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笙就覺得仿佛抄寫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難事。
于是上午的課隻過了一半,她就将三篇文章給抄完了,甩了甩有些酸類的手腕,溫梨笙見謝潇南正在看書,便将身子一歪,頭湊到他的肩膀邊上:“世子在看什麼呢?”
“抄完了?”謝潇南瞥一眼突然湊到他身邊的腦袋。
溫梨笙點點頭,上面的墨迹已經晾幹,她拿給謝潇南。
上面的字迹工整幹淨,看得出溫梨笙心情是很好的,她的情緒都表現在字裡,謝潇南笑了一下,而後道:“抄文章的速度越發快了,下次可以多抄兩張。”
溫梨笙聽後吓得花容失色:“我露出了這麼大一個破綻嗎?”
她本來想着快些抄完跟謝潇南說話的,結果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樣的評價,溫梨笙心說看來下次要注意一下了,絕對不能再抄那麼快。
謝潇南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搖頭輕歎,又覺得好笑。
奚京南郊街頭有個經常敲碗要飯的乞丐,都會把多餘的銅闆省下來去買書看,溫梨笙的好學程度遠遠及不上一個乞丐。
他拿出錦帕沾了些桌上的茶水,然後拉過溫梨笙的手,低頭将她小指頭上的墨迹擦去,輕柔的力道在她白嫩指頭上留下些許紅色的印記。
謝潇南想起當初在梅家酒莊遇到她時,與她争奪那塊護身玉,就這樣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指印,當時由于氣急所以力道不輕。
如此想着,溫梨笙當時一定覺得手腕很痛。
他的手順着手背往上,滑到腕間,然後輕輕揉了揉,眸中帶着些許疼惜。
這隻手真是嬌嫩的很,筆杆子拿久了都會覺得累。
溫梨笙道:“你在占我便宜嗎?世子爺。”
“嗯。”謝潇南應了一聲:“我在想你這手腕這麼細,我稍稍用力就能折斷。”
溫梨笙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用兩隻手一把将他的手包裹住,笑嘻嘻道:“現在你的手被我抓住了,可别想再為非作歹。”
謝潇南看了一眼,見她的手嬌小的很,即便是兩隻手也未能把他一隻手給包裹住,嗤笑了一下,而後問道:“你平日裡怕你姨夫嗎?”
“什麼?”溫梨笙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給問住,剛想問他說這是什麼意思時,身後傳來了許檐的聲音。
“文章都抄完了?”
溫梨笙吓得一激靈,當即甩開了謝潇南的手,由于動作太大,不小心把他的手甩得磕在桌子上,發出“咚”地輕響。
溫梨笙也無瑕顧及,轉頭對許檐端出一副谄媚的笑:“姨夫,你怎麼走路沒聲呢?我可是溫家的獨苗苗,你這要是把我吓壞了怎麼辦?”
許檐眼皮子抽得厲害:“你不把我吓死就不錯了,跟我出來!”
溫梨笙哀歎一聲,看了一眼眸中含笑的謝潇南,又看一眼他磕到的手,最後垂着頭跟在許檐後面。
出門之後往旁走了一段路,四周無人,唯有寒風呼嘯。
“你怎麼回事?”許檐調整了個位置,讓她站在背風處,結果一張口就灌了滿嘴的冷風,他咳了兩下而後道:“怎麼對世子動手動腳,從哪裡學來的流|氓做派?”
溫梨笙縮着肩膀小聲道:“這怎麼能叫流|氓呢?這是同窗之間的美好情誼,姨夫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人家世子都不樂意讓你靠近,就你這個臉皮厚的,推一下推兩下還往上湊。”許檐捏了捏她的臉頰。
“我真沒有!世子肯定是樂意的,你看他笑得多開心呐。”溫梨笙在心裡大聲喊冤,怎麼到了許檐嘴裡,她就成那個死皮賴臉黏着謝潇南的人了?
許檐也不是傻子,看溫梨笙幾次三番的去煩擾謝潇南,謝潇南也沒有半點生氣的模樣,想來兩人的關系是不錯的。
他便叮囑道:“總之你注意點,頻繁的去煩擾一個人,關系再好也會把人惹惱的,你看你爹和沈雪檀就知道了。”
溫梨笙啧了一聲:“我跟他們怎麼能一樣呢,再說他倆都是陳年老仇了。”
沈雪檀跟溫浦長的仇要追溯到兩人都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候沈雪檀是長甯書院的一霸,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一票小弟,有回在路上撞見溫浦長說長甯的學生都是地痞無賴,正好被沈雪檀聽見了。
于是沈雪檀就帶着人揍了溫浦長一頓。
溫浦長有着讀書人的不折之骨,回回見到沈雪檀就罵,沈雪檀也是個不好惹的主,經常蹲在千山書院門口,逮着溫浦長回家的路上揍他。
于是一來二去,兩人積怨頗深。
後來沈雪檀表示以前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我倆還是好哥們,但溫浦長表示,我要記恨你一輩子。
導緻現在兩人關系看上去好,實際上又不好,但說不好吧,兩人又很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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