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笨手笨腳的,算了。”還沒等放開我,那個人便向洞穴裡的于恬做了一個手勢,神奇的是于恬居然自己站了起來,隻是好像被什麼東西奪舍了一樣,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她走到我面前,呆呆地看着我。雖然周圍很黑,但我還是能看清她的神情,我突然發現她和那時看到怪物的表情一樣,毫無征兆的一臉死相。
“你對她做了什麼?還有,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不要大聲叫嚷。”說罷,那人把我放開,收起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我急忙轉過身看向她,她全身被一件相當厚的絨衣包裹着,而整張臉都藏在絨衣的帽子裡,根本看不清。
“如果你想把那些東西引過來的話,那你就繼續喊。”女人的聲音很是輕蔑,似乎并不關心我是否會逃跑,相反,她很有信心。“我沒把那姑娘怎麼樣,隻是稍微讓她睡一會兒,跟我來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多問。”
雖然我不想相信這個家夥,但是現在寄人籬下,隻有她能帶我們走出這個錯綜複雜的峽谷,我心一橫,打算跟着自己的感覺走一次,直覺告訴我她應該并不壞。
那個人在前面帶路,而我和于恬在後面緊跟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帶我們繞遠了,總之天都快亮了,我也看不到這峽谷的盡頭,雖然我們走的慢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我嚴重懷疑這個家夥有點戲弄我的成分。
“我說,你要帶我們去哪,這天都快亮了。”我問道。
女人突然停下,轉過身來看着我,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徹底看清了她的樣子。這個人的臉,總感覺不太協調一樣,像是硬生生縫在上面的。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來這兒的目的。兩件事,第一件,我勸你們不要再打聽關于聖湖的消息,這個地方的秘密大到完全可以把你們埋葬吞噬,你們來這裡就如同一隻螞蟻跳進風暴一樣,沒有生還的可能。”
“第二件事,你們掉進來的這個峽谷被稱為死人谷,這個峽谷的底部有很重的陰氣,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地方的髒東西不少,如果不是我找到你們,怕是還沒等到白天就被那些東西給活啃了。”
她說完後,轉過身指了指峽谷前面:“順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出去了,沿途會有幾個你們見過的東西,低着頭走不用理會,它們就不會找你們的麻煩。”那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說:“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隻是為了确認你的身份,看來他說的沒錯。”
“不要和别人說你見過我。”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嘛,隻好照她說的做,但是走出一會兒後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她知道聖湖的事情的話,應該對這裡比較熟悉,說不定能打聽到大猿的行蹤,可當我回去的時候發現,她早已經消失不見。如出一轍的是,峽谷底部的積雪也很厚,但路上隻有我和于恬兩個人的腳印,她難道也不是人嗎?
“我們這是在哪兒?”于恬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醒了過來,迷茫地望着四周。
“壞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我聽見她的聲音的時候,這汗瞬間就冒了出來,因為我看到就在我們正前方,有兩個四肢殘缺同樣長着白色絨毛的“人”就站在那裡。
我還沒來得及提醒她别亂看,那兩個東西好像就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于恬剛醒過來還不明白什麼情況,眼看着那兩個東西就要撲過來,情急之下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好像還帶着那枚從古城裡面拿出來的銅錢。我連忙把那枚銅錢拽下來放到于恬手裡,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也隻能賭一把了。
“握緊别松手,等出去了再和你說。”我拉着她一步步地朝那兩個東西走去,好在咲傩似乎奏效了,它們并沒有圍過來攻擊我們,反倒是好像看到了什麼特别讓他們害怕的東西,一步也不敢近我們身。
就這麼一直劍拔弩張地走着,總算是看見了外面的陽光,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上來了,雖然是清晨,但我覺得這一個晚上我似乎都像做夢一樣,過得渾渾噩噩的,尤其是那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确定後面的怪物沒有追過來,我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問于恬道:“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那個時候的感覺又來了,我自己主動恢複不了意識。”她這個時候的臉色已經很差,應該是經曆了兩次那樣的事情,身體自然多少會有些排斥的反應。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把銅錢收回來之後,又繼續問道:“如果咲傩有用的話,那為什麼剛開始掉到峽谷裡面的時候,那些死人會攻擊我們?”
于恬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弄清楚的是,那些能有自我意識但已經死去的人,應該是和過去于家的一種引魂術相類似的。”
“引魂術?”
“對,那是一種比鬼封喉還要危險的方法,但一般不會用于已經去世的人身上,如果是出現即便這個人還沒有去世,仍然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直到最後随着時間慢慢在不知不覺中死去的情況的話,那就不是引魂,而是咽魂。”
“咽魂又是什麼意思?”這于家邪門的東西一套套的,我實在是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咽魂是一種極為極端的方法,需要施咒者本人付出極大的代價,一般來說,就是把牲畜,鳥獸,甚至是逝者的魂魄寄宿到還沒有死去的人的身上,那麼被寄宿的人的魂魄就會被寄宿者吞掉,從而取代這個人,換句話來說,用這種方法可以實現複活死去的人,隻不過外貌和體态不一樣罷了。”
“按你這意思,一旦寄宿完成,原來那個人就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了?”
“嚴格來講是這樣的,不過也有過存在意識的情況,完全看施咒者自己的功夫深淺,如果把這種邪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人替自己賣命,即寄宿者完全聽從施咒者的調遣。說得陰暗一點兒,這是在給自己養寵物,隻不過寵物是死人罷了。”
“你别說了。”聽于恬這麼一說完,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不過這樣一來我的疑惑就更多了,那些人如果真是被她所說的這種方法幹預的話,那為什麼它們的身體會殘缺不全呢?不應該好好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第二條命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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