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後,他又将視線落在裴厄的身上。
“如何啊,你遠來漠南,總不會想什麼都賺不到,就空手而歸吧。另外,我大可告訴你,我家可是城中最大的富賈人家,你丢了我這樁生意,可沒多的給你了。”艾沙買提說道,對于攔路沖出來的美人。多賺一筆是一筆,等說服了這個商客,在他走後便殺了,他就什麼都不虧了。
場上的畫風轉的極快,底下的看客們都發懵起來。
“不是談烏木哈斯的嗎?怎麼中途闖出來了兩人?”
“噓,别管了,這種好戲不可多得。而且你瞧,那個妾奴,可是上品啊!這些平日都是供給将軍的,讓他撞上,他肯定得拿下啊。”
“你說的也是,将軍可不會用旁人用過的。”
底下竊竊私語着一片,其中的看客有男有女。漠南的風氣在他們口中的将軍帶領下,趨于畸形,上位者的思想也改變了此處的下位者。
裴厄忽而嗤笑,回話道:“是嗎?那好,我同意。”
裴厄如此答話,艾沙買提聽完一陣滿意,容色大悅,一副拿捏别人的自得感。
然而場上卻無一人覺得驚奇,就連護着許晴先的阿依琪曼,也隻是甩了個嫌棄厭惡的臉給裴厄。
她沒想到,裴厄居然是這種人。看來中原詩中寫的,相思入骨也都不可信。
不過,許清弦的神色可沒什麼異響,他隻靜靜的盯着場面上的其餘人。
早在事情的發生的不久後,他與裴厄就猜測到,此間事情的轉變,可能隻是一出戲。回溯前後的事情發生着重大的改變,亦真亦假,而令他們猜對了其中的奧妙,是一句話。
一炷香前——
還在看戲的裴許二人,在看到艾沙買提嚣張自得的念着契書時,二人驚訝。
“熙令五十四年?”許清弦猛然轉頭,面帶震駭。
“現在曜國,是哪一年?”乍到凡間的裴厄,也察覺到了不對。
時間上有問題,它不是現在。裴厄并不熟悉凡間,但是許久之前,二人意外解救輕羅的時候,那會他們就已經被告知,是熙令十一年,九十六年前的往事了。
而現在,熙令十一年,到現在的熙令五十四年,僅僅隻差四十五年的光陰。
“現在是合令帝五年,我們來到了五十一年前!”許清弦回他,萬分震驚。
二人意外踏入此地,時光倒流的法術,竟然是五十一年前的景象。那麼就意味着,面前的所有人,都不是當世人。
霎時間,對未知的恐懼又蔓延了上來,催的他們背脊發涼。時間的回倒,就意味着他們從剛入城的時候,就已經踏入了法陣之中。
不過,五十多年前的時間回倒,也近一步的确定了裴厄的猜想。術主為了回憶過往,才施展的回流法術。畢竟未有親身經曆過的時間,是無法進行倒流的。這一線索,叫他有些分不清回溯前和回溯後的真真假假了。
術主到底為了什麼,倒流了全城的時間?而他是進行了時間的回溯,把此地的時間倒回到了五十一年前?還是術主在複現五十一年前的往事,循環往複。
猜想在二人的心底蔓延,場上的變化愈演愈烈。不過,既然身處他人的法術中,無處可逃、無處可遁。再加上現下他們什麼都沒有,若想出去,便隻有一條路。
将自己暴露于故事之中,去感受往事的經過、去嘗試改變曾經的宿命、去挖掘術主的存在。
他們這麼想着,才有了現在的作為。
回憶畢——
艾沙買提張開雙手,喜悅的說道:“那麼,你想要什麼交易呢,還是要随我回府再商讨一二?”
艾沙買提邀請着,洋洋得意。他認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又一個的危機,今日無論是烏木哈斯還是其他的,他都勢在必得。
畢竟窮人的安危,于他又有何幹呢?
“不必了,我已經想好了。”裴厄回他,終于放下了環胸的雙手。
“噢,是什麼呢?”艾沙買提配合的問到。
“你的狗命。”裴厄回話眼神一變,他突然‘唰’的一下沖了出去,直朝艾沙買提的首級而去。
不過二人之中有些距離,對面之人的家兵也不是白訓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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