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鋒尋找了二十來年走遍了大半個國家,才碰到張蕪這個大傻子。這種人不坑他,王五鋒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這麼多年的辛苦!
自打布下這個陣法後,十來年都沒出什麼事,王五鋒原本覺得自己活到七八十沒問題了,沒想到張蕪居然後悔了,最可惡的是還真的能找到比他還厲害的風水大師來破他的陣法。
心口窩又是一陣難忍的蝕骨般的疼痛,王五鋒腿一軟重重的摔在了炕上。他撐着胳膊想坐起來,手心卻打了一個滑,他這才發現自己的皮肉正在往外滲着粉紅色的血水。
“把我的箱子打開。”王五峰看到手掌上蹭掉的大塊皮肉,眼睛發紅的盯着張作:“箱子裡有一個漆木小罐,你取出來。”
“好的師父。”張作從王五峰的腰帶上取下來一串黃銅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炕上的雕花箱子上的鎖。
箱子裡沒有太多東西,隻有幾本破爛的書,一個羅盤、三個裝藥的瓷瓶、一摞符紙,另外還有黑色的漆木罐子。
此時半坐在炕上的王五峰又軟軟的癱了下去,身體流出來的血水已經布滿了整個炕席,他疼的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催促着張作:“快,快點!”
張作将手伸進箱子裡,但是他沒有拿漆木罐子,而是将旁邊的那幾本書拿了出來,一頁一頁翻看着。
王五峰眼睛疼的突了出來,面露猙獰之色,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我……讓……你……拿……罐……子……”
張作慢條斯理的翻着書,沒多久就從裡面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内容,書上面畫着一個漆木小罐子,看着和這箱子裡的一模一樣。
“替身法……”張作輕笑了一聲朝王五峰揮了揮手裡的書:“你都這副田地了還想着害人呢?我覺得這個好東西給你用實在是浪費了,不如留給徒弟如何。”
看着王五峰猛地睜大的眼睛,張作大笑着用鑰匙将房間裡的另一個櫃子打開,裡面一摞摞的都是現金。
“師父,我還真得謝你這連也銀行都信不過的毛病,要不然我還真不敢拿你的卡提錢去。”将所有的錢都裝在了旅行箱内,張作又将符紙、瓷瓶、漆木盒子單獨裝在背包裡,這才繼續去翻看那幾本舊書:“你這書上有沒有說你幾天才能死啊?要不然我直接放火把你燒了得了,咱這裡又沒人來,等别人發現的時候你早都化成灰了。”
王五峰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此時鼓的像金魚一樣惡狠狠的盯着張作,喉嚨裡發出咕噜咕噜的響聲。
“這麼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喉嚨都化成水了?”張作抱着胳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扭曲的面容,痛快的大笑起來:“真舒坦啊,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這副模樣。一直以來你都拿我當孫子使喚,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咱倆誰是爺爺。”
張作說着将放在廚房裡的五十斤純糧食釀的原漿白酒推到屋裡,這白酒是今年剛從附近農村買的,足足有六十二度,王五峰每天都要喝上兩杯。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今天好好喂喂你!”張作用水舀子盛出一舀白酒淋在王五峰的身上,濃烈的白酒落在破損的皮膚上發出輕微的刺啦聲,讓意識有些模糊的王五峰硬生生的又疼醒了。
一舀又一舀,除了王五峰的身上以外,張作将白酒灑滿了整個房子。張作看着睜着眼睛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的王五峰,十分愉悅的揮了揮手:“王大師,永别了。”
劃着的火柴落在了王五鋒的身上,張作大步的朝外面走去,等出了院子後他又包裡取出一張符紙疊成紙飛機的模樣丢進了窗口,瞬間農家小院被火海包圍。
——
看着最後一口棺材運下了山,張蕪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得知女兒平安無事後,他懸着的那顆心才落了下來。
一個雇來填土的當地人忽然跑了過來,神色有些慌張:“張總,我看到山那邊在冒濃煙。我記得那裡沒什麼人家,就有一片林子,是不是林子着火了?”
張蕪站在山上往冒煙的地方看去,那一片都除了荒地雜草就有一片面積不算太大的林子,此時那裡濃煙滾滾,估計火勢不小。
張蕪趕緊打了報警電話,因為這附近多山,為了防山火這裡有消防支隊,不到十分鐘人就來了,用高壓水槍将火勢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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