛生間什麼時候都有廁紙,在這裡反而什麼也沒有,得帶着紙上廁所的。
這下有點麻煩了,現在唯一的求助對象便是外面另外一個大人,或者她也可以求助小安安,但安安太小,有些東西反而不知道要拿哪個。
季晨把撲克收起來,吩咐着孩子們該睡覺了,時間過去快半小時了,廁所裡的那位“同事”還沒出來。
斷斷續續似乎聽見從廁所那邊傳來弱弱的聲音,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再仔細一聽,确實有“季晨”這兩個字。
他在院子裡停住,遠遠應着聲,“我在,什麼事?”難不成廁所有老鼠?
嚴溫玉狠下心來,她雖然覺得這件事很囧,但好歹現在也隻能求助他了,隻好大聲說着:“紙巾,我沒帶紙。”
季晨遠遠應了聲,原來是沒帶紙,這個好說,他進屋拿出一卷衛生紙遞給安安,看着那小人兒很懂事地去廁所,先敲了門,然後進去了。
他遠遠看了看,院子裡真是黑,隻有月光是亮的。
沒幾分鐘,就看到嚴溫玉走路有點不對勁,帶着安安出了廁所,先在院子裡蹦跶了幾下,又緩了緩。
“腳麻了。”嚴溫玉笑眯眯地說,一點都不覺得尴尬。
季晨有點不好意思,他盡量裝作很正常的樣子說着:“哦,那行,以後有什麼不方便的盡管說,畢竟咱們是同事嘛,别不好意思,一個人在廁所蹲那麼久,真是讓人擔心,以為你掉廁所了。”
噼裡啪啦很多話都出來了,像是唠叨的老爺爺。
嚴溫玉擺擺手:“知道啦,老幹部。”
他本還想再念叨幾句,見嚴溫玉有些不耐煩了,便沒再說了,隻長話短說:“明天我出去,有事可以找鄰居。”
忽然覺得他應聲下去鄉裡工作不知道是對是錯,畢竟這麼多小孩子隻有一個大人似是照顧不來。
“好啦,我知道啦,放心放心,明天咱們先嘗試一天,實在忙不過來咱再想别的辦法。”嚴溫玉說着,伸出手掌,那意思是要跟他擊掌。
季晨沒動,嚴溫玉把他的胳膊拽上來,硬是擊了掌,“必勝!我們都要加油!”
那語氣很是可愛,季晨擔憂的心情不免放松下來,行吧,先嘗試一天,不行他還有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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