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離想了想,道:“那也不怕,她既然想見就讓她見一見就是了。”
“怎麼見?”
“老法子,我再扮一次就是了。”
“那怎麼成,那位柳詩小姐一見你的臉不是什麼都清清楚楚了。”
“你說的對,那就隻讓她見人不讓她見臉。”傅楚離解釋道:“其實不管咱們怎麼籌劃,隻要他們見不到段砺之本人,就沒有什麼說服力。之所為他們隻是試探,沒有貿然逼宮,我想他們也怕咱們這樣故弄玄虛是段砺之引蛇出洞的計謀,目的就是将他們一網打盡。”
喬靜姝恍然大悟,道:“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真正意圖,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真真假假,任他們有火眼金睛也難分辨清楚了。”
第33章
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這位柳詩小姐為了達到目的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不入流的招數都用上了。福子叔招架不住,一聽見柳詩的聲音就頭疼,偏偏還避無可避。這位柳詩小姐非但有些狐媚功夫在身上,纏人的手段更是花樣齊全。前天對着喬靜姝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道理說的頭頭是道,态度也很是真情實感。若不是他們有着說不出的苦衷,興許喬靜姝頭一熱就應下了。昨天又上演了一出苦情戲,把她和段砺之那些前塵往事都扒出來神色并茂地說了又說,末了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說着她的思念之情,那股子真切勁兒倒好像她喬靜姝做了什麼棒打鴛鴦的事兒呢。今天又變了花樣,一改前兩天柔弱可憐的模樣,罵罵咧咧的如潑婦一般。
下人們以前都是見過柳詩了,也知道她跟段砺之的關系非同一般,也不好動手攔着,就任由她一路吵吵鬧鬧地上了二樓,正好被聽見動靜準備下樓的福子叔撞了個正着。
柳詩步步緊逼,嘴上也不饒人,大聲嚷嚷着,“你們合起夥來不讓我見旅長,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天知道你們對旅長做了什麼……”
福子叔一邊退步攔着,一邊解釋道:“柳詩小姐你想多了,沒有不讓你見旅長,是旅長現在不方便,等他方便了想見你了,自然就去找你了……要不你有什麼事先跟我說,我來轉告給旅長,你看怎麼樣?”
柳詩停下腳步抱着雙臂,冷笑了一聲,“我看不怎麼樣,還是我自己去跟旅長說更合适。福子叔,你們這橫八豎檔着的,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呀?旅長回來一晃也有小半個月了,除了你們誰也沒見着旅長的面。難道……旅長根本就沒有回來?還是……你們軟禁了旅長……要逼宮!”
這話倒是福子叔吓了一大跳,連忙擺手否決道:“柳詩小姐這玩笑可開不得,旅長現在不見任何人,那都是旅長的意思,我們都是奉命而已。您這一頂逼宮的帽子扣下來,咱們可誰都擔當不起。”
柳詩一臉的不耐煩,哼了一聲,道:“最好像你說的那樣,否則我有你們好看。”
福子叔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以為這關過了,繃緊的神經放松了些,“當然當然……”
原以為今天的折騰應該到此為止了,卻不成想柳詩壓根就沒有打道回府的打算。她看着福子叔陰轉晴再晴轉陰的臉,‘噗嗤’地笑出了聲,揶揄道:“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還是親眼見到了才放心。”
“柳詩小姐,你别讓我們為難……旅長他……”
“今天任憑你們說出花來,我也進去瞧瞧……”柳詩叉着腰對福子叔不客氣道:“你給我讓開……”
福子叔擋在門前沒有動,依舊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柳詩小姐要三思啊,你這樣又吵又鬧的,旅長面子上已經不好看了,再鬧下去,你和旅長過去那點情分可就保不住了……”
柳詩可不管這些,一把扒開福子叔,手腳并用地将門推開了,目光瞬間就被釘住了。
精緻的歐式軟床,香槟色的紗幔,風起绡動,兩個身影若隐若現,極是暧昧。男人□□着上身背對着門側躺着,女人從床上坐起正不緊不慢地系領口,這番景象不用細說,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柳詩大驚失色,實屬想不到這個結果。一旁的福子叔也是瞠目結舌,雖然知道這是他們設計好的,但瞧見他們親密這一幕,心裡又是一陣别扭。
喬靜姝穿好衣服撥開床幔,似是十分不高興,道:“吵吵鬧鬧的成什麼樣子,旅長不是說了嗎,什麼人都不見,你怎麼還來?”
柳詩緩過神來,驚慌失措道:“我……我我就是……擔心旅長……”
“擔心旅長?”喬靜姝走到梳妝台前坐下,鏡子裡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我還能吃了旅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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