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骥伏枥,志在千裡。福子叔,您是老當益壯!”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把福子叔哄得眉開眼笑,“不行,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了。”
傅楚離想起了跟福子叔差不多年紀的吳營長等人,随口一問,道:“段旅長準備處置那些人?會殺了他們嗎?”
福子叔點頭道:“會的!”
傅楚離先是一愣,但還是理解地點了點頭。
福子叔倒有些意外他的反應,猶疑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你覺得旅長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個問題有些突如其來,傅楚離沒有絲毫的準備,過了許久才緩緩答道:“段旅長運籌帷幄,做事雷厲風行,是難得的人才。”
福子叔有些吃驚,道:“報紙上都說旅長是一個□□者,我以為你也是這麼想的。”
傅楚離隻是笑了笑,沒再往下接話。
福子叔見狀,很快地換了個話題,“夫人看着嬌嬌弱弱的,巾帼不讓須眉啊……”
傅楚離點頭道:“她打小就這樣,外柔内剛,性子看似不争不搶的,實則倔得很,認準了的事幾匹馬就拉不回來,偏偏……”
他沒再往下說,但福子叔也大抵明白他的意思,“我聽說你跟夫人青梅竹馬,感情好的很,若是沒有旅長,興許你們……”
話說到這裡,饒是傅楚離再是不通人情世故,也看懂福子叔的來意了,便直接開門見山道:“福子叔,你有話不妨直說。”
福子叔見他這番幹脆,反倒有些難以啟齒了,但以防旅長後院失火,有些話他還是得說,“今天你也看見了,旅長對夫人真的很用心,我也算是看着旅長長大的,還從沒見旅長對哪個人這麼上心過呢,我看得出來夫人對旅長也并非全然無情。隻是自打他們結婚以來一直聚少離多,都沒能多些時間相處。現在旅長除掉了心腹大患跟夫人團聚,咱們這些旁人應該給他們夫妻多一點時間,你說呢?”
傅楚離盡管心酸,但還是表示認可地點了點頭,“我懂了,你放心,我沒别的意思,我隻是不放心她……”
福子叔接着意有所指道:“你年輕上進,一個小小的玉駝嶺困不住你。旅長很看重你,我想你提出什麼要求,旅長都會應的,或者你想去西府?”
傅楚離搖了搖頭,輕聲道:“旅長的好意我心領了,這裡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我也該走了。”
傅楚離走的悄無聲息,不過對于他的不辭而别,大家都心照不宣,喬靜姝盡管心裡有些不好受,但面上仍是雲淡風輕的,像是他的走或留都與她無關似的。
段砺之隻略略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司令部坐鎮了。福子叔将這些日子積壓下的公文都搬了過來,本來這些都是副官的工作,不過鐵柱不在,他隻能代勞了。
段砺之批完了一份重要的公文,揉了揉鼻梁骨,漫不經心道:“傅楚離是你趕走的?”
福子叔将煮好的咖啡遞到他跟前,微笑道:“其實我也沒說什麼,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段砺之把身體往後一攤,靠着椅背一副懶散的樣子,“這次算我欠他的……”
福子叔半天沒作聲,思量了半晌,略帶試探道:“柳詩小姐想見旅長,旅長要不要見?”
“柳詩?”段砺之迷茫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疲憊且不耐煩道:“她見我做什麼?”
福子叔道:“旅長您忘了柳詩小姐是吳夫人的外甥女。”
段砺之隻隐約地想起柳詩好像跟吳營長那家有點親戚關系,至于親疏遠近的,他知道的并不多,“她找我是給吳營長求情的?”
福子叔點頭道:“不光是吳營長一家子,還有陳營長和蘇營長兩家。”
聞言,段砺之冷笑了聲,道:“她憑什麼以為她求情,我就會網開一面,自作多情。”
福子叔見他有些脾氣了,連忙賠笑道:“是是是,我也勸過柳詩小姐,隻不過良藥苦口,她怕是也聽不進去。”
段砺之稍息了一會兒,解了乏,撈過公文繼續批閱,随口說了一句,“那就随她去吧!”
福子叔面露為難道:“夫人見過柳詩小姐了。”
段砺之微怔,擡起頭一臉的疑問。
福子叔隻得硬着頭皮往下說:“夫人知道您跟柳詩小姐的事了。”
段砺之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那她怎麼說?生氣了?”
福子叔認真地想了想,他具體也說不出夫人有沒有生氣,“夫人倒是沒有說什麼,至于生氣沒有?我想夫人應該是有點生氣的。”
段砺之合上公文,往桌上一扔,“真是麻煩……”
福子叔以為碰上了什麼棘手的事,忙問道:“旅長,出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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