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江淮連符紙都要知情群衆辨認,肯定也不會知道陣法,于是她通俗易懂地問,“有沒有什麼特别的擺放方式?”
“沒有。”江淮,“雜亂地堆着,毫無章法可言。”
那就奇怪了。
難道李淑慧是騙她的?
下面的陣法隻是用來鎖棺材裡的人,而不是鎮壓其他的亡魂?
還是說李淑慧其實也不知情,隻是這個陣法過于強大,波及到了周邊的屍體,所以讓她誤以為是用來困那些死者的?
想不通想不通,半夏揉了把頭發,因為之前洗了澡就睡覺了,醒來後又直接來開的門,壓根沒時間梳頭發,現在披頭散發的,然而她對于形象這個事一向不太敏感,所以并沒有察覺到,而是專注于問題,無論之前是個什麼陣,他們把棺材擡出來都已經破壞了陣法,現在隻能依靠鎖鍊和黃符了。
“那你們沒動符紙的對吧?現在棺材在哪裡呀?”
陳屹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到了自動給自己解了封,又開始動起嘴巴來:“我們是沒刻意去動的,但是那棺材實在埋得深,在那些屍體之下還有一個土層,如果不是挖掘機不小心挖得太深,表層土壤突然塌陷,我們壓根就不會注意到,所以弄上來的時候也廢了不少勁,不知道有沒有蹭到符紙,而且我們也不了解這些,就算不小心碰掉一張也不知情。”
他歇了口氣,接着說,“這棺材的事錢小文也不知情,江淮又不讓貿然開,所以無法确認身份,就沒人認領,隻能擱局裡倉庫放着,但一直這麼放着也不是辦法,如果再查不清身份,王局肯定得強行開棺然後讓殡儀館的人來處理了。”
“錢小文也不知道?”
難道這是在錢小文埋樂夢夢他們之前就已經有了的?那為什麼還會種棵大槐樹來造風水局?難不成他也是被利用的?
蒼了天了,半夏覺得自己頭都要想掉了,她第一次認識到腦子原來是這麼重要的一樣東西,不知道以後升到更高的級别,能不能多長點腦子,可是想想滿身大腦袋的場面,又着實不太美觀,她倒不介意,但是吓壞了别人不好,真是太難了。
江淮見她眉頭都要皺出座山來了,開口道:“你不如跟我們過去看看。”
半夏抿抿唇,覺得隻能這麼做了,她無意中瞥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臉上後知後覺地溫度飙升,羞恥心瞬間覺醒,壓根沒敢再看他們倆,磕磕巴巴丢下一句:“那我先上去收拾一下。”就邁着小短腿上了樓。
她依舊秉承着一貫的簡約風,一件T恤一條短褲往身上一套就下了樓,走到一半想起什麼似的,又轉回櫃台後,從抽屜裡拿出久違的手環。
半夏是個不記仇的人,因為本身記性就不太美好,隻能盡量有選擇性地記一些有用的,以免大腦超負荷然後罷工。但是她的不美好不代表别人的就不美好,夭夭要記錄這麼多事迹規則專業術語以及數據,記性肯定好得不得了,指不定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為了不在關鍵時刻掉鍊子,她先試探性地撥弄了一下靈石:“夭夭,你在嗎?”
手環很快響起一陣笑聲,娃娃音嗔怪地抱怨了一句:“有話好好說,别動手癢我嘛。”
半夏頓時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她第一次擁有手環的時候,誠懇地道歉:“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就想看看你在不在。”
夭夭像是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我當然在呀,就是你哪去了,一直不在面館裡,我無聊死了。”
“我出去辦了點事。”雖然夭夭看似遺忘了,半夏還是給她道了個歉,“對不起夭夭,上次的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夭夭沉默了一下,再開口時語氣裡也有些愧疚:“我也不對,我不該那麼說你,我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啦,以後要辦事帶上我嘛,外面那麼危險,你要是碰到意外了怎麼辦?咱們倆是捆綁在一起的,你要是有事我也不能再在這個世界待下去了。”
半夏輕輕摸了摸靈石:“嗯,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一起去警局吧。”
“去警局幹什麼?”
半夏把近來的事跟她大概說了一下,然後問:“你了解關于陣法的事嗎?”
“我的記憶庫裡有一點相關的知識,要對現場掃描通過對應才能獲取。”夭夭,“但是一般這種葬法,裡面困住的肯定是厲害的東西,不論生前是善是惡,困這麼久都會有怨氣,這次的你要面對的,肯定是塊硬骨頭。”
半夏思考了一下,沒有退卻:“管它硬不硬,隻要是骨頭就是用來給人啃的嘛,咱們先去看看。”
夭夭這次選擇了支持她,并且十分善良地沒有提醒,一般骨頭都是用來給狗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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