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昭昭,我在響水鎮等你,等你出去了一定要來這裡找我們。”
“至于出去的辦法...”
他頓了頓,又被昭昭接了過去:“出去的辦法是在這個世界死亡對嗎?”
這本來就不是現實中的世界,這裡也沒有最大的boss,這裡本來就是洛家墓穴,自然這裡所有的鬼魂都是洛家的人。
族奶奶也好,天一亮,所有鬼魂都會消失,她自然便會在這個世界死去。
還有千方百計騙她出門的女鬼,也是想将她殺死,送她回現實世界。
還有龍神廟内的族爺爺和無頭女屍,都是洛家人,這些人斷然不會害她,隻為了送她回家。
而那個無頭女屍,她的臉,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可是又在哪裡見過呢?
她是誰,為何隻要對視上她的雙眼,她的眼角就一片濕潤了呢?
“來不及了昭昭,你我還會有再見之日,現在你必須要走了,邪神廟内有一把匕首,你去用它自裁吧。”族爺爺催促道。
“還有昭昭,你懷中的黑色玉石,就是我此次召你前來的目的,一定要守護好它!昭昭,一切造化就看你了,族爺爺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他複又頓了頓,清了清嗓子道:“關于妖神的事,他這次應是傷得極重了,不然不該我能召喚于你來此處,他卻進不來...”
族爺爺果然了得,雖然魂在響水鎮,對外界之事仍能了如指掌。
“不過,眼下倒是不用緊張。時間不夠了,我長話短說。妖神此次的傷全憑你手中黑玉可解,你回去之後便在他身上可以找到一塊一模一樣的黑色玉石,一切進入他的神府便可知曉。”
昭昭籲了一口氣,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不過族爺爺仍在最後給她交代了一樁往事:“多年前,我在無妄山曾見過妖神,彼時他還未晉神,他自天道孕育而誕生,一出生便具有了極高的悟性和心性,又少年成了神。興許是如此,便得了邪神的嫉妒。”
“不管你能想起多少事情昭昭,你當年既然重塑了妖神的神魂,便不可能不知道如今你們的神魂早已交融,他的命數早已和你牽扯不清,所以無論如何,要保護好你自己昭昭。”
族爺爺話鋒一轉:“你這傻孩子啊,雖然我們當年對你寄予了極大的期望,成神是為了蒼生,但作為洛家人,我們隻希望你永遠做我們的洛家小女。”
昭昭已進了那廟中,拾到了那把短劍,最後一眼,族爺爺剔透的眼睛深深凝視着她,仿佛能将她的靈魂看穿一般:“昭昭,記住族爺爺的話,這黑玉雖能救下妖神一命,但終究是他的命數。即使若是失敗了,你也萬萬不可犧牲自己,從天道手裡搶人對你的反噬千年仍未徹底解除。妖神固有他自己的命數,千年之前你能将他救下,是他尋來的一線生機,千年之後,如若不能,這就是他的造化......”
也不知道昭昭聽進了多少,短劍已徹底沒入她的心髒,痛苦的來臨隻是那麼一瞬間。
她看着自己的半個手臂逐漸于虛空中變得透明,最後一眼,她的目光落在了空地上,始終凝望着她的那個無頭女人的頭顱。
伴随着兩行血淚從那女人的頭顱滾下,她似乎想起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溫柔到極緻的,抱着襁褓中小嬰兒,口中念叨着“乖女昭昭”的女人。
是她的阿娘。
她不死心,她還想再看清一點那女人的臉,視線卻越來越模糊了,畫面定格在那女人慈祥的笑容中。
昭昭徹底閉上了雙眼,如墜深淵般,天旋地轉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痛感。
當她再次睜眼時,天已大亮了。
她回來了,身處的地點也仍在昏迷不醒的舟悠身邊,并未出現在響水鎮。
一切都像是個夢般玄幻。
她捏了捏手中的黑色玄玉,這一切又真實的過分。
事不宜遲,她趕忙取了黑色玄玉,上下在舟悠身上摸了個遍,終于給她找到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石。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舟悠的命運能不能改寫,全靠它了。
但族爺爺并未教她黑色玄玉的使用方法,隻說要進入他的神府,其餘便不可知曉了。
她犯了難,但也僅隻一秒鐘的瞬間,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将舟悠那塊玄玉放入了他的口内。
就一眨眼的功夫,玄玉在他口中已起了作用。而且他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就連體内深處被震及的五髒六腑和血管心脈都有一定的恢複。
但問題是,卻仍舊沒有一點要蘇醒過來的迹象。
他體表或深處的傷勢複原極佳,但人的意識卻是全無,一直到了外界天色已是大亮的狀态,仍舊沒有蘇醒的迹象,莫非真的要進入他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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