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而且不知誰說的,說小師妹人後對人跋扈的很,仗着司家大小姐的身份可威風呢。”
幾人恍然大悟,若是如此,那小師妹肯定是個锱铢必較之人,會記恨白師姐十分可能。
可随即又有人說道:“可是大比是抽簽決定的,小師妹又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與白師姐對決呢?你看第一場她們就是不同對手啊。”
“這..”
那人又接着說:“而且小師妹可是能和淩先宗秦哲師兄打成平手的,怎麼會怕輸給白師姐?”
理由充分,說服力極強。慕強是修仙界的傳統,想到司念在擂台上那漂亮的反擊,俱都不吱聲了。
“或許就是想讓白師姐失敗呢?這樣就不能參加秘境試煉了?”
幾人點點頭“也有可能”
“那為什麼沒可能小師妹就是無辜的呢?”
衆人議論紛紛,司念渾不在意,她決定走這段劇情開始,就知道後果是衆人的非議。
她現在隻在意玄華這一插嘴,直接上人證了,她還沒演到真相大白前的垂死掙紮呢。
忐忑的等着劇情反噬,卻直到證人出現,也沒有反應。
司念眼睛亮了,她好像發現了走劇情的盲點。
一篇文章分事件和閑筆,而事件裡又有鋪墊和節點,觀她和白思竺比試前和秦哲的插曲,再到現在直接跳到最後證人一步。
也就是說,她是要走劇情,但是劇情裡隻要保證節點的高潮部分順利,其他部分就不會受劇情影響?
這是一個大發現,可司念隻能先按下不表,待此間事了,再回去和系統研究一下。
司念看向作為證人的男弟子,看其弟子服是隸屬于事務堂的弟子。
原文裡也隻說證人是一個路人弟子,看到了她和白思竺早時的拉扯,這才引着衆人發現女配門口枯萎的抑靈草,揭露了女配的惡行。
司念等着最後時機的到來,可這弟子一開口,她直想痛哭流涕,求他給她一個認錯受罰的機會吧。
廣宇确實是事務堂弟子,宗門大比事務堂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一個人當成十個人用,今日他本是去向在他上面的負責人回報進度,不想回程中卻看到了葉師兄和小師妹司念。
因為事務堂經常有各種任務,自然也經常有人在任務中帶回抑靈草的,所以對于抑靈草的樣子他并不陌生。
對于葉師兄手裡的抑靈草交給了司念,他看到是已經枯萎的抑靈草,就沒在意了,可誰知就在剛剛居然聽見了白師姐被下了抑靈草?
他馬上聯想到他見過的那棵抑靈草,隻有用過了才會呈枯萎狀。
他是從外門弟子上來的。當他還是外門弟子時受過白師姐的幫助,那時太虛宗的風氣并不如現在這麼和諧,自然作為外門弟子的他經常被内門弟子欺負。
偶然被白師姐看到了,是白師姐幫助了他,将那些欺負人的弟子全都拎到了比武台,一番收拾俱都老實了。
如今太虛宗有這樣的風氣,可以說大部分是受白師姐的影響,這樣的白師姐又有誰不喜歡不尊敬呢。
所以今日他一聽說此事,覺得是自己報答白師姐的機會,馬上自告奮勇的來了。即使要面對的是仙尊的其他兩個弟子,也絲毫無懼。
廣宇一一向上座仙尊及長老行禮問好,待洪長老要他如實說出自己所見時,毫不猶豫地說道:“回長老,弟子今日在峰林看見了葉師兄和司師妹”
峰林便是葉修遠為了掩人耳目拉着司念去的那個地方。
廣宇看了一眼葉修遠,接着說道:“弟子看到那棵抑靈草是葉師兄給司師妹的,且是已經用過的抑靈草。”
在座之人聞言驚訝,誰都沒想到居然是葉修遠做的?
葉修遠哭笑不得卻沒有說話,司念傻眼了,白思竺也傻眼了。
“不可能,我沒和大師兄接觸過”白思竺急忙反駁道。
廣宇看着白思竺的樣子,隻以為她不願相信是自己的大師兄害了自己。
可仍舊說道:“可是白師姐,抑靈草不是非要接觸過才會被下入筋脈啊。”
其他人恍然,沒錯,他們都被白思竺衣襟上的抑靈草靈液誤導了,還可以将抑靈草靈液提前塗抹在任何物體上,待人碰觸時,隻需旁人一點靈力激發也可以進入人體内。
所以也有可能是白思竺拿過用過的任何東西,隻要葉修遠在其附近就可以激發。
白思竺碰過的東西不少,在與杜靈靈比試前一直坐在看台上葉修遠的旁邊,根本無從查證,可真的不是葉修遠啊。
白思竺不死心地想将衆人偏離的意識引回到司念身上:“沒有證據證明是大師兄做的,可我今日與司念發生争執時就在閑意院前,那裡肯定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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