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凰心中不斷念叨着:各位詩詞大家,對不住了,借爾等傳世之作一用,若他日得見,必厚禮謝之。
琴姬見她如此氣定神閑,摸不準她的實力,開口道:“詩詞歌賦,興之所至,詩詞自來,我們便任意作詩如何?”
“可以。”雪凰道。“請吧。”
那琴姬思索了一番便道:“風暖草長愁自醉,花下隻愁風雨生,雪寒難得渡江船,月過回塘萬竹悲。”
那琴姬話一落,西嶽使團的人便得意的笑了。
雪凰笑了一下,朗聲開口,“你要不要再來一首?”
“為何?”
雪凰滿臉天真的誠懇,“因為我這首詩若是念出來,你就不好意思再作詩了。”
琴姬心道:好個狂妄的丫頭。
雪凰看向衛雲洲,“二叔,借劍一用。”
衛雲洲雙指劃過劍柄,斷魂如離弦之箭飛出,穩穩的落在雪凰手中。
“你這是做什麼?”琴姬問道。
西嶽使團的一衆武者也緊張了起來,看着雪凰面色不善。
雪凰隻是一笑,直接舞起劍來,她的劍意并沒有殺氣,隻有一股江湖俠客的豪氣。若行雲流水,若乘風而行,揮灑自如,逍遙自在。
這是鬼谷派少有的一式劍法,為上代鬼谷先生醉酒時所創。它沒有名字,隻有一股逍遙之意。
這一代弟子中,卻隻有雪凰和容嶼習得。雪凰生于山水之間,心境純然,天真無邪。容嶼有守天下之志,是真正的江湖俠客,為劍而生。她們的劍意有凜然殺氣,亦有逍遙之心境。
衛雲洲始終負重前行,他的劍意永遠隻有殺意,即便偶爾那麼一刻放下殺意,他的劍意也是冰冷的。雪凰的三師姑華瑜,為情所困,放棄了習劍,更不可能練成。至于雪凰的小師叔蘇臨瑾,他有少年心性,但他的劍意也沒有這般潇灑自如的浩然劍氣,因為他太過貪玩。
如果這套劍法一定要有名字,那便叫它逍遙之劍。
随着雪凰的劍式不斷舞出,華美而又氣勢磅礴的詩句也從她口中念出:“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馔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谑。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絕美的詩句由着天籁一般的嗓音緩緩吟誦而出,配合着氣勢大開大合的的劍法,二者相得益彰,猶如神山之巅傳頌的篇章。而那舞劍之人,水袖輕揚,如同神山之巅遙不可及的仙子。在場之人,無一不為之震驚,這人、這劍法、這詩篇,在文者眼中,這才是驚才絕豔的才女,在武者眼中,這才是江湖俠客,少年淩雲氣。
就連西嶽使團衆人也不禁為此情此景所心悅誠服。
雪凰收劍反手立于身後,以北淩之禮對着琴姬的方向行了一禮,卻又似乎是對着她身後的浩瀚藍天。
那琴姬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回禮道:“姑娘文采,驚為天人,琴姬甘拜下風,願意認輸。”
雪凰笑了笑,轉身朝着軒轅台下走去,但這時候,西嶽使團的方向飛來一個年輕人攔住了她的去路,正是傅雲深。
對方對她行了一禮,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與這柄劍的主人試劍?”
雪凰挑了一下眉頭,有點意外,她還以為這傅雲深攔住自己是為了和自己比試,沒想到是衛雲洲。于是她道:“那你攔我做什麼?直接問他不就好了。”
傅雲深一愣,也對啊!他轉身望向衛雲洲的方向,道:“若我沒有認錯,這位姑娘手中之劍,名為斷魂,乃天下邪劍之首。”
此話一出,不少江湖之人震驚。對于那些不習武之人來說,劍隻不過是一塊鐵,但隻有習劍之人才知道,斷魂這個名字在江湖中有着多麼響亮的名号。
“是又如何?”衛雲洲坐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淡漠的反問。
“能使用這柄劍的,必然是絕頂高手,願與閣下試劍,還請賜教。”傅雲深道。
衛雲洲淡淡道:“你我試劍是必然的,但不是在今天。”
“為何?”傅雲深不解道。
衛雲洲懶得解釋,飛身上台,從雪凰手裡接過斷魂直接離去。
那陸辰見此,亦飛身上台,攔在了衛雲洲面前,略有些不滿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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