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看的是夏小姐,不是夏小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啊!
莫大統領心頭悲涼。
身後的馬車裡傳來皇帝冰寒刺骨的聲音,因為壓抑着極怒而微微發顫,就像一根弓弦拉扯到極限,離徹底發瘋隻有堪堪一絲絲距離:
“你停在這裡做什麼?想變成望夫石嗎?”
第005章
寒酸的小馬車辚辚辘辘,駛過長街。
紅玉掀開車簾一角,往外瞅了一眼又飛快放下,壓低了聲音,笑眯眯地說道:“小姐,侯爺可真貼心,還專門去長公主府接您。”
夏萋萋還在想着長公主府裡意外遇到的人。
三年不見,離開時的少年氣已經完全消失,他成了一個高大英挺的青年,也變得有些陌生了。
更讓她陌生的,是他看着她的眼神——憤怒得好像要一口吃掉她。
是不是就像母親說的那樣,他和她,終究是橋歸橋路歸路。
“小姐——”紅玉的聲音低了下去,“您在難過嗎?您是不是在長公主府受委屈了?”
夏萋萋擡頭,眼中還殘留着一絲未褪去的情緒,她搖搖頭,剛想開口,耳邊就聽見一陣疾馳馬蹄,随後有人高聲喊道:“永安侯請留步!”
魏南瑾勒住缰繩,吳叔把小馬車也停了下來。
“永安侯,”聲音有些尖利,夏萋萋想起來了,這分明是剛才在長公主府喚“呂世子”的那個,是跟在皇帝身邊的内侍,“陛下口谕,宣永安侯即刻入宮觐見。”
“這……”魏南瑾遲疑了,他剛從邊城回來,并無任何官職在身,皇帝召見他做什麼?更何況他從未見過這位新登基的皇帝。更讓他擔心的是,夏萋萋在長公主府受了傷,這會不會是長公主想要把他調開,好繼續對夏萋萋下手?
見魏南瑾不肯動,安大總管白白圓圓的臉上笑意倏然變冷,斜眼睨着這個敢跟皇帝喜歡的小姐卿卿我我的永安侯,冷笑道:“怎麼,永安侯享受着朝廷俸祿,卻連皇帝的口谕都不想聽?”
“魏三哥,”小馬車裡傳出一道輕緩女聲,仿佛涓涓細流,柔潤舒緩,“魏三哥且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皇帝召見,魏南瑾确實沒辦法推脫,隻好對趕車的吳叔叮囑道:“有什麼事就去侯府尋老夫人。”
魏南瑾離去,小馬車重新跑了起來,紅玉滿眼喜色,興奮地嘀咕:“小姐,侯爺這才剛剛回京,陛下就急着召見他,可見侯爺在朝廷裡有多重要!日後等侯爺更加顯達,就沒人敢欺負您了!”
紅玉滿心歡喜。在邊城的時候,她覺得永安侯就是最大的官,沒想到回了京都竟然還有長公主什麼的。在邊城就算有人不喜歡自家小姐的容貌,礙于永安侯護着,也沒人敢怎麼樣,沒想到剛回京都參加的第一個花宴,小姐就被人弄傷了。
隻盼着永安侯能護住自家小姐。
“魏三哥他……自有真才實學。”夏萋萋垂眸,魏南瑾本有大好前途,可因為受了情傷,離開京都跑去偏遠邊城待了三年,這次回京,如果能重新入仕,對他來說自然是很好的。
“哦……”紅玉拖長了聲音,促狹地瞅着夏萋萋,“在小姐眼裡,侯爺自然是樣樣都好,那叫什麼眼裡出什麼來着?小姐您學問好,給奴婢講講。”
夏萋萋一怔,随即好笑又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少看些烏七八糟的話本子。”
紅玉吐了吐舌頭,“小姐,奴婢打聽了,京都最大的書肆就是文華書肆,在西華街上。”
夏萋萋輕輕點頭。
下巴剛剛一點,整個就往前撲去,紅玉臉色一變,一把将夏萋萋抱在懷裡,“吳叔——”
馬車隻晃蕩了這麼一下,又穩穩地停住了。
外面傳來一陣駿馬悲鳴,以及吳叔驚慌的聲音,“這是做什麼?!”
夏萋萋連忙掀開簾子往外看。
自家的寒酸小馬車好好的,倒是旁邊一輛奢華靡麗的大馬車翻倒了,拉車的駿馬倒在地上,悲鳴不已。
紅玉臉色慘白,這馬車分明比停在長公主府門前那些鑲金嵌玉的車架還要豪奢,就算傾家蕩産,她們也賠不起。
“這、這不會是要訛咱們吧?怎麼辦,小姐,咱們賠不起啊!”
莫大統領嘴角一抽。
不是訛人,就是小小的撞那麼一下。而且他也不想撞她們的,但皇帝逼着他撞。
幸好撞翻夏小姐還是撞翻自己的馬車,皇帝讓他自己選。
莫大統領毫不猶豫地選了撞翻皇帝自己的馬車。
畢竟夏小姐的馬車那麼小小一個,被皇帝這種厚重的車架撞上去肯定直接散架,到時候他就算身手再好也不敢保證夏小姐不會被擦着碰着,要是蹭破點油皮,莫大統領懷疑皇帝會剮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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