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了。”
“剛才那人真叫‘鐵哥’啊?”廖興梅和方程一人提着袋子的一邊,走在原理前面一點。
“不是,他叫曾轶,小時候我們都不認識那個‘轶’字,他表弟喊他鐵哥,大家就跟着喊了。”
廖興梅轉過頭意味不明地看了原理一眼,一番擠眉弄眼,“我看他挺眼熟的,你牆上那張照片上是不是就是他啊?”
“嗯。”
廖興梅回過頭,原理發給鄭楚浩,說有時間去找他的消息也正好收到了回複,另外他還問原理和兩個女生在一起是什麼情況。
“原理?”
“嗯?”原理擡起頭來。
方程疑惑地看着有些不在狀态的男生,沒多問,隻說讓他注意腳下。原理這才方向一輛三輪車路過,車上灑下了很多泥嚣張地落在地上各處。
作者有話要說:“紅日微風吹幼苗,雲外歸鳥知春曉,哪個愛做夢,一覺醒來,床畔蝴蝶飛走了”來自粵語歌《四季歌》,侵删。
第29章
原理和廖興梅正把菜放在水池裡準備再清洗一遍的時候,鄭楚浩在外邊喊了原理一聲,原理跟方程說了聲就出去了,等他回來,方程已經把所有菜切好,按商量出來的結果,煮成了一鍋。因為現有的菜不好做成炒菜。
原理不叫鄭楚浩一起自然有他的道理,方程和廖興梅都沒多問。
那天吃完飯後廖興梅拉着方程聊天,原理跟他們分别,去了鄭楚浩家。到天将黑的時候,原理叫上廖興梅,方程送他們到馬路邊上,目送兩個人一起上了早早等在路口的原理家的車。
回來的路上,暮色沉沉籠罩下的百花蕩奏響了蟲鳴鳥叫。早些年有很多人家養那種中華田園犬,俗稱土狗,隻是現在很少了。每到這個時節,它們會在百花蕩的各條小道上巡邏,偶爾有幾聲狂吠,向人們發出警報。再和上鄰裡間的談笑聲,整個百花蕩在夏夜的靜谧與喧嚣中達到一種奇妙的平衡,使置身其中的每一個人都忘卻掉白日裡的種種疲倦,隻感受到整夜的舒心和難得的散漫。
方程慢慢悠悠地走着,不知不覺就又到了理發店外邊。反正沒事,她就走了進去,這個點兒曾阿姨應該剛從原本學校那邊的小醫院下班沒多久,家裡應該隻有曾轶在。
她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進去,曾轶從房子的側門出來,見門口站着個人,從暗處走到門前,“找你哥幹什麼?”
方程不愛叫他哥,但他一直自稱是方程的哥哥。小時候方程被别的小孩嘲笑說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都是他以“哥哥”的身份打抱不平,替她讨回一句句道歉的。
方程看着他嘴邊的牙膏沫,早已習以為常,手指了指自己嘴邊,曾轶就擡起胳膊蹭掉了嘴邊的白色泡沫。
“沒什麼事,随便走走。”方程不鹹不淡地回答,“你要休息了嗎?”
“沒,剛喝了點酒怕被你阿姨發現,漱個口去去味兒。進去吧。”
他手一招,示意方程往屋裡走。
“你那兩個同學走了?城裡的?”
方程坐在中午原理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小幅度地轉着圈,眼睛打量着整個并不太寬敞的店。距離她上次在這裡被迫剪劉海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
“嗯,剛走。”
曾轶那張紙又仔細擦了擦嘴和剛才蹭上泡沫的胳膊,給方程接了杯水放在她旁邊的台子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方程,又帶着一種玩味似的笑容,讓方程很是不解,直到他下一秒開口:“你跟那個男同學是普通同學?”
外面好大一聲狗吠,引起了連鎖反應,汪汪聲響徹整個百花蕩。
方程喝了口水,停下轉動的椅子,“是同學。”
她會想了一下,并沒有覺得她和原理有哪一點表現得不想普通同學。非要說有,也就是原理在他面前不比在關智誠他們面前那樣善言,這是她自己也能清楚感受到的。然而這其中的緣由雖然與她有關,她卻也并不知道怎麼去化解。又或者說,她不敢去把原理的事和她聯系到一起。
曾轶點點頭,卻并不相信。方程這邊他是不太能确定,但原理的心思肯定不止是“普通同學”那樣。白天他和方程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他分明看見那個男生神采奕奕的眼睛黯淡了些許。男生挺高,長得也挺不錯,和他喜歡的一個北方籃球明星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看氣質應該是出自還不錯的家庭,他該是自信驕傲的,偏偏在方程面前掩下了鋒芒。
“哦,小帥哥叫什麼名字來着?”
“……”方程愣了愣,“原理。”
曾轶沒讀過幾年書,聽見這個名字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驚訝。相比原理他當年接觸方程更早、更多一些,自然也記得更牢。當年段光華第一次把小姑娘領到他們家,說她叫“方程”的時候,他也是反應了一兩秒,才發現這個名字的特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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