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也跟他說起過,他這幾年出過不少任務,半條命也搭進去過,他倒是光榮傍身了,老爺子卻是吓得病了好幾場。
就脾氣壞的老小孩一個,當兒子的隻能受着。
會客室就是一間辦公室改造的,正中間擺着長長的會議桌,兩邊四五隻靠背椅,餘遂坐到徐正陽對面,和林老坐一邊。
林老跟餘遂說:“剛門口碰見的,說是找你。”
林老說完想離開,給兩年輕人騰位置,徐正陽對林老說:“我找餘教授就一兩句話的事,很快。”
林老聽出他的意思,又坐了回去。
徐正陽把藥袋子提到桌面上,怕餘遂顧不得回酒店的時候沒藥擦,于是應酬完又去醫院拿了份,這樣酒店辦公室兩頭都放着,方便。
他推過去給餘遂:“不知道你晚上回去不,給你送點藥過來。”
收回手,看着餘遂又來了句意味不明的話,“不知道餘教授還需要不?”
比起他這意味不明的話,餘遂面色上崩潰了一瞬,桌底下,徐正陽的皮鞋踩上了他的鞋頭,餘遂研究所裡經常要站一整天,為了舒适常穿的就是運動鞋,幹淨的白色為主,闆鞋居多。
餘遂收整好情緒,估計剛周離給他遞藥被徐正陽看見了,他把藥袋子拿到自己這邊,回答說:“需要。”
徐正陽卻不放過他,半靠在椅子裡,懶洋洋低頭看着手指說:“醫生說了,餘教授你這傷口不注意還得重新縫線。”
林老聽了這話立即嚴肅起來,連着追問了餘遂好幾句,餘遂一邊安慰着林老,一邊瞅了眼徐正陽,徐正陽那不要臉的毫無負罪感,在椅子裡低頭偷笑。
徐正陽來去都快,不耽誤他們工作,走前還當着林老面正兒八經來了句,“餘教授照顧好自己。”
開車回到酒店徐正陽接到崇禮靜電話,崇禮靜羅裡吧嗦叽叽喳喳的毛病一點沒改,徐正陽聽了兩句就沒了耐心,無情道:“敲重點。”
電話那邊先是靜了幾秒,好像崇禮靜深吸了兩口氣,破口先是一句大罵“狗男人我哥才眼瞎,靠。”她又切入正題,說:“王總還是有點地位的,你把人打了沒事吧?”
“又不是第一次。”徐正陽不以為意,崇禮靜沒聽清又問一遍,徐正陽說:“沒事兒。”
好像兩人就沒什麼可聊的了,徐正陽神經纖維可能有麻繩粗對這氣氛毫無半點感覺,平平道:“沒事挂了。”
“诶,等等等等…”崇禮靜急促喊停徐正陽已經快接觸到屏幕的大拇指,崇禮靜問:“幫你擋酒瓶的那帥哥是你朋友?”
徐正陽不自覺蹙起眉,又把手機貼到耳側,他嗯了聲,果然崇禮靜接着問:“你什麼朋友?以前沒見過啊?那麼帥,叫什麼名字?”
崇禮靜聽見徐正陽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仿佛隻是順着電波都能深深感受到他強烈的侮辱氣息,崇禮靜跟他杠上了,反而更加坦白道:“那帥哥有女朋友麼,幫哥們牽牽線呗。”
徐正陽懶懶回她一句-癡心妄想。
“哎徐正陽你是不是對我戀戀不忘啊,介紹個對象都那麼小氣。”
他跟崇禮靜的關系很不應該用前任這個詞來概括,應該說比這個更純粹一些,沒死去活來的愛過,所以分手後也沒什麼你死我活的情仇愛恨。
後來分手徐正陽聽說崇禮靜在外否認兩人有過情侶關系,徐正陽無所謂,他是男人吃不了什麼虧,崇禮靜說什麼就是什麼。
徐正陽懶得跟她掰扯想要挂斷電話,手機剛拿遠一點頓了頓,又貼回耳邊,問崇禮靜,“那什麼總找你麻煩沒?”
崇禮靜說:“我再不濟背後撐腰的還有我哥,他不敢輕易得罪我的,再說混不下去我去投奔我哥啊。哎徐正陽你是不是真對我…”
徐正陽已經挂電話了。
崇禮靜對着手機大罵,“我**大爺,徐正陽。”
餘遂再回酒店是兩天後,他回到酒店那天,佳佳說徐正陽被派走了,應急一場雪災事故,“原來徐叔叔是以前是軍人啊,我就說怎麼會有這麼帥逼的司機。”
餘遂沒注意聽佳佳的話,愣了好一會兒。
然後才遲緩的想,他還回來嗎?
第二十一章
吉林連續兩天暴雪,太陽被蒙在很厚的霧氣裡,入目都是雪白,佳佳第一次到北方因此非常激動,但她的激動似乎并沒有感染到餘遂哥,餘遂哥越來越沉迷工作。
在這樣時好時壞的天氣狀況裡,餘遂和老師基本完成了此次北上的任務,偌大辦公室裡,各級領導坐了一圈,談實驗談民生,各種官話說不完,餘遂作為年輕晚輩,也位列其中,如果他走仕途,估計也是能走遠的。
他沉默着發呆,想拿出手機看新聞,無奈場面不允許,散局後餘遂又跟老師說再回研究室待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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